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作者:雪色水晶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作者:雪色水晶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作者:雪色水晶
叶子的叶?
白纯炀的心似被狠狠一撞,他的眼前浮现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的画面,一个小女孩笑着冲他挥手离开,还有那熊熊的火焰。
叶纹汐!到现在他始终记着这个名字,还有那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瓯。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同她差不多的年纪纺。
在听到她姓叶的那一瞬间,他冲动的以为她就是叶纹汐,仔细一看,她的脸确实与记忆中的叶纹汐比较相似,可是,她的眼睛是黑色的,叶纹汐的眼睛是蓝色的。
眼珠就有本质的区别。
看着她的脸,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
侯湘竹抬手在白纯炀的眼前晃了晃,失神的白纯炀蓦然回过神来,双眼便对上了侯湘竹的黑眸。
“你在想什么?”侯湘竹的眼皮疑惑的微敛。
“没什么!”白纯炀笑答,脸上却露出异样的表情。
不可能会是她的,叶纹汐与侯湘竹只是姓相同而已。
“那你真正叫什么名字?”
侯湘竹耸耸肩摇了摇头。
“我当时被爹和娘收养的时候,得过一场病,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只知道我自己姓叶,爹和娘为了收养我,为了重新取了名又改了姓。”她苦涩一笑:“出府之前,娘~~不对,现在已经是侯夫人了,不允许我再姓侯,所以,以后你便唤我叶湘竹吧!”
白纯炀顺口便道:“那我以后便唤你叶姑娘!”
“好!”叶湘竹点头应着。
说话间,叶湘竹哈气连天,眼角也因哈欠不断的流出眼泪,一双大眼睛因为那股股倦意不停的打着颤。
“我怎么这么困?”叶湘竹揉了揉眼睛,再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几分,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这是正常反应,你刚刚喝了药,这药里带有安眠成分,你先睡吧,一觉睡醒了,你的病就好了!”白纯炀安慰道。
叶湘竹捂着嘴巴又打了个哈欠。
“不会是药有问题吧?”
“你不是说你不怕死的吗?就算药真的有问题,也无所谓吧?”
叶湘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也对!”
抵不住瞌睡虫来狂涌袭来的叶湘竹阖上眼睛,一歪头,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白纯炀看着她疲倦睡去的模样,不禁直勾勾的盯着,心底里流淌着怪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甩了甩头,把那种感觉甩开,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端起手中的药碗离开了卧室。
※
“起床了,起床了!”大清早的,彩雀站在床头上,冲着床榻上的叶湘竹大声叫着。
睡梦中的叶湘竹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鸟叫,便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过去。
可是,那鸟叫声故意与她过不去般,仍然在她的耳边响个不停。
无耐之下,叶湘竹只得睁开眼睛醒来。
往旁边看去,一只五彩的彩雀站在床头柜上,一双精豆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与她大眼瞪小眼。
叶湘竹笑看着彩雀,脱口赞道:“好漂亮的麻雀!”
好漂亮的就可以了,可是……麻雀!!!
彩雀倏的暴张起羽毛,冲叶湘竹大吼着纠正:“我不是麻雀,我是凤凰,是凤凰!”
看到彩雀生气的望着自己,鸟嘴里不断的叫着什么,叶湘竹也听不懂,只得纳闷的看着它。
“这麻雀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你才是麻雀!!!你全家都是麻雀!!”彩雀气的直冲叶湘竹吼。
满心以为这彩雀生完了气就会离开,可是,整整一刻钟过去了,那彩雀还是在那里不停的冲她大叫着,偏偏叶湘竹又不明白这彩雀叫的是什么。
听到叫声赶来卧室的白纯炀,一进门便听到卧室内的声音。
tang“你这麻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找兽医给你看看好不好?”叶湘竹好心的劝说着彩雀。
彩雀气的仰躺在床头柜上,声音已经虚弱,但是仍振奋精神的纠正叶湘竹:“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麻雀,我是凤凰,你全家都是麻雀!!”
