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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这两个字了。即使她想扑也得扑得下手才行啊,一来就给她来一群,群操啊,她啃得下口谁啊?!
双方凝噎,久久无语。
靳长恭唇红似血,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胭脂,似怒却嗔的目光,竟散发着一种妩媚窒息的美,看得门边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靳长恭握紧双拳,一掌刮过床帷荼蘼花熏帐,像负伤的野兽冲进去,将快要爆发的兽性小宇宙强行忍耐着。
可就算她意志再坚强也抵不住身体被摧残,她只觉胸膛被气流冲击一阵气血上涌,喉中腥甜,一个没有忍住,再次“噗——”地喷了一口鲜血,软身倒下。
此刻地上的血已经红得发黑,带着一股寒意。
“陛下!”花公公、契、鹤与震南震北全部大惊失色,纷纷像弩放强箭疾速挥开床帷,冲到她身边。
花公公毫无疑问是最近到达,他将跌落滑倒的靳长恭慌乱,无措地抱在怀中,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揉碎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
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唯唯诺诺点头,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
可怜的大宗师,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的确有些被吓着了。
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
乐绝歌冰肌玉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比起其它人的慌张,他却冷静异常,举步落于人后,他路过一处,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似有疑虑。
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
“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鹤想上前,却又不敢,身子绷得紧紧的。
契瞠直眼睛,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
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紧声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来了。”
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轻轻道:“难受……”
仅吐两个字,她就像受了重创再次如喷泉一样,又猛地一口血喷去,所幸众人警觉下意识躲开,只是花公公就像雕塑一样僵硬着身子任她喷了一身。
“陛下!”鹤与契再度慌乱地叫了一声。
花公公瞳孔微张,他收紧双臂,茫然失措,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
似乎因为喷过血后,靳长恭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拉着花公公冰冰的手指,阖眸弱弱地道一句:“难受~”
“难受?”花公公一个惊醒,他平息一下跳动得发颤的心脏,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她身体,竟似火一样发烫,双眸炙红,呵气都带着一种异常的热度,这种症状,难道是……
“公公,刚才御医来过,说陛下身体是由于寒气侵体,会不会……”鹤一听到靳长恭说难受,蓦地想起刚才太医诊断的结果,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看有没有帮助。
花公公闻言,稍稍替她把一把脉,经脉竟然跳动得异常快而乱,他此刻的表情既震惊又有些怪异。
“难怪……”想到刚才那一幕,难怪刚才她会拿着那个“道具”,看来她是打算自己解决……花公公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顿时涌上一种既好笑又心疼的感觉,她以为这种“欲望”是用性就可以完会摆脱的吗?
真是他的傻陛下……
“公公,难受~”靳长恭再度堕入混沌之中,失去了对外一切感知。她本能地缠上花公公的脖子,感受他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气息,于是便使劲朝他身上拱,就像这样才能减轻她身体里的那一把火。
“陛下,她没事吧?”契抓着怔忡着花公公的手臂,着急问道。
花公公此时表情稍微霁和,他凤眸轻挑,瞥了契一眼,怪腔怪调道:“你以为这种情况是没有事吗~?”
契闻言一愣,他知道花公公可以说是这世上最着急陛下的人,现在看他突然冷静,不着急的模样,他猜测估计他已经知道陛下为什么吐血了,或许也知道了怎么帮陛下,当下也安心稍许,可是想到刚才她吐了不少血,还是惊疑道:“陛下这是什么情况啊,她怎么会吐血?!”
鹤看到陛下这种模样,联想到之前在雪宫发生的事情,心中大怒,冷声道:“都是靳微遥他害的!”
陛下无病无痛,若非靳微遥打了陛下一掌,她何以受这种罪!
其它人闻言都沉下脸,这件事情他们刚才已听说了,具体如何虽然来不及详问,可是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陛下的情况更为紧急。
“喂,靳长恭,你在干什么啊?”夏合欢似急似怒的声音咋然响起,众人一看,都吓了一跳,他们看到靳长恭半阖双眸,猴急地公然在猥琐花公公。
众人表情那叫一个震惊加精彩,花公公这种超出人类重口的类型,靳长恭竟然也能下得去手,他们真不知道该是佩服还是佩服?!
花公公似稀疏平常,他迅速将靳长恭抱上床,然扣扯下床帷,挡住两人的身影。
众人看得眼角抽一抽的,他这又是打算干什么?
隔着一层薄纱,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虽然身形轮廓,花公公坐在床边,任靳长恭爬上他的身上,手脚并用,上下齐手,众人虽然看得模糊不清,但是从肢体动作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夏悦脸迅速爆红,害怕地躲在夏合欢身后,而其它人则看得傻呆了。
“陛下练的浴血魔功若受寒,便会引发体内的寒气加重反噬,现在她需要男人的阳气调和。”花公公的声音很平静。
什么?!在场的男人,包括契将他的话反应过来都退了一步。
断袖神马的,太重口了,孰他们接受无能!
