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兽(H) 作者:冷笑对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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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
有时候,秦浪珍不知道面前这个是淫兽,还是自己才是淫兽,要不然,每次和这个丑家伙在一起的时候他怎麼会那麼快就……一发不可收拾呢?
「唉……」腰身上的战慄让舞阳王尝到了十足的快感,他微微叹了口气,却抬眼看到炽顏正在擦著嘴角,连一丁点的液体也要用手指小心蘸了放进嘴裡舔个乾净。
这般贪婪的吃相,可真是教秦浪浑身不快。
「喂,吃完了就别再压著本王了,我们还得赶路逃跑呢!」
秦浪挥了挥手,示意炽顏赶紧闪边去,别碍著自己赶车。
但是炽顏吮著手指,那双金眸却扑闪地继续望著秦浪胯间那根尚未完全萎靡的东西,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
在秦浪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秦浪,喉头又是一阵剧烈的滑动。
「主人,我还饿……」
天啊!该死的郑咏到底多久没餵这个吃货了!都说了没能力满足淫兽就别养嘛!
秦浪看著炽顏目光异常坚定的金眸,以及对方那一脸淫欲难止的样子,不难想起以前炽顏饿了许多天之后那无度的索求,那绝对是一场噩梦。
然而,噩梦就这麼再次来到了。
长阳国都的郊外不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茫茫的荒野之上,偶有人从旁路过,只听见那摇晃不停的马车中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足令天地為之变色。
本来就一直担惊受怕的舞阳王在餵食炽顏之后,昏睡了整整大半天。
当他睁眼的时候,一张凶悍而冷厉的脸随即映入了眼帘。
炽顏眼巴巴地望著昏睡的秦浪,满眼的委屈与抱歉,他笨拙地搂著秦浪,嘴角还有丝未舔乾净的浊液。
「混蛋!」想著这麼年轻英俊的自己,居然三番五次在差点被一隻淫兽榨乾,秦浪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唯一记得的是在自己昏睡之前,因為不小心答应了这个怪物的要求,而被炽顏按在地上又吸又挤,到最后更被体格庞大的淫兽之王强行坐上来摇晃了半天,那真是生不如死,所谓交欢的快感都被打消了一大半。
到现在,秦浪还觉得腰上痠痛无比,根本就无法爬起来,更别说由他赶车带两人逃跑。
「咕唔……」
似乎炽顏也认识到了自己索取过度的错误,他愧疚地垂著头,刚被染黑的髮丝仍是那麼油亮动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秦浪扶了起来,讨好地替对方揉捏著痠痛的身体,小声地从嗓子裡发出了委屈的呜咽。
本来想痛骂这个不知好歹的妖孽一顿,但秦浪一见对方这副脆弱可怜的样子,也只作罢。
眼看天色将明,又是一日新的开始,秦浪这才想起他们此行可不是為了这麼纵欲而来的,真正的目的乃是逃离长阳国。
被炽顏伺候了一会儿的秦浪深感时不我待,他冷冷地瞪了眼替自己按捏著肩膀的淫兽之王,沉声吩咐道,「一边儿待著去,我要出去赶车了,你乖乖的,一会儿不许探头出车窗看。」
「唔。」听见秦浪吩咐的炽顏赶紧缩到车厢的角落裡,他抱著膝盖坐在一旁,目光柔柔地望著秦浪,那麼温柔的目光真和那张冷厉粗獷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淫兽饿起来的时候很讨厌,虽然淫兽撒娇的样子很不可爱,但是,淫兽在饲主面前,乖倒是真的很乖。
秦浪欣慰地叹了口气,瞥了眼明明体格颇大却像一隻小狗那般蹲坐在马车角落的炽顏,笑著走了出去。
当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握住马韁之时,舞阳王的第一次亲自驾车随之奉献了出来。
「呜嗷,嗷呜!」
被马车颠簸得嗷嗷大叫的炽顏显得惊慌而害怕,可他却紧守著舞阳王的吩咐,不敢把头探出窗外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平坦的大道上,所有路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一位俊美非常的车伕毫无章法地驾著凌乱奔跑的马车,就这麼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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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淫兽怎麼会凭空消失,听闻舞阳王那队伙变卖了家產不知所踪,说不定就是他潜入皇宫带走了淫兽!哼,偷东西偷到孤王身上来了!传令下去,全国戒严,四处搜寻,定要查出淫兽的下落!」
郑咏愤怒地在王宫中咆哮了起来,虽然他对那个誓死不从自己的淫兽之王的兴趣已经小了许多,但是一想到自己身為东陆霸主的尊严,就不能容忍炽顏被盗的事实。
就算他不喜欢这只面貌远不似传说中那般美丽的淫兽之王,但是就算死他也要对方只能死在自己皇宫裡!
长阳国内说话最算数的人不愧是郑咏这位国君殿下,他的命令很快就传遍了全国,舞阳王与炽顏的出逃之路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好在之前秦浪替炽顏改变了装束,暂时还未引起长阳国奉命缉拿他们的卫士的怀疑。
从那辆被秦浪驾驶的颠簸无比的马车上下来后,吐得昏天黑地的炽顏现在一见马车就浑身颤抖,脸色发青,无论秦浪怎麼威胁都不愿再坐上去。
而炽顏长得那麼大一坨,秦浪一时也拽不动他,只好随他一起放弃马车,继续徒步逃亡。
但是因為徒步这种慢节奏的活动大大耽误了舞阳王的计画,他的一腔不满只好发洩在炽顏身上。
「没用的东西,坐本王亲驾的马车也要吐!我看你被郑咏抓回去好了!」
秦浪跟在炽顏后面,戳著对方的脊梁骨,满面怒容,他好说歹说,炽顏就是不听他的劝,怎麼也不肯再上马车去,简直是要气死他。
炽顏耷拉著脑袋,委屈地走在前面,他老实地背著行李,丝毫不敢回头去看在责骂自己的秦浪。
没了马车,两人也不敢进城,只好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徒步走在空旷孤寂的原野之上,一直往南边走去。
两人就这麼我生气你委屈地走了一段路,天色渐渐就黑了。
秦浪无奈地看了看天,刚一愣神,一抬头手长脚长的炽顏已是又走开了好远。
「喂,大笨蛋,别走了,天都黑了,準备露宿吧!」
闷著头一心想快点离开长阳的炽顏,听到背后远远的呼唤声,这才呜嚥著转过了头,青灰色的天空下,一袭布衣的舞阳王依旧玉树临风般瀟洒倜儻,不知不觉,炽顏看得眼眶有些热。
他被人从北陆家乡抓到这裡,无依无靠,第一眼看上的饲主却总是嫌弃自己,不知道自己最后会不会被他丢掉?毕竟,他总是嫌自己不美,更嫌自己笨。
想到这些,炽顏觉得好委屈。
但是他很快就回身走向秦浪,对方英俊漂亮的眉目看上去仍只诉说著三个字:不高兴。
炽顏闷闷地放下包裹,取出一块布铺在草地上,这才眼巴巴地望著秦浪,「主人,坐。」
本是一肚子不快的秦浪看见炽顏露出这副无比委屈的样子,心中顿时一软,他故作不屑地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嫌弃地就坐了下去。
炽顏见他坐了,自己却不敢跟著坐,只好呆呆地站在秦浪身后。
倒是秦浪抬头看见那麼大一个家伙站著,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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