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被惊得目瞪口呆,半响,哆嗦,再哆嗦,心跳却狂乱得平不下来,她开口,却哆嗦的不能成话,“不,不太——可能吧?!”
她真的搞砸了么?难道说艾德华不是因为想杀维斯特,而只是因为维斯特的任务太过艰险重要,才不能去救?
“你还觉得委屈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他来陪葬,你还委屈么?”阴冷的笑了笑,艾德华松了手,乔娜掉在地上,爬不起来,不是因为被艾德华打的,而是被艾德华的话给吓的!
人总是身不由已,尤其是在乱世的时候,为了活下去总是会有牺牲的,而做为一个帝国的将帅,他们更是要替一个国家来决定牺牲谁,才能保全自己的国家不被外族消灭,这本来就是一个很难的选择。而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补贴而已,没有任何东西能和生命的价值相比,而这坦兹城里外,所有的将军和士兵,都是被帝国选出来献祭的牺牲品,有人是自愿的,有的人是被迫的,但都是被牺牲的那一群。
但乔娜却想强制的改变维斯特的被牺牲的身份,就像是一个被献祭的供品,却突然挣扎反抗冒犯了神灵,引得神灵大怒而降罪给众人,让大家饱受一场更大的损害。
“我,我,我不知道!”乔娜弱弱的说,她真的被吓坏了,“有没有办法补救?你那么聪明一定可以补救的,对吧!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乔娜抓起地上的军棍塞姆德到爱德华的手里,“我有错,你打吧,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还真看的起我,你不是神,我也不是,为什么我就有办法?你做下的事,就该你自己去补救。”爱德华停了下来,头一次,乔娜觉得他那张好看的脸是那样的让人恐怖。
她失去了主张,她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不是故意的,呜——”
爱德华说的是那样的严重,她不清楚状态,如果真是因为她救了维斯特而害死成千上万的人,她说什么也无法安心的,她是自私,别人死活她尽可能的不去管,可是经此一战,那些热血男儿,若因她而无故牺牲,她良心难安啊。
不过,若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还会不会去救?这个
爱德华皱起了眉,“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如果你违背我的命令,你就想一想,你今天所做的事的后果。”
看着乔娜哭得一耸一耸的肩膀,爱德华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平了,只是多了几分的烦躁,这个小家伙是个典型的做事不顾后果的,当然他也没指望她能听从军令,但是今晚闹出这样一大场哄动敌我双方的事,确实对他的计划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虽然后续改进的计划已经实施,但是成不成功谁也不知道,两方交战,从来变数就多,什么也不可一帆风顺的。
只不过,这个丫头,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喜欢把与她有关联的所有的错往自己的身上揽,他和她说的那些话算是白说了,一点改进也没有。而他的怒火真正的起源是她,为了维斯特,如此不顾生死的去救,连自己的命都不当作命,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怒火狂烧,而且如果今晚危险的换做是他,她会这样做吗?
想想答案是否定的,他就更是火上浇油般的炙痛。
不,他不允许,尽管知道在他之前,维斯特就和她亲如兄弟,但是,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维斯特在她的心里比他要重,这让他非常的难受,一种无法分辨的绞结暗藏在心底。
从知道她是个女孩子的那一刻不能错认的心喜,他就明白了不管是她惊世骇俗的才能,还是只是做为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他都不允许她沾染上任何的男人,桑不行,维斯特也不行,他要她彻头彻尾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是他除了让整个帝国不再有奴隶的理想之外,另一个确实想要的东西。
为了让帝国不再有奴隶,他可以不择手段,现在为了她,他一样的可以不择手段。
“好!”乔娜低低的应着,枕着臂趴在了地上,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的倒霉?天底下那么多的人,为什么每次都是她遇到那些该死不死的麻烦?为什么神就不能换个人捉弄?为什么她总是顾这个顾不了,帮那个帮不成,到最后总把自己给搭进去?抽抽咽咽的想把眼泪收了回去,谁想却是越想越伤心,眼泪把外棉衣都浸透了。
“你干什么?”爱德华诧异,对于这个林瑞,他总是猜不到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还有十九军棍!”乔娜哽咽的提醒,屁股上已经挨了一棍了,火辣火辣的痛着,还有十九棍,屁股肯定会被打的开花。
爱德华真的是恨她了,不过想来他不会要了她的命的,她的九层魔法塔还没有被他给压榨出来呢!
爱德华一愣,陡的涌出一阵笑意,好在乔娜趴在地上,看不到他脸上抑不止的笑容,心情大好。刚才的那一棍,可是真用了力的,怕是把她人打得狠了,不过总算把她的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以后要是不听话,一定要好好的教训,看她还像不像以前那样的桀骜不驯,不把他放在眼里,哼,再怎么滑溜也得给他老老实实的跟着!