难道花公公打算亲自上阵?众人顿时有一种吐苍蝇的恶心感。
这时候,鹤突然想起云莫深说的话,再看到陛下现在的模样,好像明白了什么。
“还是去叫后宫的男人来吧。”震北看他们都被这个消息震傻了,他倒是理智些,看陛下现在的状态好像神智不清,如果真“糊涂”地上了花公公,只怕以后会怪罪他们。
“不行!”反对有四人,花公公,鹤,契,与夏合欢。
他们为什么反对,震北不清楚,不过看他们脸色难看,他也只能当自己是隐形,不敢再发表任何意见。
花公公沉吟一下,凤眸幽光重重,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唔——”
一接触到花公公的身体,靳长恭便感觉全身抑制得痛苦便如潮水般倾泻出来——她狠狠地吻住花公公的嘴唇、眉眼、鬓发、脖颈,只要是嘴唇触及到的地方,她无一例外深深地啃噬。
不够,不够,靳长恭嘴边游离到一个脉动跳动的地方,双眸红光一炙,绯红的舌头舔了舔,那森森的牙齿露出……
花公公只感觉脖子一痛,再一次熟悉而清晰的痛楚袭来,他望向趴在她脖子上满足吸吮的靳长恭,凤眸由冷凝渐渐变得柔亮而宠腻,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背脊似安抚似顺毛。
“她需要血,男人的血,现在如果不给她,她就会吐血而亡。”
咳咳,原来是血啊,吓了他们一跳,众男脸上微有尴尬,都似松了一口气。
不过,听着薄幕里面那暧昧的啧啧水声,还有那火热的肢体动作,虽然看不清晰却也能够猜离不远,众人顿时感到有些尴尬又怪异。
他们一直僵直在盯着,直到看到靳长恭埋在花公公的颈间突然不动,众人惊诧不已。
他们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靳帝是真的在吸人血,看来传闻果然不假。
“既然有花公公代劳,那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夏合欢收起刚才的莫名的不悦,眼神闪了闪,扯了扯嘴角说道。
夏悦看到这一幕,惊呼地掩住嘴角,大眼眨了眨,眼神复杂透着恐惧,但更多的是担心。
“呃~”花公公感觉到靳长恭饥渴地不断吸食,渐渐开始有些晕旋,他道:“光凭咱家一个恐怕不够,要想陛下恢复神智,至少需要二个人体内完整的血液,咱家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如今为了救陛下,咱家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帮忙。”
二个人体内全部的血液,而且是吸食光?!众人闻言,暗诧道,如果光是花公公一人,就算将他吸光,恐怕也不行。
契跟鹤犹豫一下,上前肯定道:“我愿意。”
花公公看向他们,然后道:“如果分摊来吸食的话,我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你们愿意帮忙的话,想必陛下醒来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契脸色十分坚定:“她是我的主子,就算为她牺牲是理所当然的。”
鹤冷清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仅道:“她是我们商族的希望。”
靳长恭在床上痛苦地低哼,花公公脸色难看,而震北则跪下,似自责道:“无法为陛下分忧,我等惭愧。”
乐绝歌与夏合欢等人感觉奇怪,他为什么这样说,而是花公公却没有看他。
“为什么他不行?”夏合欢有些奇怪。
“陛下需要男子的血必须是拥有童贞的,若已经失了童贞,即使陛下吸食了也没有用。”
花公公双唇渐白,眼前发黑。
呃?!童贞,这么说,花公公还是童贞,不对,他是个太监,当然还是处的,不过太监算不算男人呢?众人神情怪异。
“……我是。”契忍了忍,终于红着老脸冲去。
众人惊疑地看向他,看不出来,他老大不小了,还是童贞男?
花公公并不意外,他闻言垂下羽睫,凑到靳长恭耳朵,似哄似诱惑道:“陛下~张张嘴,乖您再不松口,奴才估计就见不到明儿个的日头了~”
他委屈娇嗔的声音,令所有人都一寒,然而靳长恭却似有所感应,真的松了松嘴,她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眸光一亮,像看到什么吸引的东西,冲上去就想对他行不轨之事。
却被接手的契揽住,接下来又是一连串不和谐的事后,在契也受不了的时候,鹤咬了咬了下唇,摇摇晃晃接契接出来。
鹤看到契嘴边破皮,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他亦心有余悸,他虽然可以为陛下不要命,可是他的贞操……
算了,他是绝对不能让她出事,于是当仁不让地,低下头对花公公道:“让我来吧。”
众人又齐刷刷地看向鹤,童贞男二号?
鹤年纪不过十六,说是童贞倒也正常。
鹤一进去,就被靳长恭从前面熊抱住,她现在就像一个凭本能行事的野兽,狠狠地鹤压制在身上,鹤心惊不已地盯着她那双宝石一般的红瞳,她唇边染血,就像堕落的血族,浑身煞气。
他颤了颤,似不知道如何反应,可是靳长恭却将他看成一块肥肉,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比火还烫的手滑进他的微凉的衣襟内……
鹤感觉身体似被陛下火烫的身子撩拨得很热,可是他武功不济,怎么也挣扎不开靳长恭双手邪恶地玩弄,她一边抚过他身体的敏感,一边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他感觉得到身体的血液越来越少,现在他耳朵嗡嗡作响,明显失血过多了,可是——可是陛下她为什么还是没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