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是那大祭祀之日,父子两个早早起了来到宫中昭宣殿(金銮殿名字)上与群臣等着纣王发令出发祭祀,大家都静悄悄站着,就连喜好热闹,热衷歌舞的纣王今日都是严肃异常,姜文焕站在这里偷眼瞄着纣王神色,见不似作伪,便心下暗惊:纣王这般去了女娲庙恐怕也不会那般无礼,做出那等题写淫诗的荒谬事情了吧,难道封神演义所说不是真的?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姜文焕还自碎碎念思索,便听着那司天监太师杜元铣上前进言到,“陛下,吉时已到,还请陛下移步。”
纣王听闻当即点头说道:“众爱卿且虽寡人往城南走一遭,给女娲娘娘进香。”群臣皆拜:“大王英明。”
纣王带着众臣子便朝那城南娲皇庙而去,只见一路上朝歌民众无不焚香设火,张灯结彩,同贺女娲娘娘圣诞。又跪于街道两侧口呼万岁,姜文焕看着一路光景不禁对着封建农奴社会的体制唏嘘不已。
由于这娲皇庙乃人族始祖女娲的庙邸,是已颇受人间帝皇重视,这娲皇庙倒也是供奉十足,香火鼎盛。大殿中装饰精巧,风格华丽,居中一个莲花宝座上端坐一个女娲娘娘圣像,两旁金童玉女肃立,座前鹤舞鸾翔,香炉上烟雾冉冉,好一幅端庄神秘的景象。随着纣王进了娲皇庙,只见这个时代的雕塑实在有点惨不忍睹,虽说这已是这个时代最好的雕塑了,但也完全谈不上国色天香,更不要提那见之动容,思之色欲了。
看来这其中定然有些不为人知的道道了,姜文焕见那纣王点起焚香对着女娲圣像拜了三拜,看着也一切正常,越是这样越是让姜文焕聚精会神瞅着纣王表情,果不其然,当纣王三拜之后,顿觉这纣王嘴角含笑,双眼失神,脸上充满色欲,只盯着面前香案看着,群臣尽皆低头跪拜却也不曾发现这些,唯独姜文焕从头至尾细致看着这一幕,话说拿女娲现身本想勉励纣王几句,不想纣王竟是这般脸色,原本的好心转瞬即逝,满腹恶心,扫视一眼群臣,本欲撤去这一丝降临的神念,却不料竟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径直瞅着纣王这里,脸带忧容,眉头皱起,好似思索。
也不管那失魂落魄般的纣王了,细看起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子,看了许久,断定他没有发现自己真转身欲走,这时突听那小子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女娲娘娘真身降临,吾等肉眼凡胎不可闻见,只有那当事人纣王可以看到?”
听闻此话,女娲当即大惊,索性施了法使那小子能听到自己言语,轻笑间说到:“你这小辈,随这纣王而来拜见于我,却不随纣王王化,自顾自瞅着我这处作甚?”姜文焕听到这犹如黄鹂般婉转妙音,却也不敢起了那半分不敬,开口道:“女娲娘娘赎罪,无知草民只是诧异纣王前后行为,故而失神,并非对圣母不敬。”女娲见姜文焕这般说了,直接在其面前现了分身开口道:“好一幅尖牙利嘴。”说完竟对这姜文焕一区区凡人掐算了起来,这一掐算确是吓了一大跳,想她堂堂圣人竟全然算不清次子来历未来。
跪于地上的姜文焕当然全然不知,他一小小蝼蚁竟把那女娲圣人惊的花容失色,此时要是抬头见了此等风致定然要惊呼:世上竟有如此可人,蹙眉间竟也如此迷人。
女娲又掐算了一番,依然一无所获,就暂且放下了再次掐算的想法。正当姜文焕再为女娲久久不见开口也不离去而惶恐不安之时,忽又听那女娲圣人说到:“你姓甚名甚,是何人是?”听到此言要是商朝当世人必然思绪恍惚不敢说话,却不知这常年崇尚自由平等的后世姜文焕就没那层顾虑,欣然开口道:“后生小辈回女娲娘娘的话,小人姓姜双名文焕,是这商朝东伯侯姜恒楚之子。”
女娲听着言语又是一番掐算,却也只看到了姜文焕自借身重生以前的事迹,这近两月的事迹却也全然看不清楚,当下惊异道:“既然你能在次与我相见也算有缘,我这里有部我观我族昔日妖帝帝俊立天庭而悟的炎阳帝神诀,观你根骨广阔,便赐予你了,虽不完善但若用心修炼,却也金仙可期。我见你身上有两一大一小玉佩甚为不凡,且取来与我一观。”
姜文焕听女娲一说赐其修炼法门当下便觉脑海里多了一部晦涩难懂的经文,当即拜下谢过,又问女娲要看自己玉佩,也不犹豫取来双手递上,只见这女娲也只是手指微动,便见两玉佩飞至其手间。女娲把玩良久叹息一声道,“即是有缘且再助你一次,不过你须得应我一件事。”
姜文焕闻听此言,赶忙俯首应了,“圣母但请吩咐,力之所至,莫敢不从。”
见姜文焕这般说辞,女娲也不言语只把那两玉佩拿作一处手里捏诀道了声:“合!”只见这两枚玉佩顿时合作一个,只见新出现的玉佩色泽更显深邃,光芒不显,充满一股古朴气息。“此物若我估计不错当还有七块如你那枚小玉佩一般的存在,若能机缘聚合当为一不次先天灵宝的防御宝物。”女娲说完便消失不见了,只见那玉佩端端飘在那里,宛若静止一般。上前拿了玉佩放入怀里,只感觉胸口温润,周身舒畅,又朝着女娲方才所在位置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站好等那纣王醒转,不想堪堪站好,便见那纣王醒转,群臣回转,心里想着这仙人手段还真是神妙异常,刚念及此处又转念想到经自己这一茬不知道纣王还会不会写那首引人作呕的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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