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胜天之险恶之手距离其妻脖子下方仅一毫之间。此时最情柔大笑一声。他把手缩了回去,他从床上起身,带着恐惧仔细观看她,她依旧沉睡。他思来想去,她定是在说梦语。
收拾心里险恶念,平心静气入梦中。定胜天再无其他之想法,全身泛起之困意犹如大浪般朝他袭来。情柔呼吸均匀,胜天鼾声一片。
大约八小时悄然离去,情柔自然醒来。而定胜天沉如死物一般。
“我要喝水!”最情柔正卧床中高喝一声。
此时,定胜天依旧在甜蜜之梦里遨游,毫无知觉。她用手拍了他的肩。
“哎,哎,娘子。”定胜天紧张兮兮地从床上翘起来,说到。
“速去倒水,我渴得厉害。”最情柔说。
“好,好。”定胜天说了两个字。他去把水倒来,她将水喝下。
定胜天知道,每当她喝水之后,就会感觉饥饿。他只好自觉起床为她做饭。
他做好了饭后,回到房间里为她梳妆。紧接着,他扶着她慢悠悠地来到客厅。
俩人坐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
“娘子,去过人间吗?”定胜天问。
“我从小就在苍凉天际长大,之前我与你说过,为何此刻如此问?”最情柔说。
“我知道。我有一想和你说。倘若你不喜欢,请不要生气。”定胜天说。
“说。”最情柔说。
“我想带你下人间。那里有诸多景物,太多地方秀色可餐、景色宜人、惠风和畅、茂林修竹。这对娘子身子极有帮助,尤其是对腹中胎儿甚是友好。”
“听你所言很有道理。只不过……”最情柔说。
“娘子,但说无妨。”定胜天说。
“该不会是觉得我十分厌烦,想找机会摆脱于我吧。”最情柔说。
“想我定胜天何德何能,不久我将有后,这一切都是娘子你的功劳,丢下你我于心何忍!”定胜天说。
“好,就依你!”最情柔说。
“那,娘子你看何时出发?”定胜天问。
“就现在。”最情柔急切地说。
定胜天听她这么说,心里甚是高兴。他终于可以回人间了,毕竟人间才是自己的家。
他扶着她走到门口,那把悬浮在空中的巨大金刀似乎知道最情柔心中所想。它也飞到了门口,俩人看着金刀,有些诧异。
“我已将你定住,你为何还要纠缠于我们?倘若你听得懂我说话,就带我到人间。”最情柔说。她的话刚说完,巨大金刀顷刻之间变成一艇神舰悬浮在她家门前。
定胜天搀扶着最情柔飞上神舰。神舰极速出发。
他们飞出苍凉天际,近处远处白云飘飘。空中有风筝飞舞、雄鹰翱翔。定胜天意识到这是人间的上空。调皮的云彩划过她的眼眸,她会心一笑;柔柔的风吹拂她的长发,她甩一甩头,赞叹不已。人间上空的风,人间上空的景,还有那些翱翔的雄鹰,暗示她:人间一定很。她坐在神舰里不由自主地联想人间的场景:人间的地面上有没有四只脚走路的雄鹰?人间的地面上的白云与空中相比哪一个更美?
正在最情柔沉思联想时,神舰已在人间停留。定胜天竟然在神舰之中睡着了,她看到神舰停下,便用手将他拍醒。他站起身来,用手揉了揉眼,打了一声哈欠,环顾四周,环境是那么的熟悉。他会心一笑,口中念道:我又回到了奇才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