“起来,那十九棍先记着。”
乔娜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哀怨啊,哀怨!
今天,上午到的军营,为了伤员做饭,累得东倒西歪,休息一下,接着,晚上先是救人,脱了力,还受了伤,别人都在休息的时候,她又被带到桑这里来,好不容易刚睡下没一会,又被这个奸诈的家伙拖起来扔在地上,然后还挨了狠狠的一棍,伤上加伤,痛上加痛不说,再又被他吓得连魂都差点没有找回来,委屈又大哭了一场,她不是神,现在她只想睡觉,就是天塌了地陷了也不要找她,惊吓伤痛,殚精竭力,这是人过的日子么?她容易吗?
乔娜觉得身子有点晃悠,力气没了,精神疲了,站着都觉得有点悬乎,更不要说脸上被哭得花成一片,不过对上爱德华那张让人惊醒的脸,她的眼又找回了点焦距。
但是,爱德华这是在干什么?拿自己的袖子给她擦脸?这不太好吧?他可是皇帝的特使呢,这可不是贵族少爷会干的事!
爱德华看着晃荡着站在他面前的林瑞,心里不由的揪了一把,伙红的唇,有点疲惫的垮着,眼里迷蒙着找不到焦点,狠不得马上合起来的半搭着的眼睑,盖着水汪汪的眸子,配着张小巧污花的脸,让人好不心痛,想也没有想的拿了自己的衣袖给她擦了擦脸,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多不合礼仪。
“走了!”爱德华低声的道,夹起马上就要倒地的乔娜,出了军帐,两座主帐相隔并不远,而且桑对乔娜的关心是一点不比他差的,但是他就是不能放任林瑞住在别人的帐篷里。就算稳健实诚如桑,也不行。
乔娜有点迷糊,这个爱德华她看不透,这会竟是带着她一起走,她整个人基本上就挂在他身上了,别人看到了不会出诽谤么?
可是,这会太累,累得想不到挣扎,累得忘记了害怕,也累得忘记了记较这么不合规矩的事。今天就当是次例外好了!她晕晕的想着。
爱德华把乔娜放在了自己军帐的小行军床上,这是刚让人放进来的,他一向不喜欢与人太过靠近,自然就没有什么随身的仆侍。可是,把乔娜放到外面的单独的小帐内是合规矩的,放在别人的账里他是不允许的,所以只能临时的加一张小的行军床,算做了她的床位。
虽然他也很想不这么麻烦,直接让她睡了自己的大床,但是想言论的可怕,还有她可能会有的抵触,也就只好做罢了,反正,她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有的时间了。
放下去的林瑞皱着眉侧了个身,让爱德华想起了自己亲自下手的那一军棍,那可是结结实实的一棍,肯定很痛,睡着了还知道侧着身,伸手施放了一个大型的治疗术,虽然有点大材小用,也是想到今晚她闯营的恶战,伤虽不重,但怕是全身都在喊痛了,果然,治疗术后,乔娜的眉松开了,睡得很是安稳。
爱德华看着她的脸,笑了笑,想起自己在魔兽森林的时候,也是为了给她的屁股疗伤,却被她一脚踹飞了。
她的脾气真是不太好呢,现在又是为她的屁股疗伤,爱德华竟忍不住在林瑞的屁股上轻拍了一掌,算是替自己讨回个公道。
乔娜在睡梦中,半点也不知晓,唉,她那多灾多难的人生,还有多灾多难的屁股,有些人总是有点恶趣味的。
没有人愿意在早上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打扰,乔娜也是,但是,她必须醒来。
只不过睁开眼,看到这已快到了中午,自觉的把口边上的话给咽了下去。她本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只不过有的时候有点迷糊。对上爱德华那深不可测的眼,她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终是把自己卖给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忍不住的沮丧。
“起来吃饭!”爱德华的话一般是简短而威势十足的。
乔娜低了低头,看到自己脱得只剩下内里棉衣,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吱声,就算是问了谁给她脱的衣服有意义么?这么个高高在上的大贵族,大人物,给她脱了外衣,怕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荣幸吧?乔娜真是觉得自己有些悲惨,怎么就碰到这么个人呢?
