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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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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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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幻境的一部分。

    而龙池乐却裹挟着一身雷劫气息,果不其然受到了幻境的排斥。蜃魔瞬间锁住了他的本体,偏偏玉如萼曾经受过徒儿与师尊的轮番淫弄,极度的羞耻感始终盘旋不去,蜃魔又怎会放过?

    龙池乐自然心知肚明,他一把抱起了师尊失神轻颤的身体,暗暗咬牙。

    他依旧是明珠生晕般的少年形貌,脖颈纤长,体态清瘦,只是胯间两条孽根却是全然成熟了的,龟头通红肿胀,茎身上翘着一匝匝黑鳞,狰狞怒张,被淫液浇灌得仿佛生铁铸出。

    蜃魔不知道他转变体态的秘法,只强行催成了阳具,因而他胯间胀痛无比,热血上涌,几乎无法软垂下来,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地撞上玉如萼雪白滑腻的臀肉,拍出暧昧的水声。

    那只阴阜已经被肏肿了,高高鼓起,吐出嫣红湿滑的内蕊,大小花唇透着胀鼓鼓的肉感,一枚脂红色的肉枣颤动着,纤巧的金环,紧紧掐住了蒂珠的根部,几乎将它从一对肉翅中挤了出来。

    龙池乐走得快了,腰身一振,正赶上玉如萼的臀肉下压,只听哧溜一声黏响,便直插到了脂油般滚烫的肉唇间,双穴狂乱地翕张着,啜吸囊袋,舔吮茎身,温滑的淫液更是一股股往下浇,洗出一条悍烈狰狞的毒龙。步子一大,男根如热刀割蜡般剖开穴缝,一举撞到了蒂珠上,将一团娇怯怯的软红肏弄得又肥又肿。一条软垂的白玉男根,一步一颤,湿答答地淌着浊泪。

    龙池乐举步维艰,额角渗汗,孽根却几乎被黏在了柔腻多姿的肉唇里,深深陷在又深又软的嫩缝中,他下身勃发,几欲喷火,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玉如萼虽然昏昏沉沉,那身子却是饱经风月的,自然偿得出屁股里那两根东西的妙处,双穴当即张开,嫩红一吐,泻出两团晶莹的黏汁。后穴刚刚被手指捣过,更是起了淫性,湿红肉洞收缩不止,眼看龙池乐就要射出精水,两丸乱颤,竟是一口吞进了龙池乐紧缩如铜丸的囊袋,隔着皱巴巴的薄皮,将里头的软丸挤压得咕叽作响,浓精乱窜。

    龙池乐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淌到了颈窝里,他抱着玉如萼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颠,终于脱离了那道肉蚌般淫靡饥渴的肉缝,但旋即,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湿莹莹的软臀,撞到了少年坚韧的腰腹,又柔柔地一颤。

    龙池乐刚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人便低低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滴露般的银瞳里,水雾尚且濛濛不散,迷茫和痛楚却已然消退无踪了。

    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性的交媾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肉红色的龟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液,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湿的嫩肉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性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湿软的红肉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肉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湿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肉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肉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肉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肉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肉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肉翳下,猛地突起一颗肉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肉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阴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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