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前程 作者:诺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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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响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既然你把这其中的利害看得这么透彻,那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颜文清走上前,拽住易昀,扳过她的脸,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狠狠地问,
“易昀,那天早上,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易昀偏过视线,默认是她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给我做早饭,为什么要送我上班,为什么要帮我爸解决资金困难,为什么要装作你很在意我?”
心底一口无声的叹气,易昀无奈地回答:
“我也许装傻,装天真,装无辜,可我唯一没有装的就是喜欢你!”
苦涩的吻含着泪,在唇齿间萦绕。告诉我要怎么做,才是对你最好?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燥得易昀无法克制地将颜文清摁倒。强烈的欲/望在体内叫嚣,逼得她想要。想要在清醒状态下,看到对方为自己神魂颠倒。我…我可以吗?意识里的小我在激烈的争吵。易昀睁开眼,强迫自己拉开两人原本纠缠在一起的距离。
粉嫩的肌肤透着潮红的味道,红唇因为激吻而娇艳欲滴,娇喘的气息伴着起伏的胸口,眼里的渴望毫无保留地落在易昀眼里。理智和现实?哦!请让它们见鬼去吧!
滚烫的肌肤终于挣脱束/缚,放肆地交/合在一起。舌尖的爱抚像是唯一能止渴的解药,抚慰着身体里蓬勃的激情。游走在身体各处的指尖,勾引得本就悸动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腐蚀着肉/身。
努力抬起的腰/身,一次又一次去迎合不断送/迎的指节。强有力的节拍撞击着意识,巨大的空白挤走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呻/吟,诱得人疯狂。修长的双腿,柔若无骨,被放到肩上,送出内侧丰腴的雪白。含在口里的私密位置,尽情吮吸那汹涌而出的甘露。
紧紧拽着被单的手心全是汗水,体内有一股巨大的气息在碰撞,急需被释放。而出口被对方纳在唇心,一遍又一遍,热烈的挑逗。无处可藏的欲/望,化作一股暖流喷射向那无孔不入的唇舌。
“嗯…嗯…!”
变了形的圆音,是人类最朴实的吟唱。
渴慕已久的梦境终于和现实交汇在一起,被满足的想象,兑现的想象,让人仿佛是飘到云端深处发出欢愉的赞叹。相互依偎的身体,在深秋的夜晚,是彼此唯一的温暖。
躺在怀里娇柔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易昀紧了紧臂弯,发觉对方故意别过脸去不看她。
“我弄疼你了吗?”
易昀感到紧张,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伤害怀里的人,哪怕最微小的伤害都不愿意。
“没有。”
颜文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埋进易昀怀里的脸有些湿润。
“怎么哭了?”
本来只是默默地泪水,被易昀道破后,转而变成有声的哭泣。易昀顿时慌了神,想要起身,却被颜文清牢牢抱住。
“别走!”
“我不走,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怕…”
“没有,你没有弄疼我。我很好,你放心。”
颜文清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让易昀见了好生不舍。捧住颜文清的脸,用最最轻柔的吻,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嘴里忍不住轻轻唤着颜文清的名字。这绝世的面容和身体,多少次在易昀梦里流连。如今拥在怀里,易昀只觉她是这世上顶顶无价的瑰宝,要用许多许多的爱才能够呵护得了。不自觉地再一次贴上那温润如玉的唇,易昀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紧密贴合的身体,相互摩擦出火热的温度。颜文清的吻抵在易昀耳边,急切地吞出两个字:要.我。
情/欲如迅猛的洪水将两人吞没。指尖上的欢愉,唇齿间的纠葛,落遍全身的吻掀起体内的盛火。高/潮如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将人送往极乐的殿堂。
欢愉退潮,海面终于平静。躺在床上,交叠的双腿,缠绕的青丝,分不出你我的彼此。
“你爸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会杀了我吧!”
“嘘!”用指尖按住乱说话的口,“不好的话,不能胡说,你忘了吗?”
“好。”
把对方留在唇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手心里,紧紧握住不放,
“我后天就又要走了。”
“我知道。”
收了收手臂,本就贴合在一起的身子,被拥得更紧。
“喂。”
“嗯?”
“不要害怕。”
“好。”
“我等你回来。”
“好。”
有风拂过,携来花香,唤起易昀记忆里多年前那个繁花盛开的季节。有道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纵千险万难,只为一夕红颜。】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色.戒里的王小姐,希望写出来了那个意思
以及,望别锁
第14章 十四
烟都,作为我国最早对外开放的沿海港口城市,曾经是鸦片烟由海外进口入内地的最大中转站。自我朝建立,国富民强,当地政府为了自省,遂将城市原名更改为“烟都”,以警示后代勿忘国耻,并鞭策我辈,奋发图强!易昀团队巡讲的最后一站,便是位于这座南方第一大港口城市的民办国际学校,蓝盾国际高中。
“原来是这么回事。”易昀以前一直很困惑为什么会有城市用如此别扭的名字,“前辈们有情有义,用心良苦!”
“这名字里有对历史的情怀,也有对未来的展望。易董事,咱们烟都可是人杰地灵的地方呢!”
给易昀解释烟都名字由来的是裴贝儿,蓝盾国际教育集团执行董事。易昀这次来烟都开巡讲课,便是受她的亲自邀请。
“哈哈!烟都有山有水,又有裴小姐如此尤物佐证,当真是人杰地灵没有错了。”
“易董事,您这是拿我打趣了。”
“哪儿的话?千真万确呀!”
“你们立心投资一向深居内地,偶有出山,也都是往海外标地。今年终于有了难得的大动作,却一杆子打到北方去了。南方诸市,不管我们自己看来有多好,竟没入得了你们兄妹俩的法眼呐!就连您做的动保项目,两个基地也没一个在南方。”
裴贝儿撇撇嘴,道,
“爸爸他们几次开会提到你们,心里可都不是滋味儿呀!看来是我们做的还不够呀!”
这句句带刺的探话,听得易昀是心惊胆跳啊!不得不感叹,这姑娘人虽年轻,说话的技巧可谓狠毒老辣。世家子弟,从小耳濡目染,学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哪儿像她自己,除了装傻卖乖,一招鲜吃遍天,其余啥都不会。这太极推拿的技法,在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姑娘对照下,相形见绌呐!
“裴小姐,您说这话,我可当真是受不起了。祖国好河山,我们大西南也是需要人力物力投入建设的不是?我们立心始于微末,发展壮大也需要一个过程。其中曲折,裴小姐必能体会!”话锋一转,易昀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一队人马,“您看,有了机会,我这儿不是带着团队,专程来向您赔罪了嘛!”
“易董事是前辈,贝儿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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