避着爱德华在外面他专用的濑洗帐里濑洗了一下,进来,就看到爱德华已经坐下,手里拿着裸面包开吃了。
乔娜愣了一睛,这不是给自己吃的么?他怎么吃起来了?桌子上的食物很简单,不过就是裸面包,还有魔芋片,外加一个猪猡肉和一个青叶藤,比起那些贵族来,他真的不像个贵族,穿的简单,吃的平常,这些东西,平常的平民都有的吃。
“不想吃?”爱德华抬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可能?昨晚吃没有吃好睡没睡饱,这会正饿着呢,相对于那些士兵的伙食来,这些东西算了丰厚的了,不吃白不吃。
“报告大人,鹰十三回来复命!”帐外一个侍卫的声音响起来。
“带他进来!”爱德华吞了一口裸面包,把手中吃了一半的放下。
乔娜看了他一眼,他可真忙!低着头,不管他,自己吃自己的。
一个铁甲侍卫带了一个黑衣人进来,看到乔娜大模大样的和爱德华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明显的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低头躬身行礼后退到了一边。
他身后的鹰十三露出了脸,同样的惊讶的眼扫了乔娜一眼。
对于一个盗贼来说,他们最敏感的就是别人眼光了。乔娜翻起眼,狠狠的瞪了回去。
和爱德华一起吃饭又不是她想要的,看来看去的,有什么好看的?在魔兽森林里,这家伙还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吃草根树皮?不过,貌似从昨晚以现在的侍卫,没有一个是爱德华带在魔兽森林的,全是些陌生人。
“说!”爱德华的话相当简单,坐直着身子听着鹰十三的报告。
贵族就是贵族,到什么时候都有着放不下的礼仪规矩。“摄政公主送来的加急信件,”
鹰十三递上一个大大的火漆信卦,爱德华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刺杀皇帝陛下的事,我已按排妥当,今晚就会有消息传来!”
“呃?!”乔娜陡觉得喉中一紧,直紧捂住了嘴,天,这个家伙竟会要人去刺杀皇帝?咕咕,啊,她被自己还没有吞下去的裸面包给咽住了。
“南线和北线上的军队移动还未到位,两方都来了战报,行军困难,不过,预定的第一步计划已按时完成,没有延误。”鹰十三装作没有看到,声音一如前面的平静无波。
“知道了!”爱德华伸手在乔娜的后肩用力一拍,咕咚,卡在喉咙里的裸面包被她给咽了下去。
“属下告退!”鹰十三行礼退走。
“谢谢!”乔娜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竟发现爱德华的嘴角上翘,这是不是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很好?是因为他已经准备了刺杀皇帝?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弊得通红的脸,狼狈的样子很是可爱,清澈的眼睛水光闪闪,让人心情愉快。
“吃饭要专心,别吃到鼻子里去。”爱德华来了句不咸不淡的。
乔娜皱眉,他这是在调侃她么?不会吧,这样冷沉的一个人,会开她的玩笑?侧眼打量了一眼那张好看的离谱的家伙,如果不是这张冰脸的话,该是多么的让人喜欢?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动作,尽可能不现出的风卷残云般的吃相来,旁边的这个人她惹不起,一切小心为妙。
吃饭比皇帝大,何况旁边的这位还不是皇帝,乔娜没有费心神在这上面,她只想快点吃完了,去看一看维斯特醒了没有,早一点告诉他,他就能早一点有准备。她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什么时候摸进这边来,应该会比她晚一点,但绝不会晚很多。
“去哪里?”谁想饭碗一放下,爱德华就出了声。
这什么意思?乔娜不是个傻瓜,她的脑子里也有几个弯弯,“我出去一下!”
“你是我的贴身侍卫,要时刻在身边。”爱德华慢条斯理的吃着他的饭。
“我请会假,不知道维斯特怎么样子,去看一下!”乔娜硬着头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说了吧,这可是合情合理的事,去看一下维斯特,她的朋友,他总没有理由阻拦。
“他有人照看,有最好的光明教士给他治疗,不会有事,你不用去,我还有事要你去!”爱德华说的理所当然,乔娜听的咬牙切齿。
有的人天生的霸道,有的人天生的懦弱,有的人天生的聪明,有的人天生愚蠢,但是眼的这个人是天生的讨人厌!乔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答应了替他做事,他还要这样的刁难?他为什么?他凭什么?
“你不用瞪,记住你昨晚上说过的话,不要让我来重复。”爱德华根本就不看她!饭吃得那叫一个优雅。
“为什么?我不是卖身给你做奴隶,我去见他还会妨碍到什么军机要事么?”乔娜把牙几乎咬碎,蹦出这么几句,怒火上心,让她忘记了她的把柄在他的手中,也忘记了害怕,她单纯却并不等于好骗。没有一个好的理由,她是不可能任由他来摆布的。更何况这还事关到维斯特的命运的大事。
而且做为维斯特个人的能力来说,他是一个人才,是天才,而且他的手中还有太沉,对爱德华来说绝对是个非常好用的人才,但是,昨晚上闯营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要去救他,到后来自己把他救了回来,他还说为什么不可以死?难道维斯特这个最有用的棋子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威胁?还是他知道了什么?他在算计什么?
