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聚贤庄
半夜的时候,曼陀山庄里的人都睡着了,床上叶光诚抓住了秦红棉的纤腰奋力冲刺。
“啪啪啪!”
高频率的撞击声中,秦红棉的高耸不断地摇晃着,苍白的肌肤在此时透出一抹淡淡的粉色,细细的纤腰仿佛不堪鞭挞一般。终于在秦红棉的一阵痉挛中,叶光诚怒吼一声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云消雨歇,过了一会儿,秦红棉忽然道:“叶郎,你想不想要干那个王夫人?”
叶光诚一愣,看着那认真的秦红棉,想起那貌美的寡妇,便笑道:“当然想了。”
秦红棉感受着体内一下‘立正’的兵器,在叶光诚耳边妩媚道:“那就抱我过去。”
“啊?”叶光诚一惊,这时干什么,不过,貌似……不错啊!
在叶光诚惊讶的眼中,只听秦红棉悠悠道:“抱着我,你去把那个贱人睡了。”
叶光诚心中了然,好毒,这是要报仇的节奏啊!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过,我喜欢……
“好,你抱紧我……”说罢叶光诚长枪突刺,抱住秦红棉推门而去,运起轻功快速移动着……
“啊……”
来到王夫人房外,叶光诚推开了门后闪身进去并把门随手锁上,刚一进去就是听见了房间内里回响着被压抑后的‘嗯’‘嗯’声,房间内并没有点灯,只有透过窗户而入的稀薄月光,朦胧之间只能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影,似乎双腿还曲起整个人轻轻的动着。
看这景象,听这声音叶光诚立即就是知道了这朦胧人影正在做着什么,叶光诚不由心中一片火热,当下他就抱着秦红棉直接扑到了床上。
床上的王夫人正闭着眼睛感受着欢乐的滋味,随着感觉自己动作着,这时猛然发现有个人扑到了床上来,感到有人扑到自己的身上,顿时王夫人大惊失色,受了到惊吓立马就是要本能反应的发出尖叫声。
叶光诚眼疾手快,却立马一把握住她的嘴巴,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滑下,露出了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体,而一个男人正在趴在她身上,抚摸她全身的各个部分。
这时叶光诚在她耳边道:“王夫人,让我来帮你效力吧。”顿时王夫人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贱人还真浪啊……”王夫人闻言清醒过来,羞不可遏,睁大眼睛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从外面又伸出一双手来压制着她,透过黑暗王夫人看清来人顿时心中大怒竟然是秦红棉。
王夫人用力挣扎道:“你个贱人,还有你,您们两个要干什么!!!”但是王夫人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两人,当下只得用愤怒的眼神怒视着秦红棉。
“唔……”王夫人想推开叶光诚,但是却毫无效果,还想说些什么,便被一张嘴巴堵上了,王夫人呜呜只见一个舌头钻进来,抓住她的小香丁纠缠了起来。
叶光诚直接用口封住了她的殷桃小口,慢慢的亲吻她的嘴唇。一手在那泛着粉红艳色的胴体上游荡,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敏感部位,攀上高峰轻捏王夫人的柔软。那巨大的存在似乎要在叶光诚的手中膨胀般,软软的,慢慢的又坚硬饱满起来。
叶光诚下体分身更是被那个可恶的秦红棉引导着已经完全与她的幽口摩擦,只要叶光诚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进入其中。
王夫人正在为这隔靴搔痒的秦红棉暗恨之间,忽然叶光诚下身一用力,那王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要说什么的时候,泥泞的身下就是被挤了开来!分身进入了她身体之中,王夫人浑身一震,顿时奋力挣扎起来。
王夫人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她想推开叶光诚,但是秦红棉却牢牢的按住了她双手,嘴巴又不能呼喊,最后任命般只好任由叶光诚与秦红棉摆弄。深深的负罪感让这位美妇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可是还是无法阻止了叶光诚的冲刺。
