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记 作者:止坠
分卷阅读24
狼狗记 作者:止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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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来历?刚听那黑衣青年叫他白魄,可江湖上倒未曾听闻过,只是,这般狠辣的手段,按理说,不该没有名气。
天驰空转身打量自己的手下,轻笑声:江湖多少未浮出水面的鱼儿?难道,我们都能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飞,江湖大了,什么人都有。
黑衣手下深以为然,佩服道:门主所言极是,门主的见解无人能敌。
可天驰空听了这话,却没半分高兴,脸色还莫名的僵了,伸出手就是啪一声扇到了那洋洋得意的手下头上,斥道:混账,拍马屁都不像话。我平常怎么跟你们说的,多看书,要讲文化,这样,才能拍出有深度的马屁,你们这群混账东西,都把我的话,当耳边的风了吗?
黑衣手下诚惶诚恐的低下头,不迭声的说:手下记得了。手下下次一定朝有深度的马屁努力。天驰空满意了,笑着点头,也不看酒楼里的人,甩手走人了。他一走,酒楼各处慢慢的走出不少人,默默的跟在了身后。
白魄和汪硕坐在第一辆马车里,江义坐的第二辆马车跟在了后面,白魄从上了车后就眼巴巴的望着街道上穿梭的人群,叫卖的各种吃食,口水直往肚子里吞,再看一眼手中捏着的面饼,整张脸都跨了下来。
不满的抗议:汪硕,我抗议,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好吃的。汪硕看对面的人一眼,不吭声,继续低头灌口凉水,再咬一口面饼。
被无视的白魄很受伤,也很愤怒,啪一声,把手中的面饼扔到了地板上,拉下脸道:你是聋了吗?我说了,我不要吃这个!你这是在虐待我,你在虐待我!
汪硕看一眼被砸到地上的面饼,拿出块白布,擦了擦嘴,露出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说到底,我们之所以不能好好坐在酒楼里吃东西,是因为谁?再说起来,现在要不是得罪盐帮,我们又怎么会躲在马车里,连露脸都不行?
这个这白魄支吾不出来了,事情是他惹出来的,可那些人该杀,他不认为他错在哪了。撇撇嘴:就算是这样,你不能让车夫去买点好吃的吗?
不是不可以。汪硕把擦过嘴角的白布扔出窗外。白魄的眼睛瞬间闪亮亮了,望着汪硕满脸期待,可汪硕却漫不经心的拍拍手,舒服的伸个懒腰:可我认为你该得到惩罚。
白魄闪亮亮的眼睛突然变的灰暗,气急道:惩罚就是吃面饼吗?可江义呢他不该也跟着我受罚,他没错,再说,他那身体。汪硕似有所察的盯白魄一眼,白魄被看的尴尬,他哪是关心江义吃什么,分明给自己找点由头。汪硕的那一眼充满嘲讽,看的他心头窝火。
汪硕轻勾嘴角:你不用担心,他的吃食,我是另外准备的。小乳鸽什么的一样不少。
什么?白魄瞪大了眼睛,怒指汪硕:混账,你想找死?看着白魄的手指指着自己,就在自己的鼻尖,汪硕一把拽了过来,白魄不备,一把向前扑过去,又狼狈的在车里稳住了身子,甩脱了汪硕的手,瞪向他:你想做什么?
汪硕冷笑声:找死啊,你大可以像上次在船上那样,一掌把我打死,更不用救我。
白魄慌神了: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汪硕笑容里带上一丝不耐烦:虐杀人就那么让你舒服?今天在酒楼脾气还没闹够?你若想这样一步一杀,我劝你趁早把我也杀了,你再自杀,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事,你从来不想想后果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讨魔令
白魄低头沉默不啃声了,他当时满脑子的确只剩下杀意了,哪能想到那许多。在玄宗,他向来懒的思考后果,总有扫尾的人,可现在已经不是在北疆了,更不是在玄宗教内,容不得自己再这样放肆了。
汪硕看白魄不啃声了,就放柔了音调:我们必须尽早离开衢县,马车两三天就能到达宛城了。
白魄低嗯了声,还是不肯说话。
其实,白魄是在后悔,但他并没有在后悔自己刚才的作为,他低着头不为别的,就是死死盯着地上的面饼,他肚子饿了,想着,今晚必定是赶路,想买吃的还是拉倒吧。就开始后悔那个面饼了,好歹能抵饿啊。
汪硕循着他的视线看向地上的面饼,像是看透了什么,轻笑声,从胸口处掏出一包用黄纸包着的东西,慢慢的打开了纸袋子,白魄本来低着头,正盯着面饼后悔,突然闻到股香味,抬头便看到汪硕摊开的手掌里放着各色糕点,黑漆漆的眼珠子马上放出了最亮的光芒。
颤抖着声音:汪硕,这是哪来的?吞吞口水,跃跃欲试,却倔强的不伸手去拿。汪硕笑容更深了,把糕点递给白魄,细长的眼睛里面不自觉的闪动着宠溺的光芒:我就知道,你哪肯吃那面饼。
白魄接过糕点,满足的嗅一下,捡起一块就往嘴里塞,汪硕笑着摇摇头,配合的递上水,白魄这是昏了脑子了,否则,以他清醒的状况下,就会知道,这种情况中原有句话很贴切,那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他被**裸的愚弄了。
马车果然在第三天下午就到达了宛城,见多了中原的城池,那股子新鲜劲早过去了,白魄只是缩在车里,怏怏的打量几眼街道和过往的人群。
反倒是江义一改几天前的病态,满脸红光,刚进宛城,拒绝了汪硕休息的提议,要直接去苏府,汪硕无奈,只得让车夫问了路,直奔苏府而去。
慢车慢悠悠的停在苏府门口的时候,白魄正在打盹,他只要在马车上晃啊晃的,就会很想睡觉,迷迷糊糊的只觉有人推他。迷瞪着眼睛:到了吗?汪硕点了下头,跳下马车去了。
搓搓眼睛,白魄也钻出车子,看一眼苏府的大门,气派的很,江义颤抖着走过来,汪硕也不说话,让车夫上前叫门,门房看到这么一行人停在门口,走下台阶,恭敬道:不知几位是?
把这个给你们老爷,他会明白的。江义颤悠悠的从怀中掏出块玉佩。那门房接过,恭了下身子,就进门去了。白魄站在一旁,眨眨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不一会门内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大门被彻底打开了,一个老头子领着一大群人跌跌撞撞的跑来,发箍都跑歪了些,形象也说不上威严了,站在门口,愣愣看着门下站着的江义。他一停下,身后跟着的人也都停下来了,不过也都傻愣愣的看着江义。
江义看着对面的老爷子这样,也红了眼睛,上前一步,跪下,双手和头都伏到了地上,用苍凉的声音呼唤:岳父大人,迎月我没能带回来。强自忍耐的声音刚落,便砰砰的一下下磕头,额头上很快染上了血,那老头仍旧愣愣的看着,只是,老眼中逐渐含上了泪水。
白魄皱紧了眉,江义身子骨本就弱,哪经的住这样的磕头,那一下下跟不要命似的,跨前一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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