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分卷阅读97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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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战,国库里哪还有钱给子诺办冠礼?”
贺镜西细细一想,也是,难怪景弘要把东宫的冠礼提前。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自然有到时候的办法。”
“绍卿,你可知有‘名花解语’一说?”景弘拥了贺镜西,轻轻感受他发间的馨香。
雪后初霁,相拥无语,却温情脉脉。明宫空阔依旧,但贺镜西却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这般温暖。
说到花,景弘突然来了兴致:“走,上西苑,今儿我给你研一味淡雅些的衣香。”
“诶,不等无忧丫头烤鹿肉了?”
“他去念卿那儿,没准今儿就歇在那儿了。”今上雷厉风行,给帝卿披上鹤氅就让李忠去传车马。
“绍卿,递点儿水来。”景弘用玉杆将梅瓣碾碎,加了些菩提叶汁,觉得绸了,忙喊一旁烧水的贺镜西。
“可水还没滚、、、”
“罢,你别动,我自己来取。”若那人烫着,到头来心疼还不是自己。
景弘起身,坐久了腿有些麻,一个趔趄把矮几碰倒了(老渣,乃尊没用╮(╯_╰)╭)。“当心!”贺镜西推开手里的东西上前去扶,半滚的开水撒了小半壶在身上。
景弘将将被扶住,急得嘴唇都白了:“不是让你别动么!半开的水淋在身上岂是玩笑!”景弘语气急厉,贺镜西软下声音,拉起衣袖:“隔着衣服,不碍的。”
也亏得穿得厚,贺镜西欺霜赛雪的腕子只是有些发红。景弘还是痛惜得直皱眉:“阿忠,西苑坐班的太医呢?!”
贺镜西抢道:“李大伴,无碍的。地滑,莫劳动太医了!”
“燃犀,真的没事儿。我又不是女人,哪恁娇气!”话虽如此,但贺镜西话语间却有些撒娇的意味。景弘听了心早就化成了水,哪还去计较听谁不听谁。
太医到底是不请了,景弘看着雪白皮肤上的红印还是揪心。“不成,我看你疼得紧,还是找太医看看。”
贺镜西垂眼轻笑起来,耳垂微微泛红:“吹吹就不疼了~”
--------------------------------羞·射分割线(拉灯放h,在”作者有话说”)--------
几回欢?好后,贺镜西已说不出话来,脸贴着景弘的胸口直喘气。景弘也是满头长发都汗贴到背上,抚着贺镜西的股沟匀着气。
过了良久,屏风外已有宫人悉悉索索地抬了浴桶进来。景弘啄了贺镜西一口:“来,我扶你去洗洗。”
“累~”
“早知道就吃了鹿肉来、、、”景弘笑得促狭,贺镜西抬手拍了他一下,软绵绵跟挠痒似地。
还有几日才出月子,贺镜南早已按捺不住。十一月初二是萧从瑜的千秋节,程敛之早早就要入宫贺寿。
“你且跟子诺说待我出了月子就入宫看他。”贺镜南帮程敛之扣着玉带,程敛之则扶着贺镜南的腰。因为怀的是双胎,贺镜南生产后许久腰腹都没收回来,整个人还是圆润的。贺镜南还一度担心自己今后都是这副模样了,很是惆怅了一番。可那日得知程敛之开春要离京后,贺镜南早早就开始茶饭不思起来,短短半月人就瘦了一大圈。程敛之心下不忍,可除了对贺镜南更加温柔体贴,尽量珍惜如今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也没有旁的法子。
“你怎么知道的?”程敛之盯住爱人清澈的杏眼。
贺镜南苦笑,显出难得的成熟模样:“我脑筋虽然简单,可又不是傻的。在平州我就隐隐约约知道了,除了感慨造化弄人,对父亲、对今上,再无其他。”
“阿南,你有没有后悔当初被今上抱进宫的不是自己?”子诺至尊的权位、无上的荣光,你可曾羡慕?
贺镜南想也没想就摇头,脸颊边软软的肉也跟着动起来:“我永远不会后悔!我只要做贺镜南,只要做敛之的阿南!能和你厮守终身,就是南华今上我也不做!唔~”
程敛之动情地吻住贺镜南,这是他的阿南。美好纯净,心如琉璃。
仿佛这个吻会到地老天荒,可是终究没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程敛之恋恋不舍地进宫了。
景弘在斯咏殿为萧从瑜设了个小宴,用了几味时珍,话过几番家常,亲友便都散了。哪知小长乐极合萧从瑜的眼缘,小家伙一整夜都没离开过他太子哥哥身边。临了,萧从瑜还央贺镜西把长乐留下再陪他一会儿。
程倾涵替萧从瑜擦洗一番,之后三人便在床间玩耍起来。长乐刚刚学会叫爹爹,逮着谁叫谁。先前宴会人多小家伙忙着吃吃喝喝了,现在被他秀美沉静的太子哥哥抱着,一口一个“爹爹”叫得清楚又欢快。
初一听到那两字,萧从瑜眼泪霎时就下来了。抽抽噎噎地应不下去,只抱着小长乐又哭又亲。程敛之一旁看得心如刀绞,手心被指甲印得血淋而不自知。
萧从瑜到底不是妇道人家,很快抹了泪,笑着逗长乐:“乐儿,赶明哥哥奏明父皇让你做王爷,可好?”
“瑜儿!”程倾涵不可置信。
萧从瑜柔柔一笑:“其实我早就有这心思了,帝卿这些年为了我没有自己的皇子。从前我总觉得心安理得,可经了这些人事,我真觉得对他不住。如今他有父皇的真爱,已不需要皇子傍身。但他把乐儿当嫡嫡亲的儿子看,他不给乐儿要名分,我也要向父皇讨。”
长乐听不懂太子哥哥在说什么,笑眯眯地玩着萧从瑜用红绳系在胸前的玉佩,张嘴笑着,露出可爱的小奶牙。
程倾涵怜爱地点着长乐的小下巴:“口水娃娃不流口水了,嗯?”将近而立的男人到底是渴望父子亲情的,萧从瑜看着程倾涵眼底的怜爱和羡慕,暗暗下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缓声轻语,姿态楚楚,怎叫景弘不血?脉?贲?张。两人和好以来情意日深,却没有过情事。相知恩爱,平淡如水,真真是老夫老妻的典范。贺镜西是何态度景弘不得而知,但景弘却不是不想的。只是四月间的落胎对贺镜西伤害太大,从平州回宫后。卓逸然委婉地向景弘提过,贺镜西宫体(= =)受损,三五个月内不宜承宠受孕。景弘内心自责不已,之后每到情动之处也是强自忍下,生怕伤了贺镜西一丝一毫。
如今贺镜西害羞得几近可爱的神态简直让景弘欲?罢?不?能,景弘走进,依言捧起贺镜西的手,轻轻吹了口气:“是这样么?”
湿热的气息喷到皮肤上,贺镜西仿佛在蒸笼里蒸了一番,雪白的皮肤渐渐泛起粉红,人也不自主地打了个颤。
“真美、、、”景弘喃喃自语,也不是说给贺镜西听的。屏息一件件褪下贺镜西的衣衫,景弘从贺镜西的额头轻轻下吻:“绍卿,我好像要你,好想、、、”
吻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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