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外桃源 作者:风吹翦羽
分卷阅读6
重生之世外桃源 作者:风吹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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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十,心中默念着感谢,我不知道自己为何重生,如何会有这样的幸运。
但是我感谢各路神仙,无论是谁让我得了这个机会,我都由衷感谢,自打我醒过来之后,心中就挂念着,要到护国寺走一趟,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最后我又叩了三叩首。
起身时接过小冬子递来的一束香,我虔敬的奉上香,再让小冬子添点香油钱,总算了却一桩心愿,以前所求,不过是荣华富贵,或是出人头地。
这一次,我只求身体平安健康,重视的人可以长命百岁,也求戏班能够逢凶化吉,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七年,跟这些相比,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也不再让我动容了。
我转身离开大殿,经过求签处时,小冬子问问我是否想要求签?我摇头,自己未来的路都已知晓,重活一遍,哪里还需要请人指点迷津呢?这一世,命运是在我自己手上的。
小冬子却兴致冲冲的跑去求签,我在原地等了等,看着求签处大排长龙的人潮,我打算四处走走,因此便和小冬子约好,一个时辰后在大殿门口见。
出了金刚殿,我转向护国寺后殿,记得后殿旁边的空地栽种了不少花草,不晓得有没有桂花,我慢慢踱步过去,这时旁边有人叫住我:“小公子,小公子请留步。”
小公子?我一愣,一开始还不太确定对方唤的是谁,随即才想起,是阿,以我现在的年岁,可不就是个小公子吗?我转向声音处,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人家,衣衫褴褛,捧着个破碗望着我。
我心下有些恻然,当初离开北京城,辗转流浪生活困苦,也曾经一度是这般模样,因此我拿出些银子,想给老人家买些吃的或穿的,没想我还没放进碗里,老人家便怒气冲冲的将碗摔了。
“你这小子忒没礼,我叫住你,可不是要跟你乞讨的!”老人家气得跳脚,破口大骂。
我心中虽有些纳闷,却也好声好气的开口:“老爷爷对不住,是我失礼了,不知道您叫住我有什么事?”
“哼,要不是我看你身有奇遇,合了我的眼缘,我还懒得叫住你呢。”老人家一甩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彷佛我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我按耐住好笑,顺着他的话说:“谢谢老爷爷看得起我。”
“算你识相,啧啧啧,一个小娃娃,身体里面住着个老人家,奇怪!真奇怪!”没想到那老人家围着我转了一圈,随即口出惊言。
我心下惊骇,面上却不显,不晓得老人家为何这样说,因此我保持沉默,老人家看我不说话,也只是笑嘻嘻的望着我,一时之间,我们两人都默默不语。
“小子不要紧张,我叫住你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有个宝贝想给你罢了。”老人家过了一会,看我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便又再度开口。
宝贝?无功不受禄,无事献殷勤,我脑中顿时划过这两句话,因此起了警戒心,非亲非故的说要给我宝贝,这让人不怀疑都行,再说了,他衣衫褴褛,有什么宝贝?
老人家看我一脸戒备也不在意,仍旧笑嘻嘻的,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让我惊讶万分,至少我没看出来,他是怎么把那样大的木盒,藏在破烂不堪的前襟里。
老人家将木盒递到我面前,木盒大约两个手掌大,约一指宽高,表面朴素没有任何花纹,我皱眉盯着木盒子,老人家看我迟迟不动手,“啪搭”一声帮我打开木盒。
木盒打开的瞬间,我的瞳孔一缩,躺在木盒里的,竟是前一世陪了我半生的玉佩,我惊疑不定的伸出颤抖的手指,慢慢拿起玉佩,入手还是那样清凉,触感还是那样细滑未变。
“老爷爷,您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我清了清喉咙,涩涩的开口。
“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怎么,小子你见过?”老人家笑嘻嘻开口。
传家之宝?怎么会呢,前一世那块玉佩是我初登台时,园主赏给我的第一份‘包银’,从此那块玉佩便陪着我,直到我离开北京城,生活穷困潦倒,不得已才当了换些银两。
“小子,快拿去吧,这玉佩是老人家我赏给你的,记住,可别再弄丢了。”老人家突然一脸正经,对着我细细嘱咐,我恍惚的收起玉佩,连连点头。
“去吧,希望你这一回不要白活了。”老人家挥挥手,赶我离开,口中低喃着一句我听不清的话语。
我揣着怀中的玉佩,心下又是惊疑又是开心,这块玉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当初园主赏给我时,只淡淡说了一句:“收好,切勿弄丢。”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竟是我亲身爹娘的托付,园主怕我多问,只当包银赏给我,待到后来我要离开北京城,他才语重心长的告诉我,那是我爹娘的遗物。
要不是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也不会把那块玉佩当了,本想着日后总有机会赎回,却遭遇了日本军攻入南京城,眼一闭再睁开,重回到旧时光,却丢失了那块玉佩。
前些日子醒来时,不见那玉佩踪影,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怕是因为我的重生,改变了过去,但是又不好跟园主开口讨要,没想今日竟可以拿回玉佩。
但是前一世,园主明明说那是我爹娘的遗物,为什么这一次,那老人家却说是他的传家之宝?我疑惑不已,走出几步想回头问清楚,一转身,身后哪里还有老人家踪影。
金刚殿外仍旧人声熙攘,我站在殿旁小道上,望着空无一人的另一端,心中忐忑不已,那个老人家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看穿了我的灵魂,还如此神出鬼没?
6、第六折 世外桃源
那一日下午,我呆站在原地,直到小冬子久候我不到,急忙寻了过来,看见我一副失神的模样,吓得赶紧雇了顶轿子,把我送回园中。
怀中的玉佩仿佛会灼人,我紧捂着前襟,怎么都想不透那老人家的身分,本想着鼓起勇气问问园主我爹娘的事,当日却直到深夜,还不见园主的身影。
我揣着疑惑,这几日寝食难安,常常握着玉佩沉思,说来这块玉佩也没什么特别的,大小不过半个手掌大,只是光泽如脂,乍一看盈着幽幽绿光,煞是好看。
我心不在焉的把玩着玉佩,脑中思绪翻腾,这几日伤势渐愈,园主已经让小冬子带话,下个月初园中大戏《牡丹亭》,是我伤后复出的第一台戏。
但是园主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连两日的台戏,最有名的一出《惊梦》,竟打算让我和许芳各唱一日,我不禁皱眉,我从不和许芳唱同一台戏,园主应该知道我的原则才是。
不是我对许芳有偏见,只是同为青衣正旦,自然各有各的拿手角色,擅长的唱腔也不相同,这一次竟然让我们同唱杜丽娘,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园主的用意。
昨日那许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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