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淘汰赛而一分为四的风云台,如今重新合而为一,化为一长宽各百丈的方形赛台。
据说这样做是为了让参赛选手更好的发挥各自的实力,毕竟能杀进前十六的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同时也是为了让上方悬空浮台上观察的各脉长辈更好的了解麾下弟子的不足之处,以便在接下来的时间更好的指导其修炼。
……
第一场比赛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与一身材低矮的胖子的争斗,这两人连续观察了一日比赛的杨逍已经认得,一个是土云一脉的亲传弟子李卓,一个则是金云一脉的亲传弟子沈鑫。
两人都是化元期的修为,一个拥有着五行中最善于防御的土属性,一个则拥有着五行中最善于进攻的金属性。
一善守一善攻,这意味着两者之间的战斗要格外的长久,艰难;不过下方观战的弟子表现却格外的热切,他们都想知道到底是土云一脉的防御强些还是金云的攻击强些。
风云台上,两人彼此一拱手便开始了战斗。
沈鑫以与其身材不相符的速度快速的刺出几剑,剑势犀利,快捷,直逼李卓的眼耳喉鼻各处,却被李卓不慌不忙的一一挡下。
伴随着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人碰撞在了一起,快捷犀利的攻击,完美雄浑的防守,金云一脉和土云一脉的剑法在两人手中各自展现。
金云一脉剑法犀利快捷,在各脉剑法之中可谓首屈一指,然而对上土云一脉的剑法便失去了这种优势,土云一脉剑法主守,气势雄浑而且耐久,金云一脉的剑法虽然犀利快捷却耐久有限,刚好被土云一脉的剑法所克。
几轮比拼之下,沈鑫似乎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当下虚晃一招跳出战圈,挥手从储物戒指中招出了一把金色的短匕。
金色短匕在沈鑫的驭使之下快若闪电,眨眼便逼至了李卓的眼前,李卓挥剑击向那金色短匕,想要将之击飞,谁知掌中宝剑和那金色短匕碰撞之后,那金色的短匕顿时一份为三,除却其一被李卓击飞外,两外两把则向着李卓的胸口和腹部刺去。
李卓大惊,连忙运转土元在胸腹之间生出一层棕黄色的罢气!
这罢气乃是云修踏入化元期后所化,极端的坚固,可抵挡一般法宝的攻击,然而那两把金色短匕格外的锋利,毫无阻碍的穿过李卓放出的罢气,尔后狠狠的刺向李卓的胸口和腹部。
两把金色短匕与李卓身体接触,一件周身泛着土黄色光泽的内甲在李卓上身闪现,将金色短匕阻挡在外。
在土黄色内甲出现之时下方各脉门人传来了一声惊呼,毕竟这防御法宝实在太过稀少,如今这李卓身上出现一件怎么能不让他们吃惊,然而他们这丝吃惊很快便被巨大的惋惜所取代。
但见那金色短匕周身泛起一阵金光,那土黄色的内甲宛若一层薄纸般被其破开,两把金色短匕插入李卓胸腹之上,溅起两道红色血流。
……
一阵雷光电芒在李卓周身闪烁,李卓极其不甘的瞪了沈鑫一眼,瘫倒在地。
眼见李卓瘫倒,沈鑫心头大喜,这金色的短匕名为三重电匕,乃是一件极品法宝,是金云脉主晋广超为了让他在小比中获得前三所赐,其本身不仅速度快若闪电,在遭受抵挡的时候更可一分为三,让对手措不及防;最珍贵的是那金色短匕
融合了一部分天雷之力和天外星尘沙,除了专克罢气与防御法宝生出的防护罩外,还能麻痹对方。
李卓瘫倒,这场比试以沈鑫的胜利而告终,众人除了替李卓的失败感到惋惜之外,更加关注的却是沈鑫的金色短匕,那金色短匕竟然能够直接破开罢气和防御法宝,应该是一件品阶很高的法宝。
沈鑫金色短匕的出现顿时引起了其余十六强选手的警惕,不过沈鑫却毫不在意,以这金色短匕的速度,即使风云一脉的亲传弟子独孤飚恐怕也难以躲过,当然这并比意味着自己便是独孤飚的对手,和风云一脉交好的他可是知道独孤飚的底细。
比试刚结束,李卓便被土云一脉的长辈带回疗伤,而第二轮比赛也紧跟着开始。
第二轮比赛乃是小胖子莫里与雷云一脉亲传弟子西门狂的战斗。
虽然小胖子莫里成功的跨入了化元期,然而其云法修为和剑法修为与西门狂都有很大的差距,西门狂根本没用任何法宝,只凭着手中宝剑和一手狂暴猛烈的《狂雷剑法》在几十个回合后便将小胖子莫里击败。
虽然败于西门狂之后,不过小胖子莫里脸上却不见任何的失落,他知自己实力与西门狂相差甚大,能在其手下走过几十回合已算是不错。
第三轮比赛乃是冰云一脉亲传弟子怜彩衣与木云一脉亲传弟子张果儿之间的战斗。
这怜彩衣清冷骄傲,张果儿可爱骄人,两大美少女的战斗倒是吸引了所有内宗弟子的关注。
两人拱手问好之后,这张果儿挥手之间便招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针状法器,三百六十五根毒荆棘木针如若满天细雨,向着怜彩衣射去。
那怜彩衣不闪不避,好似呆滞般,就在张果儿等着看怜彩衣变成刺猬时,一层如水气罩在怜彩衣周遭闪现,将那满天的毒荆棘针阻挡在外。
三百六十五枚毒荆棘针无果,张果儿微微一惊,随即恢复如常,同为亲传弟子这怜彩衣手中怎么会没有防御法宝,当下其从自己身上又取出了一套法器。
这套法器乃是一打叶状法器,名为“满天竹雨”乃是三百六十五枚千年雷竹之叶炼制,夹杂了一丝雷的破防属性,能够破防御法宝发出的防护罩。
挥手招出这“满天竹雨”张果儿便要将之祭出,却发现怜彩衣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面蓝色的古镜。
那古镜周遭刻满了诡异的花纹字符,离得老远便感觉出一股森人寒意。
在张果儿手中“满天竹雨”正待祭出之时,怜彩衣手中的蓝色古镜已然对准了张果儿。
一道寒色的光芒从那古镜镜面发出,照耀在张果儿的身上,下一刻张果儿顿时被一层厚厚的寒冰所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