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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伏虎三百式 作者:桃发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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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虎三百式 作者:桃发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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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这马儿实在高得厉害,摔了奴家可怎么是好?”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我……”

    罢了,抱着就抱着吧。想她平日里刀山火海浑然不怕,夜叉敢往老爹头上砸,给一个弱女子抱抱怎么就不行了?

    可以的!没问题的!

    四个人两匹马,一路踩着乌德琴音,脚程比之前快了不少。

    突厥人独爱乌德琴这门乐器,一旦过关就再也少见,也少有人演奏的来。

    这东西外形圆润,横抱着弹,比琵琶多了六根琴弦,演奏起曲子来独特发闷,恍若突厥女子的喃喃浅唱。

    琴声由远及近,飘渺未定,沙普尔跟着一同哼哼。

    尽管同为男子,沙普尔身后的温萦却不像柳枝那般说抱就抱,两手只是死死捏着那革鞍沿子不放。

    二者相较,当真是柳枝那边舒坦极了。

    温萦看着封蔷,看着她身后缠黏上来,如胶似漆的柳枝姑娘。

    他看到柳枝附耳低言,看到封蔷含羞带笑……两个人咬着耳朵,在说什么呢?

    一红一白两匹骏马离得着实太远,饶是温萦竖起耳朵想听,却是什么都听不真切。

    不知端的,心里真不叫个滋味。

    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封蔷这人天生爱和妓子打成一片,边城有那小墨兰公子,回了麟关还有墨云,现在又成了柳枝。

    那柳枝方才还跟封蔷冰不融炭不洽,谁也不入谁眼。

    现在只是同在一匹马上呆了小会儿,何以就仿若闺中好友一样亲密无间了?

    ——只瞧着柳枝衣衫不整,被掳走时身上那薄薄一层绡纱舞衣,早让突厥人撕成了布条儿。除却自己方才好心贡献的对襟大氅以外,再无别的物件遮羞。

    那么她现在搂的封蔷死紧,大氅又裹在背上……虽说都是女子,却也不成体统!

    他们这些烟花柳巷,章台阁楼里混出来的人,往往男女通吃,什么客官也服侍。

    至于客官是男是女,或老或少。

    那都是些无谓浮云,全凭鸨母安排,客人喜好罢了。

    娼妓毕竟不能等同常人,温萦身在其中,真是再清楚不过。他越往下想,越往深究,脸色也就越是难看。

    据封蔷只言片语所称,虽然墨云对这柳枝姑娘真是为一往情深,柳枝则不然。

    她根本看不上墨云这种贱籍男子,只喜欢攀附财权,抱那些嫖客的大腿。

    封蔷有钱,有权,还有寻常人力不能及的浑身武艺,长得好看,性格也不错。

    女子做起那事来,又比男子轻柔得多,任谁会不喜欢呢?

    反正他是喜欢极了,温萦兀自在心里总结道。

    她个性张扬,优点多且明显,寻常人只需稍适接触就不愁看不出来,也很难不生好感。

    尽管刚见面时略有几分罅隙,现如今经过长达几个时辰的磨合跟了解,封蔷很难不在柳枝心中树立起一条粗壮可攀的大腿形象。

    青楼妓子嘴上抹蜜,撩弄人心的本领多强,温萦还不知道吗?

    由此,他又推断柳枝一块温香软玉,自然也把封蔷哄得心动神迷。

    ——还不许人家冰释前嫌了不成?

    想着,神情更是郁郁。

    另一匹马上的封蔷还对此中情况毫无知觉,专门又扯缰绳,让四人距离拉到可控范围之内的最远。

    所谓“可控范围”,当然就是路上若有劫匪突然发难,或者沙普尔偶发异动,她能第一时间保温萦不受影响的范围了。

    温萦好像还挺喜欢沙普尔的……

    “四小姐且尽管说,奴家用脑袋保证,绝不和那温公子告密。”

    柳枝笑着,脸蛋儿很没自觉,贴上了前头那平直俊挺,一看就很可靠的肩膀。

    两个人挨着近了,说话间带来的温湿热气也趁机钻入后脖领子,酥痒温热的触感叫封蔷猛一哆嗦。

    “……说的什么胡话,这跟,跟温萦没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慌乱而心虚的否认,分明是欲盖弥彰。

    身后之人嘻嘻地笑,却一句话也不答。

    封蔷更红了脸,她半晌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些话让男子听了,总不太好。”

    “我懂,我懂。”柳枝善解人意道:“奴家猜猜,四小姐还没真的和哪个男子亲热过吧?”

    你怎么知道?!

    想了想,封蔷觉得这种话问出来有些丢人,只好偏过头去不予回答。

    半晌也不再听柳枝说话,她又只好硬着头皮道:“你就当我没,没亲热过好了!现在就是想要请教请教你……假若一日跟男子刚谈完情爱,我之后该怎么做?”

    “四小姐是想知道,奴家平常都如何做吗?”

    “嗯……”

    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封蔷忽然觉得腰间一动。

    她惊慌,却还不忘压低声音,定了定神,接着才道:“做什么?!”

    柳枝眨眨眼睛,眼中满是狡黠,语气却极无辜:“怎么了四小姐,以往奴家跟男子谈完情爱,紧接着就该宽衣解带,帐中一叙了呀!”

    这话说的平淡,却犹如平地惊雷落在封蔷耳边,轰隆轰隆炸裂开来。

    可怕,好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封蔷吓得差点连缰绳都忘了拽。

    千惊万骇之下,她空出一只手来,覆上柳枝那十根纤柔灵活,好不安分的玉指。

    她紧张道:“好说,好说。”

    “什么啊,四小姐不是要奴家教吗,现在却不学了?”柳枝眨巴着眼,佯装无辜。

    “不学这个,我不太……喜欢这个。”封蔷一字一句说得艰难,一张俊脸险些红得滴下血来,“我想学那个,嘴对嘴的,不用脱衣裳的。”

    哦……柳枝点了点头,心中暗叹。

    ——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胡乱谣传,硬把封四小姐活生生从个不知人间事的清纯少女传成了一届□□。

    啧啧啧,瞧瞧看,稍微撩一撩就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姑娘,还怪可爱的。若是人人见过她,熟悉她,谁还忍心那么以讹传讹?

    讲真话,倘若封蔷是真是一位客人,来画芙楼临幸柳枝。那她说什么也得将这姑娘伺候得妥妥贴贴高高兴兴。

    真的是……很讨人喜欢了。

    嘻嘻。

    “奴家真是好奇。”

    “什么?”

    “被四小姐叫去服侍的那些小倌们,到底都同你干了些什么啊……”柳枝问道,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俏丽的小倌们和封蔷挤在同一间小屋里摇头晃脑,背诵诗书礼义,画面一派和谐。

    “牌九、骰子、六博棋?”

    ……

    好嘛,原来如此。

    一直到到过关回了画芙楼,一路上柳枝时常便和封蔷交头接耳,偶尔还动动手脚,一点儿不怕嫌疑,半分不带避讳。

    温萦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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