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郡主GL 作者:虎头猫面
我的老婆是郡主GL 作者:虎头猫面
司徒忆摇摇头:“不想和你斗嘴了,我想洗澡。”
我“哼”了一声,没再理会她。
“我说……”司徒忆又道,“我想洗澡。”
“那你就去洗呀,”我看向她,“喊我做什么……”才刚说完,却发现司徒忆一脸暧昧地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一愣,忙双手护胸,朝她喊道,“照顾了你一整天,喂你吃药、帮你擦脸都可以,但、但我是绝对不会帮你洗澡的,你想都别想!”
“你在想什么啊,”司徒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想让你……扶我到澡堂去洗,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呃……”我扯了扯嘴角,“那、那……那我叫小二帮你拿个浴桶上来,你在房间里洗就好了。”
“成若兮,”司徒忆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道,“你的心,还能不能装得下别人呢?”
我一愣,她在说什么?
“如果可以,能把我装进去吗?”她笑着道。
她这是……她这是在逗我玩吗。
我当做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往门口走去。
“我是认真的。”身后又传来司徒忆的声音。
我停下了正要开门的手,没有转过头,只低声答道——
“很抱歉,装不下。”
日期:20110225 19:52:39
【128】月儿篇(大家都把我的“无奖问答”当作是陪衬的吗……)
“若兮!……若兮!”看着床上那一边哭一边喊着郡马爷的郡主,我忍不住偷偷落泪。
“郡主,”我抓紧她的手,轻声叫道,“您醒醒啊,郡主!”
终于,郡主睁开了眼,她眼角的一滴泪也随之落下。郡主看着我,缓缓地张嘴,轻声问:“若兮……回来了吗?”
我摇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因早已泣不成声。
“我刚刚又梦到他了,”郡主无力地笑了笑,“他、他又给我买了一柱子的冰糖葫芦。”
我只能偷偷叹气,一边咬着牙忍住不哭出声来,一边紧紧地攥住郡主的手。
现在的郡主,是清醒的。
自上次郡主被我们从鬼门关前救下来,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昏过去两次之后,醒来的郡主她好像……有点神志不清。
不再梳妆打扮的她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嘴里还总是念叨着郡马爷的名字。郡主很少走出房外,更何况,身子已经弱到走几步路便会跌倒的她,根本就没办法走出房门。就算是出了房门,她就只愿去一个地方——郡马府的后院。她每次都要求我们通通离开,只独自坐在凉亭里,木讷地看着整个院子,一动不动。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或许是睹物思人,想着平时与郡马爷在这院子里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或是想着那天晚上郡马爷特地为她把整个院子装饰成星空一般的动人情景。
后来,郡主就只愿呆在卧房里。但仅仅只是呆在一间房里而已,便已经够她折腾的了。刚开始的几天,郡主每天都会说“若兮过几天便会回来了”。她总是笑,又总是哭。喂她药却又不肯喝,不是一掌把药推翻在地,便是直接把碗摔在地上。饭倒是愿意吃的,每次吃饭前,嘴里都喃喃地说“若兮让我记得吃饭,我都记得地”。
看到这样的郡主,我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常常郡主都没有哭,我便已经泪如雨下。
郡主开始越来越不对劲。
半夜,她的房里会突然传来尖叫声,还有胡乱扔摔、撞倒东西的声音。一连好几天,晚晚如此。直至把整个郡马府的下人都惊醒了,她才累得昏倒在床上。想要贴身看着郡主,她却死都不愿意让我们和她同睡在一个房里,一定要独自一人。白天里,如果身边没有丫鬟陪着,会突然连外袍也不穿,就这么披散着长发便跑出房外,要好几个下人一起去扶着她,才能把她哄回房内。这时的她便会一边挣扎,一边哭着道“若兮要回来了,快去开门”,又或者是“药草不够用,快提醒若兮上山采药”……见到这样的郡主,每一个曾经见过昔日郡主与郡马爷生活的点点滴滴的仆人,都忍不住眼眶红红,却又无可奈何。
齐将军依旧每天都来看郡主,但郡主每次见了他,都会激动得又哭又闹,喊着哭着不让齐将军再到郡马府里来,上次还差点把一茶碗扔到了齐将军的脑门上,吓得齐将军不敢迈入房门半步。
郡主不愿见王爷,就算是见了,也几乎是认不得的。叫也不应,只会呆呆地看着王爷,好一会儿才把视线移开,缓缓地说出两个字——“骗子”。
因为郡主神志不清,王爷只能把齐将军和郡主的婚期不断延后。王爷总是一边叹气一边对大家道,再过几天,郡主的病就会好了。可是,郡主的病会不会好,我们都知道。他请了许多大夫来给郡主看病,可个个大夫到最后都会摇着头,说若郡主不愿吃药,这病便一天都不会好。何况,郡主她这是心有所念,用药,治不好。
王爷的发,全白了。
不知道王爷为何一定要棒打鸳鸯,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女儿呢。虽说郡马爷他只是一个大夫,但他待郡主却是无比的好,一点也不亚于王爷他自己。更重要的是,郡主也爱郡马爷不是吗?若是如此,为何一定要拆散如此恩爱的两人呢?虽说齐将军与郡主门当户对,但若两人的心不对,又有何用?
有好几次在深夜时分,我看到王爷独自一人坐在大厅里,在黑暗中唉声叹气,我便忍不住想要上前,劝他把郡马爷给找回来。如果王爷开了口,郡马爷肯定会回来的。但,王爷似乎已经认定了,郡主一定要嫁给齐将军。
晋凝郡主“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说什么的都有,什么“郡马爷风流成性,逼疯晋凝郡主”,“晋凝郡主思君成痴,郡马爷天下第一负心汉”……可是知道真相的,没有几个。或许我知道的,也只是皮毛,而唯一的局内人,只能是郡主她自己了罢。
“月儿,”躺着的郡主突然又问道,“牌子还挂着吧?”
我忙点点头,应道:“挂着,一直都挂着。”
每一天,郡主肯定都会问我这个问题。
“别哭啊,月儿,”郡主竟然伸出手来,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虽然我现在的身子有点弱,但、但没什么大碍的。”
郡主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保持清醒,比如说现在。但这时的她却不知道自己有时候会突然陷入疯狂,俨然把自己分开成了两个人。而大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都哄着她、陪着她,不让她伤到自己。其他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月前,我托人去送信给阿木哥,回信我已经收到了。
阿木哥说郡马爷不在医馆里,具体去了哪,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