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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墓中人 作者:依诺牵襟

    爱上墓中人 作者:依诺牵襟

    加外伤的可怜份上,只不过喂我吃粒果子?好好好,等老娘的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了你这个呆子,哼。

    “哎哟哟,这山中的夜晚怎是这般寒冷。侍女说了,我妹妹的寝屋是掌门专用的,你睡的可是安排给掌门姐姐的大床呢,我大人有大量,晚上就允许你这伤员和我挤挤睡吧,也好顺道照顾你对吧,给点儿被角行吗?好冷啊。”麦包包掀起一处被角,把双脚的鞋子一蹬就往床上挤。

    “啊!”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叫出声。悦乐道:“你明知我是伤员,被挤到伤处的是我,你跟着瞎叫什么叫!”她瞥了一脸痛苦的麦包包一记白眼。

    “我,我大腿也受伤了好吧,明知我要上床来,你也不往里面挪腾一小下,撞痛我了。”

    悦乐两眼往右一翻,用眼神示意着麦包包,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滚里面去睡去。待两人躺定后,她急忙追问起麦包包,钱思语为何被称为这个地方的掌门人云云。

    钱思语走到药房时,得知悦乐已被侍女们带回掌门居所了,正欲离开,却被药房的鬼婆喊住了脚步,她之所以知道这位老婆婆叫鬼婆,是悦从告诉她的,这位奇貌不扬的婆婆是她银鹰派里医术最高明的女神医,不禁挺了挺站姿。

    “掌门的气色不太好,周身散发着阴寒之气哪。”

    “哦,谢谢鬼婆婆的关心,大概是我今日在山中转了一整天,又遇到太多的事情,到这个时辰人早就乏了吧。”

    “嗯,我们久居这密林之中,本就属阴寒之地,但掌门年纪轻轻,在山中仅一日,为何周身之气至阴至寒,实在令人费解。”

    “这……”钱思语不知如何作答,更不知是不是听了鬼婆这些话,突然就觉得全身都开始发冷了,她道:“我看我真是乏到极致了。”说完,她抬手抚额做疲惫状,正要离开。鬼婆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向下一按,钱思语惊叫道:“咦?鬼婆婆,我的掌心怎么变黑了?”

    “掌门,你中毒了,快,随我进来。”鬼婆抓着钱思语的手腕就往药房内拖。

    “奇怪,怎么会中毒了呢?我饿了一整天,滴米未进的,怎么会中毒呢?”

    “掌门可有碰过什么,摸过什么?”

    “那多了啊,我这一整天碰过摸过的多了……”钱思语思索着上山以来,这折腾了她一整天的经历,难道是化魂草的毒性,对啊,明知它有毒,采它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下,可书上记载,有毒的是花吧,如果整株都有毒,明日给小溪服下岂不是毒死了她?想毕,她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鬼婆,鬼婆,我中毒了,不知何故,我掌心发黑,你快替我看看。”悦从捏着自己的手腕,从药房外跑了进来,一看钱思语也在,赶紧垂头道:“掌门也在啊。”

    钱思语更加确定是化魂草有毒了,因为悦从掌心发黑的那只手,正是从她落崖的危急时刻,抓着她的手,拎回她一条小命的那只手,不禁尴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亲爱的包包,今天的二更都搞定了,我这个懒货木有让你失望吧~闪了,我表示很欢乐的滚去洗头洗澡去,嘿嘿~

    ☆、第93章 掌门印迹

    鬼婆看着钱思语和悦从两人的黑手掌,蹙起眉头,一言不发。钱思语在心里想开了,洞兽告诉过她,从老掌门往前几代的掌门人都不知道化魂草生长于何处,现在她这个新上位的掌门人就私采了化魂草,而且此刻化魂草还藏在自己的袖中,如果鬼婆要解她和悦从的掌心之毒,就必定会发现她袖中的化魂草,这一切该从何说起呢,和盘托出,也许此草就带不下山去给小溪,可是既然已知此草全株都有毒性,真要带下山去,岂不是把小溪给毒了?思来想去,还是装哑巴,静观其变,见机行事好了。

    “鬼婆,你想好了没有?此毒可有解法?我试过用内力将毒性逼出,可惜无果,而且此毒甚怪,只聚于掌心并不往周身蔓延,这到底是何故,真是急人。”悦从见鬼婆只盯着他和钱思语的手掌发呆,开口问着,这又想到他和钱思语中的是同一种毒,不禁又看向钱思语继续问道:“不想掌门也中了此毒,可你我今日谋面,不过是一起到化魂崖送别了老掌门的遗柩罢了,怎会中了毒呢?”

