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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婚[修真] 作者:花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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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无关。”

    “你们回来的时候还碰到魔修了?”姜太平皱着眉头问道。

    先前因为嗜睡,很多事情姜夙兴没有来得及细想。至于那嗜睡的缘故,应该是与两世灵魂波动有关,并不是那些魔修做的。自从回到玉屏之后,大约是因为「宗天之地」的缘故,姜夙兴神魂波荡的状况逐渐消失,整个人神识也越发清明起来。虚妄天尊的「宗天之地」果然是个稳固听惒魂的好地方。

    现在姜夙兴细细想来,这一路上,无论是花海镇的魔修袭击事件,还是仙船上第三层的那些蠢物,其实都像是事先被人安排好了的。花海镇魔修事件过后,西城来人非常快,好像提前知道会出事一样。处理的方式也很让人费解,不让当地官兵前去,快速的就处理干净的,仿佛怕人看到一般。仙船是从西城开拔的,船家却执意要将他们安排到第三层,还说包间只剩下两个。可是中途在东陵地界停了一会儿,就上来了一拨魔修,进入第三层船舱,伺机而动。若不是雪垢护着他们,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种种迹象表明,这两拨魔修,都与西城有牵扯。结合之前种种,姜夙兴怀疑是城中有人要对顾白棠下手。恐怕,魔王之种的秘密已经败露。如果当真是这样,顾白棠就危险了。那些魔修是谁派来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对象就是顾白棠。

    一千年前,就因为非我族类,西城就可以把雪垢诛杀;一千年后,他们当然也会将顾白棠这个魔王之种的载体铲除。

    自从「出使长乐」任务回来后,这几年顾白棠已经被渐渐的疏远了执法宫的核心机构,这看起来更像是有意将顾白棠调离人们的视线,为让其彻底消失做准备。现在想想,即便是一千年前诛杀雪垢,也是等到善德尊者飞升 、姜太平回玉屏之后,等到雪垢无一人庇护时,才动的手。

    要想让顾白棠孤身一人,却是不可能。

    顾白棠不仅是达摩堂秋逝水的外甥,他还是御宿大长老的徒弟,更与小掌教姜夙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有了这三个人做庇护,想要像一千年那样诛杀雪垢那样在西城内部神不知鬼不觉的诛杀顾白棠,这是断然办不到的。唯一的法子,只有把顾白棠支出西城,再在路上下手。

    只是这一回,为了诛杀顾白棠,他们倒是宁用「非我族类」的魔修来当工具。也是十分之讽刺。除了这一点外,这些人选用魔修而不用鬼修,估计也有牵扯御宿的想法。

    事到如今,姜夙兴也不敢再瞒着姜太平,却也不敢贸然将魔王之种的事情说出去。听方才姜太平的口气,他对御宿都没什么好的感觉,更遑论魔王之种。

    想到这里,姜夙兴便道:“弟子猜想,魔修的大量出现,恐怕也与我们这个世界的失衡有关。御宿师伯说过,因为中古大战,「五行之力」失去了平衡,神界仙界先后陨落。哪怕我们现在这个修真界,其实也该在一万年前就消失了的。之所以没有消失,想来也是御宿师伯一直在努力平衡的缘故。一万年的时间,想来他也支持不住了。我走时他受了重伤,修为大大受损,恐怕这也是他嘱托我去寻找另一半「神之力」的缘由。”

    “照你这么说,他一定看出你的身份了。”姜太平摸摸并不存在的胡子,年轻的脸上一副深沉的模样:“听惒死前三十年登上天君之位,虽然未正式举行大典,也为经受天雷劫,但是「神之力」已经沿袭到了他的身上。由听惒自己去寻找剩下的神之力,或许更能事半功倍。”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姜夙兴摇了摇头,他又想起顾白棠和雪垢恐怕要遭受同样的经历,心里就堵得慌。

    “老祖祖,我向你问一个人。”姜夙兴忽然说道。

    “你说。”

    “不知老祖祖,可认得一个叫雪垢的人?”

    姜太平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认识倒认识,他是我以前在西城的师兄,跟我一同拜在善德尊者座下。你从何处得知此人的?”

    姜夙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那您可知道,雪垢是一个妖修?”

    “我后来倒是听说过,说他走火入魔杀了人,被霍宴掌教给处死了。”姜太平说的不痛不痒,也看不出他与这位师兄有多深的感情。

    姜夙兴想了想,道:“您怎么看?当真觉得雪垢该被处死吗?”

    如果姜太平觉得这事儿很对,那么姜夙兴就不会再说顾白棠的事情了,他也不会让前院的雪垢来与姜太平相认,因为那已没有任何意义。

    姜太平叹了口气,瘫坐在太师椅上,摇摇晃晃:“这个事儿吧,我怎么看都不起作用。雪垢不像是坏人,可是他身为妖修,的确也没办法。在当时那个年代,尤其是霍宴执政时代,但凡异类,是绝对不容许在西城修行的。虽然我在西城时间不长,可是也还知道,霍宴是西城历史上最严苛的掌教。他要诛杀雪垢,雪垢是决然活不了的。”

    “雪垢好歹是您的师兄,听说你们那时感情也还不错,你没有想过要回去看看他吗?”

    “我跟他感情也不算好。雪垢这个人性格古怪,小心眼,矫情,因为他是师尊一手养大,师尊把他当儿子养,溺爱他,所以格外骄纵。大家都不大喜欢他,我也是因为师尊,相比其他人跟他显得关系好一些。我那会儿因为聆听神谕要离开西城,师尊他老人家好像有意让雪垢跟我回玉屏。但是雪垢也忒矫情,因为我说我要回玉屏娶妻生子为姜家开枝散叶,他就跟我闹脾气。跑到师尊面前哭,说他一辈子也不去玉屏。”

    说道这里,姜太平叹了一口气,神色也仿佛有悲戚,“现在想来,师尊当时一定是觉察到了掌教对雪垢不会容忍,想借着我的机会,把雪垢送出西城。如果当时雪垢跟我走了,说不定能保下一条命来。但是我有什么法子?是他自己不跟我走,我总不能拿绳子绑了他走?”

    他看向姜夙兴,仿佛在寻求一个认同。这么多年过去,恐怕这事儿姜太平多少也有些愧疚。

    “你要回玉屏娶妻生子,他定然不能跟你走。”姜夙兴思索道。

    姜太平瞪了他一眼,“小子,老夫要是不娶妻生子,现在能有你?”

    姜夙兴赶忙一笑,“我又不是在责怪您。况且当时您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儿不是吗?那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绑走?”

    姜太平躺在太师椅上,沉默了起来。他好像陷入了回忆,忽然又问道,“我倒是问你,你从哪儿知道雪垢的?”

    雪垢都死了差不多一千年,他的资料也应该被销毁,姜夙兴这小崽子才到西城多久,怎么会晓得雪垢?

    姜夙兴想了想,决定把雪垢的事情告诉他。从天河水漏,道落霞峰,浮云渊,东阳真人,珊瑚,偷盗尸体……

    “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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