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用力啊,别睡过去!”
“那个谁,快去把热水准备好!”
“————啊!疼死我了!”
这谁呀,这么吵!我不耐烦的想翻动身子,却感觉一点都动弹不了,怎么回事?谁捆着我?我挣——,我顶——我蹬、蹬、蹬——
“啊————,救命啊——,我不生了——”
“快了、快了!看到头了,再使点劲儿啊!”
“啊————”
随着一声惨叫,我感觉到了一点光亮,奋力一挣,终于突出重围了,哈哈——,额,我怎么看到一屋子古人,都是清朝装束,拍戏吗,哈哈——
“福晋,格格生下来就会笑哦!”一个像清宫剧里的麽麽脸靠近我。
“格格,谁啊?”
“哇哇————”我明明在说话,怎么变成了婴儿的哭声!伸出胳膊想摸摸脸,怎么回事!我的手变得这么小,是一只婴儿的手!买糕的,我怎么成了婴儿了!
“爷,您来啦。您快看我们的女儿,长得多有福气,您给取一个名字吧。”‘福晋’把我交给‘爷’。这位爷有三十多岁,微黑的皮肤,健硕英挺,慈爱的盯着我。眼光里满含着激动、欣慰和宠溺。
‘爷’接过我,手有些轻微的颤抖,“咱们的女儿真是个可人!。嗯~,就叫富察.可人吧。”
“老爷,您快给我吧,该给格格喂奶了。”奶娘把我抱了回去。
十二年后,京城,富察府。
十月的阳光难得的温暖惬意,我座在花园的凉亭,手里摇着一只狗尾巴草,嘴里嚼着牛肉干。旁边的丫头袭人给我添茶第水。袭人这名儿,是我起的,取的就是红楼梦里贾宝玉丫头的名字,好不容易来趟清朝,我也附庸风雅一回。
来清朝十二年了,现在是康熙三十六年,当今皇上亲征葛尔丹于九月还朝。我的阿玛富察.恒德,也战功赫赫,现官居三品将军,丰台大营骁骑营统领。曾跟着康熙铲除鳌拜,亲征葛尔丹,很得康熙信任。我的额娘是阿玛唯一的福晋,生有一子一女,哥哥富察.子擎今年十五岁,酷爱舞枪弄棒,不喜读书,凡是逃课的花招可能他都耍遍了,为这没少受阿玛的责罚。
阿玛中年得女,对我甚是宠爱。加上我天生的甜嘴一张,哄得阖府上下没有不喜欢我的。唉,这儿什么都好,就是成天关在府里,没有电视、电脑,只能偶尔跟着哥哥女扮男装游一游京城的大街小巷。这几年,我快把这花园里的草都数清了。什么时候自在的,泡阿哥,挣银子,游历三百年前的大清朝啊,唉,我伟大的理想啊,什么时候实现啊!
“可儿,你在哪儿呢?”正胡思乱想,就听哥哥一路穿过花丛,寻了过来。
“哥,你怎么早就下学了?”
“嗯,过几天不是阿玛寿辰吗,夫子帮阿玛写拜帖呢,就让我回房自个温书。”
“呵,那你温书就温到花园来了,偷懒吧!”
“谁说的,我找你有事儿。”
“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阿玛的寿辰,你的贺礼备好了吗?”
“我正烦着呐,女红吧,额娘怕我扎了手,说过些时候再学;写字吧,我写不好;买礼物吧,我又没钱。你给出个主意,备个什么礼好呢?”
“你这小丫头,说你话篓子,还真是!怎么一套一套的,你不是爱唱歌吗,就给阿玛唱首歌吧。”
“诶,对哦。哈哈,我倒忘了,这可是我的强项,一定一鸣惊人!”我从三岁开始学古筝,加上前世的音乐造诣,现在已颇有成效,(21世纪可是什么都要学哦)如果不是怕别人觉得我太过怪异,还收敛了不少了。
“你不鸣就已经很惊人了。”哥哥瘪瘪嘴,见怪不怪的说。
“哥,那你备了什么礼?”
“我给阿玛一把宝剑。”
“切,没有创意。”哥对我的奇谈早就习以为常。
“那你说,什么才叫有创意啊”
“我们俩一起给阿玛唱首歌。”
“那怎么成。”
“那怎么不成!你没听过彩衣娱亲吗,”我心有不甘的继续说服他“你想啊,我们兄妹一起给阿玛唱首祝寿的歌。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往那一站,我看啊,在座的客人一定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咱们家的门槛肯定会被提亲的——”
“行、行了,打住!还黄河泛滥呐,我看你啊,就是想拖我下水,也不知道你哪学的这些词儿。”
“那你同意喏,走,去我屋里现在就开始练。”
“哎哎哎,可我不会唱歌。”
“不用你唱,你舞剑就行了。”拽着这他就走。
如果只唱个歌,肯定简单,想要一鸣惊人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整整练了两天,除了我和哥哥,还加上哥哥像阿玛要来的兵士8人。可让我结结实实的过了一把导演的瘾,他们几个被我指挥的团团转,我也累的够呛。
“我说可儿,就我们俩唱不行吗?干嘛弄这么多人,多乱得慌。”哥哥不耐烦的说。
“你懂什么,这样才有热闹、欢快的气氛!快点,别偷懒,再来一遍。”
“还要来啊”某人满脸黑线,做晕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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