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分卷阅读89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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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离开贺镜南一步,贺镜南也不管那多,也不拽白绫,直死死拉住程敛之:“不!我要敛之陪我!啊~~~”强所未有的强劲宫缩让贺镜南痛呼出声。
卓逸然也不管程敛之的去留,大喊:“用力,往下用力!”
贺镜南哧呼哧呼老牛一样的喘着气,渐渐掌握了呼吸用力的要领。
程敛之从身后支起贺镜南,怀里的产夫拽着白绫的手指因太过用力泛着青白,嗓子因为哭喊变得嘶哑。
“痛死啦!啊!!!娘!!!啊!”胎儿向外扭动滑出,五脏都被绞到一处了。贺镜南痛痛不欲生,觉得当年坠马的痛楚也不及今日的一半。
“呜呜呜,父亲!好痛啊!”贺镜南痛得神智模糊,大喊起亡故的父亲。
卓逸然满头是汗,内心不住叫苦:小公子身体底子不错,胎又养得很好。年纪小骨骼还很柔韧,双胎的个头都不会太大,虽是头胎其实根本就没太大问题。就是产夫人太娇气,力气差不多都费在哭喊上了= =
“对,就是这样,下来用力,对~小公子,莫哭,已经看得到胎头了。就好了就好了~~~”卓逸然又哄又劝,贺镜南挺着笨重的身子用力,胎儿果真有下去血多。
“敛之~~~我要痛死了`~~~”胎儿的头部把那出塞得满满的,又要出不出。贺镜南哭叫了一晚上,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只待醒来看到一双胖娃娃躺在自己怀里。
程敛之心焦如焚,看了眼贺镜南大张的腿间,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的阿南雪白柔嫩的腿根都是血痂,和羊水汗水混在一起狰狞可怖。平日承?欢的爱?穴撑胀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黑刺刺的胎发在穴?间若隐若现。程敛之从未像此刻那般痛恨两个顽皮磨人的宝宝,他的阿南怎么能承受这样的苦楚!
程夫人在外间不住转动着佛珠,口中诵经不止。程倾涵负手在一旁来回走动,心中紧张,仿佛里间辗转挣扎的是自己的妻子。
西厢房里的无忧都隐隐听到贺镜南的哭喊,缩在嬷嬷怀里不敢动弹。“父皇保佑,让小叔平安生下小表弟!”
卓逸然看贺镜南力气已所剩无几(阿南啊,要你表喊省些力气你不听╮(╯_╰)╭),干脆把手伸到他体内拖住胎儿的后背往外引。
“啊~~~”异物的侵?入还是让痛得已近麻木的贺镜南产生强烈的痛感“疼~~~呜呜呜,疼~~~别~~~不要~~~”贺镜南徒劳地挣扎着,眼眶里已流不出泪水。
“哇哇哇~~~”婴儿洪亮的啼哭声终于在千盼万盼中响起,透过肿胀的眼帘,贺镜南看到一团粉红的血肉被卓逸然托起。
另一个孩子滑过学?口被贺镜南清楚地感知“谢谢,呜呜呜,谢谢~~~”卓逸然依旧伸手引导另一个孩子的娩出,听到贺镜南终于换了内容的哭声,笑道“别哭了,一双极好看的小少爷!小公子好福气!”
一对健康漂亮的小男孩儿在折腾了十来个时辰后来到人间,让他们初为人父的年轻父亲们抱头痛哭。
孩子们被张罗着去洗澡了,留白点墨麻利地给贺镜南收拾好。闹腾了一日一夜的屋里只剩喜得贵子的夫夫二人,贺镜南披头散发,眼睛肿了,嗓子劈了。程敛之眼圈青黑,眼角泛红,一双手被之前痛糊涂了的贺镜南揪得青青紫紫。
贺镜南心中有千言万语,说出口的却是一句:“敛之,怎么一晚上你就变得那样丑了?”低低哑哑,却性感动人得一塌糊涂。
程敛之却咧嘴一笑:“念卿,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说这是影写过的最囧的纯生戏鸟= =
很可观滴一章哦,对昨天没能二更滴小小弥补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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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一念惊心 ...
北亭做父亲了,似乎一夜成熟了许多,举手投足间越来越像他叔父。自己笑着说恭喜,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油嘴滑舌说自己厉害,也不是傻傻地挠头憨笑。而是看着摇篮里的双儿,颇有些“有子万事足”的味道。
贺镜南从前比自己还尖俏的脸如今已是圆圆的一张,肚腹松垮得厉害像里面还有一个。可夫妻恩爱,娇儿成双,幸福的微笑让他美得不容逼视。
贺镜南捉着自己的手教自己怎样辨认双胞胎,孩子们的眉眼像足北亭,可嘟嘟的小嘴却和贺镜南如出一辙。这便是血缘的神奇罢?想象着孩子们再大一些的模样,分明就是当年斯咏殿里小小的北亭!光阴悄逝,一代轮回。萧从瑜摸着孩子软乎乎的小脸,几欲流泪。
萧瑟的秋风中程敛之扶着萧从瑜登上马车:“子诺,是时候找个人陪你并肩西苑,指点江山了。”
“嗯~”颔首浅笑,额发飞舞间,那颀长身影飞身下马,目不斜视地进了朱门。
“小叔?”程敛之苦笑,歉然地看向萧从瑜。萧从瑜掩下眼中落寞:“进去吧,念卿这次吃苦了,你多陪陪他。”
程敛之看那华丽的马车渐行渐远,心中默念:子诺,只要你不放手,小叔一定能给你幸福。
马车一跑起来,萧从瑜飞快地从小几下抽出唾盒呕吐起来。
“呕~”吐得泪水涟涟,萧从瑜捶着胸口,已经很注意饮食了,怎么还是这个吐法?
“念卿,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还好啦,就是身子重。我都没怎么吐呢,孕吐最辛苦、、、”
孕吐?不!萧从瑜绞紧衣袍,怎么可能?七夕之夜抚霞山庄的抵死缠绵早被刻意遗忘,如今自己和他、、、
自己又不是跟贺镜西兄弟一样,怎么会有身?!萧从瑜苦笑,不要自己吓自己。心中苦闷惊疑,萧从瑜不想回宫面对繁杂的奏章,也不想回抚霞山庄。想到程敛之说过平州会馆那边就写小酒家不错,去那边散散心罢。
“去平州会馆。”萧从瑜屈指敲敲车壁,疲惫地吩咐。
侍卫长周怀森躬身把萧从瑜往车外请:“少主,这个店看着还干净,就这家罢?”
“嗯~”萧从瑜恹恹地玩着扳指,垂着眼往店里走。
“贺相公!”一个衣衫褴褛的粗壮妇人冲过来,流着涎水疯疯傻傻的。
微服的侍卫哪里让这闲杂人靠近,练家子轻轻一推就让妇人翻滚到一边。妇人抱着头哭叫:“贺相公!求求您行行好!莫让这些人打奴婢!九爷,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奴婢不是宁王妃的人!奴婢是冤枉的!呜呜呜、、、奴婢是冤枉的!!!”妇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周围居然没有围观之人,想来已是见怪不怪了。
妇人一口一个“贺相公”,哭叫起“九爷”便又是磕头又是竖指发誓,形容癫狂得很。
萧从瑜被一句“贺相公”喊得一愣,紧接着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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