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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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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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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变相的凌辱。

    高潮后的小狐狸瘫软在他的臂弯里,餍足地闭着眼睛,不时泄出几缕甜腻的鼻音。赤红的大尾巴穿过双腿,贴着黏糊糊的穴缝,被抱在两只汗湿的手臂间。

    过度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下巴一点一点的,雪白的睫毛低垂着。

    白霄草草将玄衣抹平,手指一弹,便将徒儿缩到拇指大小,藏进了衣袖里。

    来了。

    他心中暗道。

    第18章 长剑寸断

    窄巷之外,赫然立着一个负剑道人,身形枯瘦,脚踏木屐,只是眉间一点金印,颇有几分凛然之色。

    但观他周身的剑意,处于虚实之间,如雾气般涌动,便知已是元婴修为。

    凌霄宗的执法长老,果然来了。这些剑修虽然行事无忌,沉迷声色,甚至于驯养兽奴,肆意淫玩,却极为忌讳与凡人暗生情愫,一经发现,立受严惩。更遑论将奴宠带回宗门,结为道侣了。

    白霄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几句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再加上有心人一番搬弄,立刻招来了惩戒。

    按凌霄宗的规矩,应当将凡人贯在孤危峰顶的极剑台上,寸断其神魂,再将犯禁的修士打入山巅忘剑池,洗尽前缘。

    道人喝道:“凌霄,你身为宗主首徒,却与凡人生情,可有此事?”

    白霄背对着他,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肩肘一振,汗湿的结实后背便隐没在白衣之下,周身磅礴肆意的侵略性也随之一敛,如长剑入鞘一般。他鬓角微湿,黑发散乱,后颈犹带红印,一看便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他手指一弹,一缕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化作一个与玉如萼一般无二的人形,衣衫凌乱,怯生生地蜷在墙角。

    白霄挡在他面前,沉声道:“莫要伤他,我跟你回去受罚。”

    道人冷笑一声,显然是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戏码,也不多话,手腕一抖,衣袖迎风怒长,隐隐挟风雷之声,兜头罩下。

    他这袖子内藏乾坤,能轻而易举地罩进一个青年男子,再一收袖口,提在手里胀鼓鼓如橐囊般,内挟一股无形的灵气,能如绳索般缠上修士的金丹,牢牢锁住。一旦被这袖子笼住,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只能如羔羊般任人提挈。

    凌霄虽是年纪轻轻便结了金丹,到底经验不足,被这大袖兜头罩了个正着。

    道人一把将他倒提在手里,另一手悬空一捉,直接捏住了那墙角凡人的脖颈,提在半空,细细看了两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倒是个好模样的兽奴。”

    白霄早在他动手的瞬间,便化作了他身负的长剑,静静地躺在鞘中。

    他又犯了懒,以他如今金丹期的修为,一路杀上孤危峰夺取玉萼剑,未免要多花几分力气。索性借了势,悠哉悠哉地任人驼到峰顶。

    他本身便是剑体,因而护山大阵浑然不觉。待到那道人如待死物般,将他的分身倒入忘剑池中,他便悄无声息地滑出鞘,落地为人。

    从忘剑池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玉萼剑的剑柄,漆黑温润,高耸入云,贯穿山巅,如破体而出的巨兽骨骼。

    此刻,玉萼剑感受到主人的靠近,不安地长鸣起来,一时间漫山震动,飞沙走石。

    白霄沉吟片刻,突然掌心一痒,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指根。

    玉如萼正悄悄抱着他的手指,窝在一团毛绒绒的狐尾里,两只狐耳惬意地舒展着,如同两枚小小的花苞。

    他现在不过拇指大小,肌肤赤裸,宛如一小枚温润通透的白玉,只是肩颈犹带潮红,洇出一痕浅淡的桃花色,显然是酣睡方醒,春情未褪。他揉着眼睛,一双银瞳里满是茫然。

    白霄没忍住,用手指轻轻一拨。他立刻晕乎乎地在掌心里滚了一圈,摔了个尾巴朝天。

    白霄两指捉着狐尾,轻轻一提,玉如萼立刻小声呜咽起来,伸手抱住自己的尾巴。这狐尾尚且深插在他臀眼里,哪里经得粗暴的拔弄,几乎把那枚红腻湿润的穴眼倒剥出来。

    被逗弄得狠了,他索性坐起来,把狐尾压在臀下,深深吞进去一段,抱着膝盖,仰头看着白霄。

    白霄忍着笑,忽地颠弄起了手腕,如蝴蝶振翅一般,只见残影。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便挨了自己尾巴的肏弄,毛茸茸的狐尾裹着玉势,在肠穴里突突跳动,裹着一团晶莹的黏液,滑溜溜地钻到深处,几乎压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臀弹起,狐尾顺势滑出一截,毛发尽湿,丝丝缕缕淌着黏汁,翻出一圈湿红滑腻的嫩肉。

    剑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颠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着红舌,眼神涣散。他体内的妖骨,属于一只临近发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白霄不知节制地日夜调教,竟是生生地将他的发情期逼了出来。

    一时间,他遍体滚烫,筋酥体软,尤其是一口阴穴,红通通地肿胀着,高高鼓在阴阜之外,嫣红的花瓣齐齐外翻,露出一只湿滑柔嫩的穴眼。

    玉如萼爬行几步,抱住白霄的拇指,骑跨在他的虎口上,两枚嫩红溢奶的乳尖贴着指节,轻轻磨蹭,留下两片暧昧的白痕,一面扭转着腰臀,男根翘生生地抵着掌根,以一条湿润的穴缝夹弄起白霄的虎口软肉来。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虎口和指节处自然生了薄茧,如一层薄软的砂纸,轻而易举地切入到红腻的嫩肉间。玉如萼骑虎难下,又被腿间的燥痒所逼,轻竟是轻吸着气,将双腿打得更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下体处,湿漉漉的大小花瓣裹着粗糙的虎口,来回磨蹭,每一下都激起一股尖锐到头皮发麻的快意,一点嫩生生的蒂珠都被挤得变了形,酸痛无比。

    白霄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徒儿竟然磨人到了这种境地,倒被反将一军。

    他的手极为敏感,哪怕是轻轻掠过一缕风,也能分得出其中有几分湿意。如今被夹在徒儿滑腻滚烫的穴缝里,一点娇嫩的蒂珠打着转儿抵弄,简直像被吮进了一张软腻灵活的口腔中,以红舌连连戳刺弹弄。

    他的徒儿像一只无辜又淫荡的小蚌,张着通红的嫩肉,引着男人的手指狠狠捣进去抠弄,直到掐出一点蚌珠,肆意揉捏,才会痉挛着,喷出晶莹的水液来。

    眼看着这只小狐狸眯着眼睛,两枚乳尖俏生生地颤动着,雪臀扭得如鸽乳一般,快意销魂到了极致,白霄忽地将食指与拇指一扣,虎口一陡,死死勒进了那条软腻的穴缝里。

    玉如萼猝不及防,竟是张着腿,以雌穴猛地滑行了一大段,当即瞳孔放大,小腹痉挛,腿间翻出一团湿红翕张的肉花,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

    无情道心微微一闪,他正因高潮不断哽咽,眼角含泪,突然间恢复了清明,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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