“收起你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爱德华放下手中的裸面包,站起来拿了布巾擦了手。
“你要理由是不是?这是第一次我向你解释,也是最后的一次。”爱德华将摄政公主送过来的信随手拆开,“维斯特去执行的任务很重要,挑先人手的是桑,没有人强迫他去,是他自请的,走之前,我们都知道那是九死一生的任务,所以我破例给他一个人特权,他可以随时带一个人撤离战场,在他的身上有一个可以传送两个人的小型空间魔法卷轴,我不想失去一个少年英雄,但是他很让人失望,因为他太过仁慈,最后被深陷战场也不撤离,反而是因为你的出现,热烘烘的大闹了一场。”
爱德华的眼里寒得如冰,“你认为敌人会怎么想,一个深入敌营的探子,竟会引出如此众多的高手救援?这个探子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你认为他们不会好奇么?你闯营时用的魔法塔,我本想用它来做为秘密突袭的利器,那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现在你到是给他们提了个醒,而你本人,还这样的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军营各处,你是怕敌方的探子没有下手的机会么?”
如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乔娜把头低了下去,脸差点埋进身体里去,原来自己真的是错怪他了!
“我知道你能换脸,最好你从现在起不要再用这张脸出现,还有换上侍从服,不要离我三尺以外。你认为如何?”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硬生生的把她的下巴从脖子里撬出来,对上那精明睿智,算无余策的眼,
乔娜惭愧的不敢正视,“呃——是——不——哪个——你说的对!”
对他,她是不是该五体投地的膜拜?他简直比神还要厉害,比魔鬼还要可怕。他能看透你的心底,把你最秘密的东西挖出来!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使坏的话,恐怕是魔鬼中的魔鬼了,聪明到如此恐怖的地步的人,乔娜是首见,早知道爱德华是个可怕的人,但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的面前一二再再而三的惨败,不认输都不行。
“啊个,我去换衣服!”乔娜一把抓起椅子上放的侍从服,一溜烟的遁形了。
爱德华勾起了嘴角,他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那就是他不喜欢看到她为任何人费心神!这才是他费尽心机要做的事。不过,乔娜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她怎么可能猜得到他的心思呢?只是,看到她是那样的畏惧自己,艾德华不由的皱起了眉,她怕他,这让他觉得不舒服,他永远都不可能去伤害她,他想要的是她能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样,敬他,艾他,依赖他,而不是怕他!
乔娜很是纠结,答应了不去见维斯特,可是,她的消息该怎么送给他?这事即不能让艾德华知道,也不想让桑知道,如果她能飞去见他一面该有多好啊?
啊!她不是还有乌毛么?真是笨,怕是被艾德华这个家伙的聪明给打击了吧,这样明摆着的办法,她竟还要想半天!
“哎呀!”一头撞在艾德华的后背上,手臂一紧,被艾德华攥在手里。
“你在想什么?”
明明白白的不悦,从他的军帐到会议大军帐不过几步路的功夫,身后的这个家伙竟然还给他走神!
“啊,没,那个,没什么!”乔娜咬紧了嘴,眼神往旁边溜,这个艾德华真是,想害她就明说嘛,走着,走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名字!”
“啊?——”
“你的名字!”
“林瑞!”乔娜反射性的答到,艾德华已经在皱眉了,难道自己只不过轻轻的碰了他一下就这样令他生气么?真是个小心眼的人!
“你这张脸都可能天天换来换去,名字不会换么?我要的是你的真名!”艾德华有些不耐烦,这个家伙的眼神乱转,却就是不看他!
“乔娜!”乔娜的下巴被那修长又白暂的手握住,然后,她被抬起了眼,望进了那漂亮得令人目眩,却又深黑得令人胆怯的眼里,乔娜听到自己的心紧张的咚咚巨响,失了秩序!
“以后要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艾德华看着乔娜紧张的失序,渐渐泛红的脸,不由的心情大好,“你不用怕我!”
“嗯?”乔娜看着艾德华的嘴动了动,这张脸真是张错了地方,长在一座万年的冰山上,真是可惜了,他的话却是有听没有懂,他是什么意思?迷茫的眨了眼,却不知她这样迷眩失神的模样,恰好取愉了某人不可告人的心思!令得此人岂止是心情大好,简直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不过,顿时抑压不住,俯首在红唇上印下一吻!
冰凉微温的唇,娇软如丝,滑嫩如脂,唇色是自然的伙红,清新比那初绽带露的蕊,这一吻,吻得艾德华自己都不禁心神荡漾,不愿意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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