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了我的金手指 作者:川夏曦
分卷阅读159
他抢了我的金手指 作者:川夏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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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
他深吸一口气,暗道老子养的是儿子,老子养的是人形巨婴,老子养的就不是个正常人……催眠一样的自我安慰后,景曦终于冷静下来。
他有些不爽地捏住叶从安一侧的脸颊:“叶从安,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叫做性骚扰?”
叶从安皱了皱眉头,含糊地讨饶:“嘻嘻……疼……”
景曦冷哼:“疼点才会长记性!以后不可以再这样,ok?”
要是让叶从容知道他宝贝弟弟被自己给教成了接吻狂魔,那他还不劈了自己?
这必须不能有啊!
景曦不厌其烦地在念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叶从安眼眶泛泪,可怜兮兮地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在对方脸上留下一枚绯红的痕迹。
景曦心虚地咳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只手一起上,对准叶从安的脸一通揉搓,直到把人家整张脸都祸害的一样红才罢手。
景曦不厌其烦地在念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叶从安眼眶泛泪,可怜兮兮地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在对方脸上留下一枚绯红的痕迹。
景曦心虚地咳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只手一起上,对准叶从安的脸一通揉搓,直到把人家整张脸都祸害的一样红才罢手。
咳……这样的话,应该就看不出来他被自己欺负了吧?
☆、103|1214|
叶从容最先反应过来。
他猛地拉着叶从安撤走几步,远离之前,也没忘记帮景曦重新把门关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个道理他懂。
只不过,他懂可不代表叶从安也懂,被人拽着走远他此时正满脸不高兴地瞪着他:“放手!”
他感觉到了,西西现在不舒服。
叶从容眉心一跳,更用力拽紧了他,嘴里喝道:“别胡闹!那个场景是你可以进去的吗!”
叶大哥心里已经将景曦骂了一百遍,要做那种事情都不会挑时差的吗?明知道小安就快回来了却还如此肆无忌惮,他严重怀疑自家弟弟跟在他身边还能不能学点好?
叶从容越想越气,对景曦那点为数不多的好感度唰的一下全部掉光。
傻二少挣不开他的手,澄澈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他转过头一字一句地道:“放!手!”
叶大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想干什么?你信不信你现在闯进去,元景曦立马就能让你滚出来,甚至让你滚回我们叶府?”
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的叶从安虽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人是不会让他去找西西了。他很生气,没有被抓住的左手五指并拢,带着锋利的锐气,怒气冲冲地直朝他对面的叶从容迎面劈去。
叶从容没有料到心智全失的弟弟会骤然朝自己出手,心里一惊,飞快地抬手格挡。对方一击不成,腿下攻势紧随而来。
“小安——!”叶从容敏捷地退开数米。
叶家兄弟都懂点拳脚功夫,叶从安身手更是不弱。所以当日得知他在马车里碰伤了脑袋时,叶家人都有点难以置信,他们实在想不透以小安的身手怎么会躲不过去让自己受伤。
眼下叶从容又是气闷又是欣喜,既然小安还记得自己的武功套路,一招一式皆是非常熟悉,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正在慢慢好转?
分神间,叶从容被弟弟一掌给推出数米远,随即在他愣神的功夫,一跃而起,直奔景曦的房门口,不容分说推开门闪身而入。
再追上去已经来不及,叶从容脸色一变,狠狠地记了景曦一笔。
房间内,麝香味明显要更浓郁,被炉火一熏,久久不曾散开。
除此之外,还有属于景曦深重的喘息。
鼻间嗅着这让人难以忽视的气息,叶从安只觉心跳一紧,腹腔内猛地蹿起一股灼热的骚动,让他情不自禁地追随着那道喘息声,举步靠近。
古香古色的床上帷幔笼罩,但还是依稀看出里面并没有人影。
叶从安视线垂落,绕过屏风后,发现了衣衫不整地倒在地面上的丫鬟,她身上没有外伤,衣衫虽然凌乱,但并没有破损,想必是被人劈晕的。
此时的叶从安脑子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抬步从丫鬟身上跨过去,面无表情地站在一塌糊涂的景曦面前。
他还是坐在轮椅上,头后仰靠在后面,闭着双眼脸色绯红,昳丽秀美的脸上露出迷乱而又夹杂着难耐的表情,额头上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有几颗从侧脸滚落,在下巴处汇聚,沿着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滑行,最后坠在弧度优美诱人的锁骨内侧。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叶从安的存在,衣衫大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截赤裸的胸膛,朱红的两点在雪色内衫下若隐若现,一只手穿过腹部层层堆叠的衣袍,伸向两腿之间的存在,上下动作着。
这幅画面落在傻子眼里,让他本就不够清明的脑子更加是一片空白。
他移不开眼神,心跳如擂鼓,黑眸里燃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火热。
“西西……”
叶从安不知所措地叫着,目光灼灼而不自知,眼神透露着一种想要把这个人吞吃入喉的痴迷。
陷入欲望思绪浮浮沉沉的景曦被这一声惊醒,他睫毛轻颤着睁开双眼,泛着水汽的迷蒙目光看到一个模糊却并不陌生的身影,他喉结滑动着吐出一个名字:“叶从安……”
被点到名字的傻子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贴了上来:“西西……摸摸……”
他拉住景曦并没有在忙活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强势地握住那只白玉无暇的手抵住自己渐渐抬头的地方,嘴里嘟囔道:“像上次那样摸摸……”
指尖碰触到一根硬挺的东西,景曦迷迷糊糊中主动捂住捏了捏,换来几声明显变粗变重的呼吸。两只手都在忙活的他脑子里就跟塞了团棉花似得,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欲望被纾解爽翻之余,只有一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晌贪欢。
他中的药性余韵绵长,在叶从安来之前已经自己纾解过两次,然而灼热的根源依然不知疲惫地抬头,终于在第三次身寸出来后,登顶极乐。
眼前如同盛世烟火炸开,又仿佛身处云端,轻飘飘地、炫目而又令人沉沦。
精疲力尽的景曦缓了一缓,意识到药性终于没有再发作时,昏沉的脑子这才勉强清醒过来。
然后他便感受到了另一只手心里的灼热,继而才是另一尊紧紧扒主他的温热身躯。
景曦:“……”草,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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