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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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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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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的。”

    陈淮安笑了笑,递给王金丹一张纸,道:“金丹,你是不是一直都想建功立业来着?”

    王金丹道:“可不是嘛,只是想要弃笔从戎,老父不让。让我捉笔,倒不如让我去给母猪捉虱子我更愿意,可是能怎么办,没有点过硬能耐,我爹是绝不肯放我出秦州的。”

    陈淮安依旧在笑,递给王金丹一张纸:“莫急,二爷有的是办法叫你出秦州,现在给我造这东西去。”

    王金丹接了过来,便见为首几个大字,上面书的是:黑/火/药的制造方法。

    须知,如今虽说市面上多的是火/药,但原料硝石和硫磺皆是极为精贵,而且官府严禁售卖的东西,便要售卖,也不过是极小的量,够逢年过节卷几支炮竹而已,要真说多的,便身为知府家的公子,王金丹也弄不到。

    秦州府衙就有兵器库,王金丹身为府衙的衙内,自来就热衷于兵器。

    他仔细看着陈淮安给的哪张纸,看了半天,犹豫道:“二爷,你确定这真能造出黑/火/药来?”

    陈淮安写在纸上的配方,是鸽粪,牛粪,四六分的比对兑,以及桦树杆烧成的灰烬,拿喝过酒的人的尿浸泡,再加上生石灰,最后滤出来的,便是防潮性极佳,爆炸性能极强的□□,要真能这要造出黑/火/药来,其价值可就便宜得多了。

    但黑火/药是禁售品,便军中,也用的少,而且因为保存不当,边关的炮打出去,一半是哑炮。

    王金丹半认半疑,但本着对于兵器以及□□的热爱,倒也打算去试一试。

    他见陈淮安虽说仍是笑的跟往常一样,却时不时总要簇眉,似乎怀着格外沉的心事,遂问道:“二爷造火/药,不会是想起兵造/反吧?”

    陈淮安大手揉过王金丹的肩膀,道:“朗朗乾坤大好河山,造反作甚?快去给我找个会做于土芋搅团的人来,今儿来秦州,我是专门来吃土芋搅团的。”

    男人和女人,一刚一柔,一阴一阳,阴阳相济,却又截然不同。

    俱时同时回到过去的俩个人,锦棠只专注于让自己的小家获得幸福,专注于做自己的小卖买,每日里过的热热闹闹。

    陈淮安却不同,毕竟他是男人,眼界也更开阔,若他记得不错,三个月后将有一场战乱起于西北,羌人的骑兵一路东进,一直杀到秦州,届时死伤无数。

    若非林钦的神武卫出兵力挽狂澜,秦州都要失。

    这些□□,其实是备着要在战事中用的。

    不过,他毕竟如今最重要的主业是读书,治火/药,阻止战事,也不过随手顺带而已,当然也就不会跟王金丹多说什么。

    王金丹派人出去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便有人捧着一大海碗的土芋搅团来了。因陈淮安的吩咐,并不加臊子,软嫩滑筋的一大碗土芋搅团,颤危危的晃着。

    陈淮安接过搅团,并不自己吃,而是往食盒里一打,笑着说了声再会,便与王金丹分别过,仍回渭河县了。

    土芋如今种的人少,除了蒸便是煮,虽能饱腹,但算不得美味,是以,种的人多,会吃的人却少。

    土芋搅团,把土芋煮熟,剥了皮,整个儿填进石臼里,用只石锤子千锤百捣,要半日的功夫,才能捣成仿如搅团一般,但又比搅团更加筋道的土芋搅团出来。

    这样筋道的搅团,加上一碗香葱呛过的菹菜,锦棠能香的把舌头都吞下去。

    这也是陈淮安顺路听来,赶着王金丹去找人去备了,讨好锦棠的法子。

    第49章 沧浪之水

    难得今天听说她有喜欢吃的东西,带回去, 不定就能进罗家酒肆, 与她说两句,看她一眼了。

    上辈子和离之后, 陈淮安基本上就没有家了。

    买来的小院子一进去便是她的足迹,她的手印儿, 她走来走去的身影, 他连那点小窄门都不敢路过,八尺高的汉子,一想起家没了, 妻子和离了, 他就恨不能躺在地上蹬着腿跺着脚砸着头痛哭一回。

    当然只是笑话而已, 威风凛凛, 武官与御史们闻之胆寒的小阁老, 便耳朵叫内人差点扯掉, 上头包着一大块的白布,也得装出个冷然高肃, 胸怀莫测的样子出来, 才能摄服群臣。

    至于相府,或者说齐梅的家, 他也是早就不去了的,借故,就永远呆在阁房里当值。

    三年和离后冰床冷板凳的日子过够了,只要想起和锦棠还未和离, 总还有挽回的机会,陈淮安欢喜的什么一样,一抖膀子,混身都是劲儿

    他来时走路来的,这要回渭河县,自然还是走路。

    提着一只食盒,月上三更,寒鸦呱呱,出了秦州城,沿着渭河而上,翻过两道山梁,才是渭河县。

    两道山梁中间有一处只住了一户人家的小独庄儿,家里有个孩子叫呱呱,他的老娘当初顶着大肚子在秦州城做卖买,临产的时候走不得路,是陈淮安给扛回家的,所以,这孩子生下来之后,就叫陈淮安做干爹。

    他还买了一只烧鸡,准备要送给呱呱的。踏着狗吠声进了院子,陈淮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家里似乎没人。

    他于是唤了一声呱呱,半天没动静,忽而一声细微的哼哭,显然就是呱呱的声音。

    陈淮安重生以来,夹起了大尾巴,出门连刀都不带的,混身一摸,只有一只食盒防身,循着孩子的哭声慢慢儿走过去,眼看着月光下平平的地,一脚踏上去,只听咔嚓一声,一只兽夹已经牢牢锁住了一只脚。

    就在这时,迎面一柄斧子砍了过来,陈淮安躲的快,才不致于被砍到。

    就在这时,呱呱才放声哭了起来:“干爹,干爹。”孩子是在鸡笼子里头关着,摇着鸡笼子,哭个不停。

    来人是孙福海,而且就他一个人,提着柄斧子朝着陈淮安就是劈头的乱砍:“你个亲爹不要养父不疼的赔子,你个畜牲,你坏了我的好事儿,你还敢骗我的银子,老子今儿就要作死你。”

    陈淮安脚上一只兽夹,腾腾往后退了两步,怕孙福海要去伤呱呱,护在鸡笼子前,虽说饶过了斧刃,可也吃了几斧子。

    “孙伯父,怎的,就你一人儿?”陈淮安咬着牙左躲右躲,觑空儿还得想办法掰开那柄兽夹。

    孙福海也不知觑摸了多久,才觑到这个机会,咬牙切齿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等你死了,我要先奸后杀了葛牙妹俩母女,烧给你。”

    陈淮安咬着牙,忽而嚎叫一声,在孙福海斧子剁到头上时一把掰开了兽夹,一个鲤鱼打挺,双脚直奔孙福海的□□,一脚上去,孙福海的卵蛋并裂,疼的哇便是一声长久。

    随即像只死猪一般,扑腾一声趴在了地上。

    “孙家的人都不支持你来取我的命吧。”陈淮安提着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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