白纯炀无耐的抚额。
这只彩凤,就是听不得别人唤它麻雀,虽然它是凤凰,可是,它在平常的情况下,虽身披彩羽,却也是麻雀的模样,难怪别人将它认成凤凰。
偏偏这么多年了,它承受能力还是这么差,心眼也还是那么小,听到别人唤它麻雀,依然会火冒三丈。
瞧瞧,现在不就气的快要昏厥了?
“怎么了?”白纯炀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尴尬。
叶湘竹像看到了救星似的,连忙看向白纯炀求救:“白公子,你看看这只麻雀,不知道它怎么了,刚才一直对着我大叫,现在好像已经快没气了,它是不是快死了?”
仰躺在床头柜上的彩雀一听这话,立即抬起脑袋:“谁死了?你才快死了,我活的好好的。主人,你快告诉她,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白纯炀似没听到彩雀的话般笑答:“大概是这样,我将它带出去吧,让它在外面待着会比较好!”
“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我要让她叫我凤凰,我不是麻雀!”因生气浑身无力的彩雀挣扎着不愿意被带出去。
可怜的彩雀被白纯炀轻易的拿起来,扔到了窗外,“啪嗒”一声被扔在了地上。
“主人,您的心太狠了,比前主人和姑爷都要狠心一千倍、一万倍!”彩雀不罢休的在窗外叫着,可惜声音太小,房内几乎听闻不见。
“它不会有事吧?”叶湘竹心里担心的朝窗外望去。
“过一个时辰它就会重新飞起来了!”白纯炀轻描淡写的回答。
“那就好!”叶湘竹松了口气,莫名的就是相信白纯炀说的话。
“你的身体怎么样?好了吗?”
叶湘竹抬抬手臂,身体动了两下之后,美丽的脸上绽放惊喜的笑容。
“没事了,你的药果然有用,还真是要感谢白公子!”
“你没事了就好。”
“昨天晚上我还怀疑你的医术,在这里跟白公子您说一声对不起!”叶湘竹挪动双腿下了床,穿上鞋子直起身来,她冲白纯炀点头致意:“也谢谢白公子昨天晚上的收留,这份恩情,以后我会记得还的,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叶湘竹便准备越过白纯炀的身侧离开。
一条手臂冷不叮的伸到叶湘竹的面前,令叶湘竹的脸上露出几分错锷。
“白公子,怎么了?”
白纯炀后退两步,高大的身形挡在叶湘竹身前,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恩情,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叶湘竹愣了三秒钟,反应了过来,连忙回答:“这个,等我以后安定好了的话,到时一定会还的。”
“我出诊一次大概需要一万两银子!你在这里睡了一晚,我不收你多,五千两好了!”白纯炀微笑的盯住她,一字一顿的道:“只要你付清了一万五千两银子,我马上就放你走!”
叶湘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脑中如同响起一声雷,震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这是在讹诈她。
“一万五两银子?”叶湘竹咬牙切齿的回答:“可是,现在我身上一两银子也没有!”
出门的时候,侯家的钱财她一分没带,她也没想过要带走一分一毫,当初只穿着身上的衣服就出来了。
更没想到,昨天晚上那个好心照顾她的人,今天早上会突然朝她狮子大开口。
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我这人比较现实,你只空口说要还我恩情,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你想要怎么样?”叶湘竹脸上带着怒意的望着他:“我现在身上一两银子也没有。”
“这也好办!”白纯炀邪肆的眼上下打量着叶湘竹:“既然没有银子的话,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还。”
她果然是瞎了眼了,叶湘竹抱紧了双臂,身体戒备的后退了些:“不行!”
白纯炀哭笑不得的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用你的体力来还!”
“体力?”叶湘竹不解。
“对!这茶庄只有我一个人,打扫起来很麻烦,外请一个佣人又太不可靠!”白纯炀眉梢扬起,一字一顿的宣布:“为期一百天,你留在茶庄,每天负责清理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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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明儿个开始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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