王夫人在叶光诚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胸部。王夫人知道是秦红棉的手,没有理睬他的邪恶之手,这是她的手臂已经被秦红棉放开了,但是她已经忘记要将叶光诚推开了,她也无力把叶光诚推开了。
过了良久,房间里叶光诚像骑马似得驰骋在王夫人身上的时候,一边的秦红棉用力拍打着王夫人丰满的翘臀,骂道:“你个骚货,贱人……”
王夫人心中羞涩非常,嘴里发出了比往常更大的叫声,呼吸越来越急促,满脸通红,像喝醉了一样。心潮澎湃,春心荡漾,渐渐进入忘乎所以的迷离状态,秀鼻之中,竟是断断续续的哼吟起来。
叶光诚不断的冲刺着,一遍一遍的带给王夫人无限的情欲享受,王夫人浑然忘我,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匹在草原上奔腾的骏马一般,终于一阵痉挛中,到达了天堂,飘上了云端。
王夫人瘫软的趴在床上,这时早已等待多时的秦红棉赶紧接力,一时覆雨翻云,春色无边。
窗外的夏虫继续鸣叫,稀薄的月光透过纱帘,屋内的沉重喘息和压抑的嗯嗯声在房间里回响着,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乐章。
…………
这日早上,王夫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她揉了揉眼睛,便在眼前看见一个睡美人,正是秦红棉,此时的她全身光溜溜的,盖着被子正睡得十分香甜。
王夫人一动便感觉浑身酸痛,看来是昨天晚上叶光诚给她开苞而留下的“后遗症”。
一想起自己的嘴巴还被他那个脏东西强行塞进去过,把“液体”留在了口内,自己似乎还吃得津津有味咽了下去。想到这里脑海里不又浮现出一些乱糟糟的诸多景象,顿时让她不由心跳加速,双脸泛红。她已经是久旱逢甘露,现在她那颗几颗的心经过滋润,想起这几天荒唐的场景就是让她嘴角上的笑意淡化然后满脸愁容,明明是被强迫的呀,怎么她并不觉得厌恶呢?当下不由悲哀的在心中暗道:“我是真的堕落了吗?”
这些日子叶光诚在这里强迫她‘侍寝’,尤其是秦红棉那个贱人助纣为孽更是叫自己无法反抗,昨天下午三人在琅嬛玉洞里做了起来,而当时语嫣就在外头路过叫着王夫人呢,那别样的刺激让叶光诚觉得大为刺激时,也是让王夫人感觉到自己沉沦了,如果第一次是被叶光诚用强的话,后面的两次她也是有所反抗,但是后面的几次却是变成了半推半就,等进行到激烈时分那会,她都是忘记了一切,主动迎合了起来。
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秦红棉,不由心中感慨昨晚她也累坏了,便不愿意打扰她。从刚开始的几次搏斗,甚至到现在的合纵连横两人之间的隔阂已经消失了。
起床的王夫人幽幽一叹,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今日叶光诚已经走了,昨日他接到一个消息,今日便走了,身边两个女子谁也没有带。
…………
话说近来江湖盛传,前任丐帮帮主,如今的契丹人乔峰,他为掩盖自己狄夷血脉,竟然乔峰杀父母、杀师父、大闹少林寺种种消息传闻,一时间罪大恶极,人神共愤。为此‘阎王敌’薛神医突然大撒英雄帖,遍激江湖同道,就是为了商议如何对付乔峰。英雄宴由聚贤庄游氏双雄和“阎王敌”薛神医联名邀请。游氏双雄游骥、游驹家财豪富,交游广阔,武功了得,名头响亮,但在武林中既无什么了不起的势力,也算不上如何德高望重,原本请不到这许多英雄豪杰。
只因英雄帖上说‘英豪见帖,便请驾临’,请贴上署名是“薛慕华、游骥、游驹”三个名字,其后附了一行小字:“游骥、游驹附白:薛慕华先生人称‘薛神医’。”那薛神医医术极高,却是人人都想要去巴结的,学武之人尽管大都自负了得,桀骜不驯,但是在在刀头上讨生活之人,谁又保得定没有两短三长?就算自信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真的自以为当世武功第一,也难保不生病受伤。
这次英雄宴乃临时所邀,但发的是无名贴,贴上不署宾客姓名,见者有份,只要是武林中人,一概欢迎。接到请贴之人连夜快马转邀同道,一个转一个,一日一夜之间,贴子竟也已传得极远。只因时间迫促,来到聚贤庄的,大都是少林寺左近方圆数百里内的人物。但河南是中州之地,除了本地武人之外,北上南下的武林知名之士得到讯息,皆思量如能交上了薛神医这位朋友,攀上了交情,日后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便不能袖手不理,自己就是多了一条性命,只要不是当场毙命,薛神医肯伸手医治,那便是死里逃生了。因此游氏双雄请客,收到贴子的不过是自觉脸上有光,而这薛神医的贴子,却不就是一道救命符了吗?因此人人都趋之若鹜,人数实着不少,一时间聚贤庄热闹非常。