    钱思语闭上双眼再缓缓睁开道:“既然悦长老和鬼婆婆都不知此毒的解法,那就明日再议吧,我乏了。”说罢,她紧了紧衣袖,双臂交叠着抖了抖身体,径直出了药房回她的掌门居所去。

    “鬼婆,你看掌门她可是冷得发抖?此毒阴寒,今夜不解,她能否熬过今夜?哎,你别这样看我,我内力浑厚而且是个男人,我自然能抵住这般的阴寒,别说今夜,数夜都不算什么问题。”悦从收回他的黑手掌说道。

    “男人?哼!内力浑厚自是不假,不过你别忘了自己的年岁,你到了老翁的年纪啦,还以壮年自居吗?想知道掌门熬不熬得过此夜,你找她交手去啊,试试她的内力不就知道了,每次来药房总不忘自夸,你跨入我这门,你就是个求医的弱患,不长记性。”鬼婆嘴里碎碎念着,人却在药房里转悠开了,这种毒有记录过的吧,在她年轻的时候,好像有过一次记录,这记录放哪儿去了呢?虽然当年也找不出解法,可当年中毒的武师下山复仇再也没有回来过,而山上的人没有出现第二例,此后她就把这茬给抛之脑后了,而今新掌门和悦长老同时中毒,解不了也得想办法给解了才行,这二位可是帮派的顶梁柱啊。她拍了拍手中书卷的尘灰,被呛得直咳。

    “鬼婆,你翻什么?瞧你这老太婆,当年你嫌我痴迷武学,又好勇好斗,咒我娶不上媳妇,这不,被你诅咒了,一晃几十年,我在这座山中都到老翁的年纪了,不再痴迷武学了,也不再好勇好斗了,还是没一房媳妇没半个子嗣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点积尘就咳成那样,你还当你年年十八春呀,哈哈哈。”

    “咳咳,会不会说人话?你过来,替我把那几个木橱顶上的书卷全给我搬下来,放,哦不,先搬到药房外面去把积尘全部抖干净,再放这儿来,不好好说话,就让你那只手废了算了。”

    “废了就废了,在它废了之前,我还得用它去试试掌门的内力,这不你说的嘛,搬书卷还抖积尘,你个老太婆,每回医别人之前总喜欢先折腾折腾。”

    “哎你,你,人呢?”鬼婆一回头,不见悦从的身影,接着说道:“好你个老骨头,不帮忙就算了,溜得比贼还快,活该你没媳妇没子嗣,活该你,你活该!咳咳。”

    鬼婆头顶边上的书橱顶,悦从的声音传来:“老太婆,在你年轻的时候就劝过你好歹学门轻功,你看你真是越来越人老眼花了,唉。”他说完,抱起一堆书卷飞出药房。

    钱思语一回到她的新房间,先用白方巾把袖中的化魂草包了起来,看看自己的黑掌心,又冷得抖了抖身体,不行,这东西的毒还真是阴寒,还得再包上几层。边想边在卧室里翻找了起来,当她翻出几本银鹰派的掌门秘籍时,随手乱翻了几下书页,怪不得老掌门要传功给她,原来自学是不可能的,这几本秘籍就是个摆设,缺页缺得太夸张了,啪的甩到桌上,继续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布包,解了开来,里面还有个布包,解了数层之后,终于看到被层层包裹起来的金哨子,这个应该就是掌门哨了吧?悦长老的银哨子都是随身带着的,这个金哨子怎么没见老掌门随身带着,反而包成这样放在房间里呢?不管了,我得把它随身带着,还没学会怎么吹,包着它永远都学不会。她把金哨子塞进腰包里,拎着那些布片,兴冲冲地继续包她的化魂草,烛火摇曳中,她发现那些布片上像是有字,在烛光中若隐若现,便对着烛光逐一辨认了起来。

    掌门哨的用法?等钱思语把那些布片上的字全看完之后,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怪不得这枚哨子被弃之不用,光这些规矩就多得让人记不住,更何况用起来吹这样是这意思,那样是那意思,谁记得全啊,真要记得全又得花多少功夫去练习去记,麻烦,这些布片果然适合包小溪的化魂草,果断包草用。不过,刚才那一堆里面最简单的一条是召唤隐卫,只需要尖锐的一声金哨响,隐卫定能应召而来。这隐卫是什么人?不管他们怎么隐,总要让他们来见过我这位新掌门吧,嘻嘻,钱思语暗暗乐着,掏出腰间的金哨子,清了清喉咙,快步走到院中,查看四周确定没别人之后,仰头望向夜空的圆月,举起金哨子,憋足了气向哨嘴吹去,哔……长长的一声哨响,她左等右等,这院中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隐卫身影。不是说了只需要一声哨响,隐卫就出来的吗?难道刚才的声音吹得不够尖锐?哔……钱思语喘了喘气,继续等,还是没人出现,骗人的吧?吹这么响还不管用,明明很响,声音也够尖锐了,最后再试一次好了,如果是骗人,我也把它弃之不用了,哔……“主人,我正想办法来见你呢,没想到,你居然懂得召唤我,前两次我族哗然,第三次掌门哨响,我们不得不相信,近百年后,我族终于恢复隐卫暗职了,主人。”

    “谁?谁在说话?我怎么看不见你人。”钱思语紧握着金哨,后退了一步,还是没找到人影,这隐卫果然很隐秘嘛,就是声音有点儿耳熟,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