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吃?是不是跟你媳妇串通好了,一起捉弄我们?”
龙鹏不乐意了,怒指尚楚手上并没剥开的那块糖,“今不吃,别想从这间包房里出去!别怪兄弟无情!”
可能被刺激着了,龙鹏掰着手腕,一副逼.良.为g的架式。
“对!今不吃,甭想从包房里出去!”温良难受的喝了口水,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尚楚很淡定,洒脱的看了眼手上的糖,不屑的笑了笑,“你们真怂,不就是一块糖,把你们酸成这样?”
完,男人忽然掰过陆千秋的脸#已屏蔽#
陆千秋本来还在看笑话中,等着看尚楚吃糖后酸死他,可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出其不意的对她做这种事!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一点都不在乎是在他的朋友面前,旁边还有那么多不认识的女人,此时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脸颊就这样被他扳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闭着眼享受的深入,她咬紧牙关逼他退出去,他却腾出一只手在她下巴上一按,她吃痛,嘴唇不由得张开,配合他...
陆千秋再一次见识到了尚楚的坏,他的腹黑,他的霸道,他本来就是个千帆过尽的男人,要驯服她这样的女人,有的是方法和技巧。
没多久,陆千秋嘴里的糖已经到了尚楚的嘴里,男人离开她的嘴.唇时,g爱的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尚楚吐吐舌尖,糖块在三个男人眼前示意,“不酸啊,我觉得挺甜的!”
“流.氓!”龙鹏都忍不住替陆千秋骂了他一句。
温良和闽南各自竖起大拇指,表示对十爷佩服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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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的时候色已晚,尚楚赢了许多钱,揽着美人而归。
“要不要去吃点夜宵?”
上车前,尚楚体贴的把臂弯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陆千秋的肩膀上,并且和风细雨的在她身后问了一句。
陆千秋没有答,拉开车门直接上了副驾驶。
尚楚也并没生气,绕到了驾驶车门边,上了车,看她系好了安全带后,很快发动了车子。
“白遇到尚诚了?”他一边开车,一边好脾气的问她,“没把你吓着吧?”
“谁是尚诚?不认识。”千秋把头偏向了窗外,和早晨时一样淡漠疏离的语气。
尚楚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再多问。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无声的把车开到了酒店,尚楚下车后正把车钥匙给酒店服务生,陆千秋那边已经走进了酒店大门。
陆千秋走在前面,尚楚很绅士的跟在后面,她划卡开了房门,尚楚也就很自然的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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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在a市进修的时间很短,一共才一周的时间,我们只有一周时间才能这么亲近,乖,你不想珍惜这样的夜晚?”
“不想!你走开,我不想!你昨不是已经要过了?还有前...和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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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觉得自己是醉了,虽然没有喝酒,却是人生第一次色令智昏,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样直白过,其实他完全可以半哄半骗的花言巧语,也完全可以强势的用行动表达。
他拥着陆千秋的身体不想放开,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在她柔软的黑发上吻了一遍又一遍,“我想要你更多,我想要你的心......”
千秋却很茫然的推着他,“想要心,那你把协议书给我,给我啊!”
“陆千秋,你告诉我,协议书给你,你就会乖乖把心给我?”他俊唇间勾起一抹笑意,似乎是嘲弄,似乎是心有不甘,他在看着她。
然而,陆千秋的喉咙里却如卡了一根刺,明明可以哄他的一句话,却怎么也不出来,她怔怔的回看他,直到他伸手碰触上她冰凉的脸颊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或许就是这样,你才让我这么着迷的吧?恭喜你了,陆千秋,我可能爱上你了,从现在开始,三千弱水,我愿意独饮你一瓢......”
陆千秋觉得自己可能要承受不住了,这个男人太会谈恋爱了,太会调.情了,这也是他收买人心的一种花招吧?他是个千帆过尽的男人,什么样的女孩没遇到过,什么样顽固的女孩没追求过?
可是他不需要这样对她,‘爱’这个词对她来过于重了,她宁愿他霸道一点,虚伪一点,就是千万不要对她这样的话。
“我没那么好,尚楚。”她近乎猫一样的声音,不敢大声话。
尚楚没再看她,忽然松开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去洗个澡吧,我先去抽根烟。”
见她没动,只是盯盯的看他,他回身玩世不恭的笑开,捏起她粉颊,“还不动,打算让我扛你去洗鸳鸯.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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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是陆千秋的背景资料,请您过目。”
一间富丽堂皇又没有半分俗气的宽敞书房内,气质高贵的中年女人正站在一幅卷帘前挥毫泼墨。
梁叔把一个牛皮纸袋恭敬的递在了女人跟前,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用一旁的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颜敏把牛皮纸袋打开,里面首先是一叠照片,是从女孩从孩堤时代一直到长大成人不同时期的照片。
照片里的陆千秋很漂亮,似乎从就是个美人胚。
“夫人,这些都是大少爷在追求陆姐之前,派人去收集到的资料。陆姐原名就叫陆千秋,是个独生女,出生在国内,她的父亲叫陆仲伯,是个外科医生,母亲杜娟也是位整形医生,在陆姐10岁那年,他们举家搬迁到了日本,从此在日本定居。少爷当初拿到这些资料后也是经过了几次反复的研究,不过我从对少爷的观察来看,少爷好像这些资料有些质疑......”
梁叔毕恭毕敬对颜敏讲述着。
“而且从我一直对陆姐细微的观察来看,陆姐好像并不像在国外生活过很久的人...”
“这样看来,她肯定是在某些环节上撒谎了!哼!阿楚真是色令智昏了,被这么个不明来历的女人迷得团团转!”
颜敏很生气,把那些照片随手一扔,散落在了地上,梁叔便俯身一张一张的去捡。
“别...”颜敏叹了口气,蹲下了身体,和梁叔一起去捡照片。
“夫人您别动,您身体不好,我来捡就好。”
梁叔在夺过颜敏捡起的一张照片时,不心碰触到了颜敏的手,颜敏紧张的缩了回去,梁叔失惊的赶紧退后,“对不起夫人,对不起...”
颜敏尴尬的站起身,也不再看梁叔,从牛皮纸袋里又翻出了后面的一叠照片,是陆千秋前往监狱探监的照片和华康的几张私人照片。
“你曾经告诉过我,这个陆千秋经常去b市监狱看这个男人?那他们是什么关系?查到了吗?”
梁叔蹲在地上,停下手里的动作,摇摇头,“还没有查到,只知道这个华康是b市人,两年前因为经济犯罪被判了十年,曾经是嘉禾的总工程师,在房地产业界内很有名望。呃...上次少爷在得到这些信息以后,特别叮嘱我,不要告诉夫人。”
“我知道了,阿楚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监视着,他是认为你在为我做事,私下里对我汇报他在h市的情况,所以对你有戒心。”颜敏完,突然咳嗽了一阵。
梁叔站起身来,想伸手做点什么,却马上颜色的低下了头,“我也的确是夫人的人,此生对夫人忠贞不二。”
“行了,伯庆,有些话你不用多,我比你还更了解你自己。”
颜敏捂着嘴又咳嗽了一会,“你这次偷偷回a市,阿楚他知道吗?”
“少爷他并不知道。”梁叔回答。
颜敏点点头,“那就好,不过你还是心为妙,阿楚既已对你戒备,惹怒了他,我怕他会把你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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