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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饲养反派小团子 作者:云上浅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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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落——请搂住谢玖的腰。完成后可以增加人品值15点。”

    宁婧顿时一个趔趄,酒气都吓飞了:“???”

    接下来,系统一连串叮叮叮的提示音把宁婧打懵了——

    “叮!支线任务之二降落——请把脸埋在谢玖的心口。完成后可以增加人品值15点。”

    “叮!支线任务之三降落——请对谢玖撒一次娇。完成后可以增加人品值30点。”

    “请宿主注意,由于这是支线剧情中的支线任务。在你开启了支线剧情时,就默认接下了这些任务,没有拒绝功能哦。三个任务成功完成后,将合计增加人品值60点。若是失败,将扣除人品值180点。”

    宁婧呆若木鸡。

    雾草?!失败就扣除180点人品值是怎么回事?!

    她辛辛苦苦攒了五年的人品值,才积累到今天的155点。这要是失败了,岂不是直接扣到负数?!那她前五年的任务可就白做了,这特么还扣什么扣,省略这一步,直接结束任务不就得了!(=皿=)

    系统:“请在十分钟内完成三个任务,一旦超时,任务会被判为失败。”

    宁婧大哭着控诉道:“系统,你变了!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爱的你了。”

    系统在心中冷酷地笑了一声:“计时开始。”

    时间前所未有地紧迫,宁婧只得硬着头皮上了。话说谢玖的爽点,好像变奇♂怪了……

    好在,她刚才喝了不少酒,待会儿便能掩饰她行动的异常。瞧见前面是段高出地面的窄地,宁婧心中有了打算,便快步跳了上去,踩着它摇摇晃晃地走。

    谢玖连忙伸手扶住她:“姐姐,你喝醉了,当心站不稳。”

    宁婧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准备这样做,面上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反驳道:“你才喝醉了,我没喝醉。”

    宁婧的赌气的模样难得一见,谢玖就更肯定她是喝醉了,只含着笑,好脾气地说:“嗯,你没醉。”

    宁婧继续摇摇晃晃地走了几米,谢玖拗不过她,只好像鸡妈妈一样在旁边跟着。前面的那段路灯光突然暗了下去,宁婧踩到了一块松软的泥土,一下站不稳,突地朝谢玖扑倒了下去。

    逼真起见,宁婧这一摔,是结结实实地倒下来的。

    噫,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啊演技。

    谢玖大惊,立即张开双臂接住她。冲力过大,谢玖不禁倒退了一步。宁婧的侧脸撞在了谢玖的胸膛上,顺势搂住了谢玖劲瘦的腰。这小子看着是细腰,可摸下去肌肉还挺紧实的。

    任务一√,任务二√

    瞧见朝思暮想的人软软地依偎在怀里,站稳了还不放开,谢玖哑声道:“姐姐?”

    还差一个任务,宁婧一鼓作气,双手非但没有放开,还像耍赖的小孩一样,在谢玖的胸膛里蹭了蹭,撒娇道:“你背我回去嘛,我走累了。”

    任务三√

    唉,要向自己饲养大的孩子撒娇,宁婧老脸还是有点红的。[蜡烛]

    散发着清甜酒气的呼吸柔柔地喷在他的胸膛,那余韵让谢玖心中酥麻。夏日的衣裳很薄,身体紧贴的时候,彼此身上每一寸线条的起伏都清晰明了。

    尽管他知道姐姐会这么异常,只是因为喝醉了酒,是无心的。他不该造次,应当把她扶正,看她有没有扭伤脚踝。可他非但不舍得推开姐姐,还近乎卑鄙地享受着她的依赖。

    大概是因为清晨那一次冲动的浅尝辄止,非但没能平息他压抑了许久的渴望,还把他心中那头快要出笼的困兽,慢慢推至暴躁的边缘。

    谢玖收紧手臂,等某种阴暗偏执的念头缓缓消散,他才睁眼,低哑道:“好,我背你回去。”

    系统:“叮!人品值+15,实时总值:170。”

    系统:“叮!人品值+15,实时总值:185。”

    系统:“叮!人品值+30,实时总值:215。恭喜宿主完成了所有的支线任务,支线剧情【花灯会之夜】结束。”

    听到一连串悦耳至极的提示音,宁婧终于松了口气。趴在了谢玖背上打瞌睡的她,并不知道她今晚的任务,俨然是在嫌火烧得不够旺,还往上面拼命浇油。酒气上头,宁婧还没回到府中,便在谢玖肩上沉沉睡了过去。

    *

    谢玖回来后,后面的半个多月,都一直留在摩骞,没有被派出去跑腿。只是,宁婧瞧他似乎挺忙碌的,有时候连续几天,只在晚饭的时候见过他。

    【花灯会之夜】支线剧情结束后,左浚还来府上拜访了几次,基本是隔几天就来,风雨无阻,痴心不改。更可怕的是,他来的时间没有规律,宁婧想往府外跑,让他扑空,都完全行不通。

    如此被强迫招待了左浚一个月,宁婧简直生不如死。大概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从某一天开始,左浚忽然就销声匿迹了,之后长达半个月都没有出现。

    宁婧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也有些纳闷——那位熊男同学,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没过多久,她便听说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这段时间一直对她殷勤得很的左浚,突然间不来了,是因为出了件丑事。

    关于这件丑事的经过,宁婧已经听了不下八个版本,可见已经在摩骞传遍了。据说传信度最高的版本是这样的:左浚在逛窑子时看上了一个花魁。那花魁却是个有相好的,那位公子哥儿明日就要来为她赎身,她连包袱都收拾好了,距离自由身就差那几个时辰,自然不愿意陪左浚。左浚却偏要霸王硬上弓。于是,第二天,等那花魁的相好来到时,自然怒不可遏,把还没睡醒的光溜溜的左浚,直接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用蛮力丢到了门外。堂堂左射仆的小公子,就在清晨溜了一回鸟。[蜡烛]

    虽然有点丢脸吧,但这说白了也就是一桩争风吃醋的风流韵事而已。时间一过,人们便会逐渐淡忘了。

    事情到这里,本该告一段落。没想到,左浚却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奸人所害,大张旗鼓地寻找害他的奸人。据他自己所说,事发那晚,他在独自归家的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时,便和那花魁光溜溜地躺在一起了,两人什么都没做过。正蒙圈着时,便听见旁边的女人尖叫了一声,门便砰一声被踢开,冲进了好几个人,仿佛这是一套预设好的戏,就为了坏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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