这日聚贤庄,来了不少英雄豪杰,有“铁面判官”单正和他的五个儿子,谭公、谭婆夫妇和赵钱孙一干人。过不多时,少林派的玄难、玄寂两位高僧也到了,其中一白袍少年,安静的来到庄上,十分不引人注目。还未进得大厅,便听到泱泱的人声传出来,十分喧哗嘈杂,好似一窝苍蝇一般,进得门来,只见厅上黑压压的早就坐满了人,皆在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大厅之间,群雄相见,说起乔峰,当真是,人人愤慨。
这时聚贤庄内招待客人的管家,忽然向游氏兄弟道:“丐帮徐长老率同传功、执法二长老,以及宋奚陈吴四长老齐来拜庄。”传功为项传功,执法乃是白世镜。
厅内众人闻言,都是精神一凛。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非同小可。那人群中有一个叫湘东的向八爷,向望海的当下便道:“丐帮大举前来,果然为乔峰声援来了。”
‘铁面判官’单正道:“乔峰已然破门出帮,不再是丐帮的帮主,我亲眼见到他们已反脸成仇。”
向望海道:“敌旧的香火之情,未必就此尽忘。”
游骥道:“丐帮众位长老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岂能不分是非,袒护仇人?倘若仍然相助乔峰,那不是成了汉奸卖国贼么””
众人点头称是,都道:“一个人就算再不成器,也决计不愿做汉奸卖国贼。”
薛神医和游氏双雄迎出庄去。只见丐帮来者不过十二三人,群雄心下先自宽了,均想:“莫说这些叫化头儿不会袒护乔峰,就算此来不怀好意,这十二三人又成得什么气候?”群雄与徐长地第等略行寒暄,便迎进大厅,只见丐帮诸人都脸有忧色,显是担着极重的心事。
各人分宾主坐下。徐长老开言道:“薛兄,游家两位老弟,今日邀集各路英雄在此,可是为了武林中新出的这个祸胎乔峰么?”
群雄听他称乔峰为“武林中新出的祸胎”,大家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吁了口气。游骥道:“正是为此。徐长老和贵帮诸位长老一齐驾临,确是武林大幸。咱们扑杀这番狗,务须得到贵帮诸长老点头,否则要是惹起什么误会,伤了和气,大家都不免抱憾了。”
徐长老长叹一声,说道:“此人丧心病狂,行止乖张。本来嘛,他曾为敝帮立过不少大功,便在最近,咱们误中奸人暗算,也是他出手相救的。可是大丈夫立身处世,总当以大节为重,一些了恩小惠,也只好置之脑后了。他是我大宋的死仇,敝帮诸长老虽都受过他的好处,却不能以私恩而废公义。常言道大义灭亲,何况他眼下早已不是本帮的什么亲人。”
他此言一出,群雄纷纷鼓掌喝采。
在这屋子里,这时突听一个十分突兀的声音道:“你口口声声不离‘大节’,忘恩负义便是大节吗?”
激愤的满室群雄闻言不由满是好奇,愤怒的寻找去,那正在喝彩的马夫人,闻言心里一跳,忽然发现这声音很熟悉,循着声音一望。那人十分好找,满室的群雄都在坐着,只有一个怀抱长剑的少年站着!
那人遗世人独立,身着白衣一尘不染,飘飘欲仙,好似随风而去,赫然正是叶光诚。
“他怎么在这里?”白世镜见那人,心中震动几乎忍不住要惊呼出声来,但他却只是更用力的咬紧了牙关,没有说出一个字,而他身边的项传功此时也是面色煞白。
徐长老却已变色道:“朋友你难道认为这种人不该杀么?”他在丐帮辈分极高,便连乔峰做帮主之时也要敬他七分,在这里满是群豪,一个无名小卒,便是排资论辈也没有叶光诚说话的份,此时听他言语调侃,毫不不客气,当下不由气愤不已。
叶光诚冷冷道:“我若认为他不该杀,你们就要群起而攻,乱刀将我剁成肉泥,将我也一齐杀了,是不是?”
众人虽然大怒,却一时无言,江湖上虽然满口大仁大义的,但是这里有几个没有杀人放火过?那向望海大怒道:“你要为乔峰出头,是乔峰的走狗是不是?向某第一个对乔峰不服气,来来来,咱们较量较量。”言语之中,十分嚣张,颇为无礼,令人厌恶。
叶光诚闻言不屑一笑,冷声道:“就凭你?”
那向望海吃过乔峰的亏,本来没什么,只是他心胸狭窄,是以耿耿于怀不能放下,最是听不得乔峰的好,此番他见叶光诚年轻,又是无名之辈,便想欺软怕硬,出一口恶气,当下口出不逊,哈哈笑着,十分猖獗的对叶光诚骂道:“是了,便是我,你向家的八大爷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