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红衣女子一击落空,脸色难看无,“有些人,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在我面前,她,别说讽刺,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说话的资格?还真是新鲜,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说话还要资格……却不知你出手伤人,又是哪来的资格,谁给你的资格?”
段凌天脸色一沉,怒极反笑。?? 、”
在二楼酒客的心都为段凌天悬起的时候,段凌天却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这些酒客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是,主人!”
熊全动了,只动用了一百头远古巨象之力,拦下了老妪,将老妪镇压,让她无法再对段凌天出手。
“元丹境七重!”
老妪惊恐地看了熊全一眼,脸色大变。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红衣女子眼看自己的靠山被人拦下,再看到段凌天向她走来,脸色煞白。
啪!
段凌天走前去,抬手给了红衣女子一巴掌,冷声道“高贵的大小姐,今日,让我这个卑微的蝼蚁替你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一巴掌,是帮我媳妇打的!”
李菲坐在一旁,脸浮现幸福的笑容。
“你……你敢打我耳光?”
红衣女子傻了,算是她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打过她……
如今,一个陌生男人,竟敢打她耳光!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红衣女子看着段凌天,目光冰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啪!
段凌天又给了红衣女子一巴掌,冷笑道“这一巴掌,是帮刚才那位大哥还给你的。”
不远处,半边脸肿胀的年男子,感激地看了段凌天一眼。
“小子,你会后悔的,你知道她是谁吗?”
这时,被熊全镇压的老妪,仿佛迎风即倒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放心,不管她是谁,我今天都要替她爹娘好好教她应该怎么做人……”
段凌天冷漠地扫了老妪一眼,又看向红衣女子,一脸冷酷。
啪!啪!啪!啪!啪!
……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出,打得红衣女子双颊完全肿胀了起来,变成了猪头。
“你不是说你天生贵胄,至高无吗?”
“你不是说我天生卑贱,要杀死我这只蝼蚁吗?”
……
段凌天的声音,充满了冷漠。
红衣女子的眸子,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仿佛已经麻木,口齿不清道“你……你……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冥顽不灵!”
段凌天又给了红衣女子一巴掌,将她扇倒以后,这才收手,冷喝道“滚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莫怪我下手不留情!”
这时,熊全也回到了段凌天的身边。
老妪恢复自由,扶起红衣女子,迈步走下了楼梯,冰冷的声音远远传来,“小子,不管你是谁,是什么来历……你,准备接受平阳郡郡守府的怒火吧!”
平阳郡郡守府?
段凌天嘴角泛起一抹冷意。
又是郡守府!
他似乎跟郡守府的人特别有缘,先是那燕山郡的郡守府,如今又是这平阳郡的郡守府。
“难道刚才那个红衣女子是平阳郡郡守的千金?”
“早听说平阳郡郡守的女儿是一个刁蛮女,却也没想到刁蛮到这等地步!”
……
不少酒客纷纷色变,一个个结账离开,深怕会惹祸身。
“小兄弟。”
不一会儿,只剩下那个被打肿脸的年男子,他看向段凌天,脸色凝重道“平阳郡郡守府不好惹,你们还是赶紧离开皇城吧。”
“这里可是皇城,难道他郡守府还能翻天不成?”
段凌天有些好,郡守府再强,似乎也在其掌管的那一郡威名远扬吧?
在这皇城之,区区郡守府还敢放肆?
或许是看出了段凌天的不以为意,年男子一脸苦笑,解释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如果是其它十七郡的郡守府,倒也算了。可这平阳郡的郡守府却是不同,如果我没记错,刚才那个红衣女子,应该是平阳郡郡守和皇帝陛下宠妃的妹妹所生的女儿。皇帝陛下的那位宠妃,也是当今五皇子的亲母……”
说完,年男子也离开了酒楼,离开时不忘再次提醒段凌天赶紧离开皇城。
“这么说来,刚才的那个女人,是五皇子的表妹?”
李菲柳眉一蹙,略微有些担心地看向段凌天,“坏蛋,这可怎么办?”
刚来皇城,间接得罪了赤霄王国皇室的五皇子,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怎么,小菲儿,你刚才不是理直气壮吗?现在怕了?”
段凌天取笑道。
“哼!我还不是担心你。”
李菲哼哼一声。
“好了,吃饭吧。”
段凌天坐回了李菲和可儿的间,微笑道。
很快,段凌天看向远处的女侍应,招呼了一声。
“客……客人,你有什么需要吗?”
女侍应不敢直视段凌天,刚才段凌天霸道的一面,也把她给吓到了。
“别紧张,我是想问问你,知道内城什么时候开放吗?”
段凌天脸挤出一丝笑容,好问道。
“客人,内城早、午和傍晚,各开放一个小时。”
女侍应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内城和外城有什么区别?”
段凌天又问。
“内城相于外城,更加繁华……皇宫、各大家族的府邸,以及圣武学院,都在内城。不过,一般外来人算进了内城,也不会在里面过夜,里面的客栈外面贵十倍不止,能在里面买一座府邸的人,也是非富即贵。”
女侍应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