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初一直止不住的咳嗽,王御医来的飞快应该就是提前在门外一般。
“微臣参……”
“王御医快快为白八小姐看看如何了?”
“是!白小姐请让微臣为您号脉。”
白银初乖巧的将手放在脉枕上,香炉已经被慕楚拿了出去,但期间依然咳嗽不断。
本就万分紧张的王御医随着看脉的时间越长,眉头就越皱越深。
“王御医?”王御医收回把脉的手疼惜的看一眼依旧咳嗽不止的白银初。
“白小姐应多注意身子,切莫大急大燥,太过劳累。宜多注意休息。”
“咳咳~塔医先生曾说小女的生命应该静止,那样就能陪伴家人更久一点。”
“可是……神医塔医先生?若塔医先生与您都束手无策,那微臣真的……”
“王御医无需如此,小女是知道自己的命的,并且毫无怨言。”
“诶~”
“王御医?”王后娘娘见二人居然如此聊开了,完全将自己如无物。
“初儿应是在屋里呆的闷了,去御花园走走如何?慕楚。”
“也好,初儿却是闷了,那么初儿告退。”白雪初柔柔告退出去,王后一直面带微笑。
“王御医如何?”
“回娘娘,白八小姐……能活到16岁真的是上天恩赐的长寿了。”
“确实如此?”王后娘娘还是无法相信,若不是王御医是自己信得过的人,真的会以为此人在糊弄自己。
“疾不可为也,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达之不及,药不至焉,不可为也。”(此意思为病入膏肓,连每每自己都看不明白。)
“既已如此了么?”
“是的,八小姐已好似暴风下的残枝,一丝微风就可能消失殆尽。王后娘娘若操之过急凤才会在您动手那一刻香消玉殒的。”
“本以为白家称病是会了保护这位小姐,即使身子不爽也就是一个千金小姐的娇弱而已,没想到……”
“白八小姐体弱却的国师凤才预言,肯定有着他的道理,母后无需为此伤神,就算是朵娇弱勿碰的花,就算死去她的用处永远不会变。”
“大皇子。”
“王御医辛苦了,今日之事切记莫要多言。”母子两个都笑的时候好似亲人,但是是拿着刀子的亲人,不笑的时候那就是当街杀人的魔人了。
“是是是,微臣知道,微臣今日来为大皇子把脉,大皇子身子见好微臣今日就回去了。”
“王御医慢走。”
“是是。”
“母后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呢?”
“纸糊的凤才小姐,如何助我莹儿成霸业。”王后疲惫的很,玉湛知道母亲的心里一直没有自己的地位,但是每每如此心里永远都会痛那么一下。
“母后,您要的是什么?”
“此话何意?”
“您要的是白家八小姐还是凤才一堵前朝之嘴,名正言顺!”
玉湛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王后先是迷茫随后突然醒悟过来。
“呵~湛儿啊,母亲真心欢喜有你这样聪颖的儿子。”
“哪里,是母后近日太过劳累,儿子得了机灵而已。”
“呵呵~没错,我们的目的只是凤才而已。”
白银初来到御花园但是身后乌泱泱的二十来个人跟着那叫一个累赘啊。
“慕楚姑姑,初儿不习惯这么多人跟着,可否让初儿?”
“王后娘娘派奴婢等人身前侍候,怎敢离开片刻呢。”
“可是这么多人跟着,初儿胸闷的很。”
“如此......奴婢等人站的远些?”
“也好。”
王后召了白银初进宫,整个王都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现在出了王后的照璃宫各宫娘娘自然派人查探,但也只敢远处观望。
“哎呀,小咪小咪你不要乱跑啦!小咪小咪你回来。”突然从路旁窜出一只大花猫,随后追出的是多彩公主以及一众宫女太监,将慕楚等人团团围住只为找猫?
白银初听见身后的声响也未曾停下,只是走走停停好似迷路了似得,来到牡丹花丛站下观赏。
“雪初?”
听见身后不确定的男音,白银初疑惑的转身见到的是那个好似把金山银山都带出来的二皇子。
“小女白银初见过二皇子。”
“白八小姐么?”
“是的。”玉澈还是满满的不确定以及疑惑。总感觉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不怕死替妹入宫的白雪初,应该是的。
“八小姐为何站在牡丹花前?”
“只是见着园中唯独这牡丹娇艳非凡,不由的停下多看几眼。”
“牡丹虽艳依然躲不过风浪之下的凋落。”
“有人为其遮风挡雨又何惧花落呢。”
“那也要选对了遮挡之人才是,听闻八小姐体弱,今日见得……”
白银初微笑的转头直直的看着玉澈的眼镜,此时玉澈才发现原来真的是认错了,两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身材、身高眼角的娇媚,嘴角的弧度,头发的密度都是一样的,唯独不同的白银初眼角下的泪痣在右眼,温柔且疼惜。而白雪初在左眼,灵动而俏皮。
凤才,今日才得见真容,以蒲柳之姿闪耀着执着的智慧的双眸,一个有勇无谋,一个有谋无勇,若二人为一人那真叫一个有勇有谋,所以将相凤才必定为我玉澈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