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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名隐知脚下猛地一蹬,地面出现裂痕的同时,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般的冲向巨狼。
高举的雪亮刀刃,映着火光却散发着寒栗的气息。
哪怕疯狂的巨狼也有出现了一丝惧意,它可不会忘记自己的前爪是怎么被斩断的。
可以说之所以它的前爪会断,完全是因为它自己的力量导致,不过刀刃的锋利度也占了大部分原因。
因此巨狼本能上不想让刀刃靠近自己,稚名隐知冲刺速度虽快,但仍在它的反应范围之内。
还没等稚名隐知靠近巨狼两米,巨狼便反应过来,毫无征兆的张开嘴,惊人的热量汇聚于一点,宛如喷火器一般的骤然喷出大量火焰。
其覆盖面积之大,已然封锁住稚名隐知任何逃脱路线。
如果不出意外,稚名隐知必然会在斩到巨狼之前被火焰吞没,从而化为灰烬。
事实也正是如此。
几乎眨眼间火焰便笼罩住稚名隐知周身,只能隐隐看见一丝身影。
然而就在这时,一点寒光乍然而现,在这赤红又夹杂了一丝黑色的火焰中异常显眼。
下一刻,巨狼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吼声甚至有些走调。
那是因为它的喉咙深处,正插着一把雪亮的日本刀。
由里往外,贯穿了头颅。
巨狼被迫停止了喷涌火焰,哀嚎声连绵不绝,愈发低迷。
最后,逐渐平息。
巨狼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浑身火焰也消失不见,皮毛暗淡无光,身躯看不见丝毫起伏。
显然已经死了。
巨狼一死,由它制造出的‘包围线’也随即熄灭。
其余火焰皆是如此。
“....”
稚名隐知双手撑着地面,喘息不止。
他现在的模样堪称狼狈之极。
上半身衬衣完全烧毁,裤子到处都有焦黑的痕迹。
特别是头发,虽然幸运的没成光头,但也散发着丝丝焦味。
因为是黑发倒是看不出焦黑,这也算是了一个安慰吧。
“不错,不错。很棒的战斗。被吞没的前一刻使用全力投出刀,然后顺势趴下避开了火势的正面冲击,将伤害降至最低。这种战斗方式虽然乱来了一点,不过值得表扬。”
御老公充满赞许之意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来。
“说什么呢,那种情况下我也只能这么做了,不是它被刺杀,就是我被烧死,无非就是看谁坚持的久,这种莽撞的战斗方式对我来说可不算是表扬。”
稚名隐知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嘛,要求别太严厉,在我看来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那么能战胜丹特丽安吗?”
“呃..这个嘛...”
“您不说我也知道,一只神兽就能把我逼成这样,更别提丹特丽安本人了。”
稚名隐知摇了摇头,话语中听不出失落也听不出自信,只有平静。
交谈过程中,他走到巨狼的位置,这时候巨狼已经消失不见了,就连地上的血液也是,似乎刚才发生的都是幻觉一样。
“那你还去干嘛?送死?”
“自然不是,是不是送不送死是一回事,敢不敢去送死又是另一回事。至少如果我在这里后退了,那才是真正的‘送死’,以后我就会变成行尸走肉般的存在,因为我作为人的灵魂已经死了。”
稚名隐知自顾自的捡起刀,插入刀鞘。
接着望向前方已然打开的电梯。
“所以啊,要是万一我有什么不测,希望您能帮忙才好。”
好像玩笑一般的口气。
但是御老公却没办法当成玩笑来应对。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谈,他渐渐了解了这个小鬼的性格。
十分怪异,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也好像什么都在乎,对某些事异常执着,却偏偏看起来那么懒散。
简直堪称矛盾的化身。
而他的这句话意思,也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有什么不测,希望您能帮忙。这句话听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稚名隐知害怕死亡,在他出现危险时,希望得到帮助脱离危险。
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
他真正的意思是:
“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我的那位亲人就拜托您了。”
带着与决然完全不同的洒脱,稚名隐知踏入了电梯。
电梯的门缓缓关闭,似乎昭示着——
他再也没有了后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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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界,生与不死的交界
这是在看似相当偏远的深山老林里,顺着某条溪流一直往上,却有一间朴素之极的小屋,光是第一眼就能给人一种存在久远的印象。
屋子里,像是小屋的主人的老人,盘腿坐在古典式的坑炉前。
他身高估计超过一百八十厘米,身躯十分巨大。因为身上只穿着一件粗糙的和服,所以看上去精力旺盛的他与岁数毫不相应。好像十分强大的肌肉大概能把强壮的人一拳击倒。
老人的表情也十分怪癖顽固,与他的体格非常合适。
然而,此刻老人的脸上却浮现出于怪癖顽固不符的沉重。
那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类型的人身上的情绪。
至少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
这人正是御老公,或者说不从之神速须作之男命,一个在日本广为流传的著名神格。
“这下有些麻烦了,虽然已经为那小子加持了钢之神力,但毕竟对手不是完全的大地母神,要战而胜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倒是那小子的身体能不能坚持还是个问题,哪怕有着与吾辈相当亲和力的血脉,人类始终是人类,神力对他们来说只是双刃剑,就要看那小子怎么运用了。”
御老公撑着下巴,嘀咕着,脸上不太好看。
“看来关键时候还得帮他一把,就算成不了那个,也得保住他的命才行,说不准他以后可以成为日本最强的巫女守护者。”
果然,御老公并不光是因为好奇才帮稚名隐知,而是另有所图,抱着长期投资的打算。
不过现在的情况哪里还顾得上未来,眼下就足以令他头疼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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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学院,钟塔顶层,学生会本部。
作为东京第一贵族学院的学生会办公地点,这个房间的面积超过了五百平方米。
房间布置明明极为奢华,但却让人感觉不到庸俗和铺张,反而透着一股恢弘大气,让人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上流社会的高雅。
丹特丽安坐在最房间中心的连体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红茶,细细的品味着。
忽然她面色微微一动,露出一丝笑意。
放下茶杯,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粉发少女,用戏谑的语气轻声说道:
“二十一分钟,汝的想法落空了哦,妾身早就说过了,那个人没有汝想的那么弱小。妾身吩咐在下面看门的门卫已经被干掉了,大概三分钟后就能出现在汝面前。对此汝难道没什么感想吗?
少女沉默了片刻,低声却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笨蛋。”
“呵呵,有趣。不过汝说错了一点,正是因为他是个笨蛋,所以妾身才对他这么着迷..啊不,是感兴趣。刚才的话汝可以当做没听到。”
闻言,粉发少女顿时叹了口气,脸上一片无奈。
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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