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唉!算了,还是回去吧,看在你俩小小年纪报父养恩的面上,你爹有什么事我来帮他一下吧。”凌翎七暗叹,自己看来想做个坏人也没有那个天份呀,这不,什么事也没有就扛了个不知道什么的大木梢了。
二个小女孩听凌翎七这么说道,心中一喜,马上双双跪在床上向凌翎七叩头谢恩。处子身上那种特有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诱得凌翎七差点儿失控,要知道他可是憋了好多好多天了呀,心神一恍,吓得他马上调整呼吸。
“大人是否嫌我俩年纪小啊?”知府那大一点的女儿一边问道,手一松,身上那仅有的肚兜亵衣滑落下来了。
凌翎七吓得抓起衣服,一溜烟地逃了出去,身后远远地传来了赵昀一连串的笑声。
凌翎七钻进了后院的小树林里,扯了把干草垫在屁股底下,盘坐着开始练功了。没办法,只好这样子渡过还有几小时的夜晚了,心里想想还真的有些冤呢,想吃的没有吃到,那不想吃的青涩的小果子偏偏要往他嘴里送,最后搞得连觉也睡不成,偷偷地躲进这小树林里来坐天亮,唉!
凌翎七在前些日子的练功中就发觉下丹田处渐渐地有些发热,似有火珠状物在旋转,通过凝神内视后,发现有一鸽卵大小外白内黄的物体在运转,暗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进入丹劲的征兆吧。看来自己得加紧了,说不定哪天还真能进入丹劲。
要是成为丹劲高手,那又不可同日而语了,或许史弥远也不是自己对手了。今晚在经过了起起伏伏,忙忙碌碌的精神劳累后,忽然静下心来,顿觉得与以前大不一样了,这枚金丹已经变得五彩缤纷光彩夺目了,只见它形如彩蝶,外白内黄,白色包裹着黑色,黑色包裹着青色,青色又包裹着赤色,赤色外面还有一层的黄色,在那黄色的中心明亮亮地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颗内丹在体内旋转了一阵后,忽然徐徐升起至神庭中,停留了片刻后,呈弧形缓缓降落到口中,再经膻中收归到了神阙中后停了下来……凌翎七心道,该是安定下来了吧?心念刚转罢,忽听得耳中轰隆隆的雷鸣声阵阵响起,只见那渐渐变成暗红色的内丹蓦然间化为一片五彩光波,沿人体经络捷行,所过之处原来的穴位卡口全部洞开涨大,经络比原来扩张了一倍有余,此时的凌翎七只觉得全身一阵阵苏绵快乐,有一种似泄非泄,实质未泄的舒适感,竟然比那与女子行房**还要快乐的一种****感觉,而且持续了几个来回……运行约有一刻后,才收归成一颗比以前更加晶莹明亮的内丹,藏于神阙之中,终于安定了下来。
凌翎七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透过小树林照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此时只觉得全身舒坦异常,心旷神怡,神清目明,比起以前来更是深入了一个层次了。
“啊呀,终于找到你了,大人。可把下官急死了呀,下官该死没有照顾好大人的起居,请大人责罚吧。”知府大人说着便跪了下来。
凌翎七伸手在空中托了一下,那知府大人好象倒镜头似地回了上来,呆呆地愣住了,心道:“凌大人好厉害的内功呀,高人,难怪皇上认他作兄弟哩。”
“知府大人不必如此,我只是蒙皇上看得起当作兄弟相待,真要说起来是该我拜见大人呢。”凌翎七潇洒地微笑道。
“岂敢,岂敢。能让皇上当作兄弟看待的能有几人呀?凌大人确实是比本官要大,这四品带刀护卫不是明摆在面前吗?所以诸事还要请大人多多包涵了,大人请吧。”知府大人说着又哈腰点头起来。
凌翎七梳洗好吃罢点心后坐在厅内喝着茶在等赵昀,这玩童皇帝还没有起身呢,昨夜里肯定是胡天胡地折腾到了天亮才睡的。
知府大人神色有些尴尬地对凌翎七说道:“昨夜里真的不好意思了,二个小女无能,害大人没有安睡好,下官这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地……小女说了大人肯帮下官一些忙,下官这心中真的感激不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实在无以回服……所以下官想把这二个犬女送与大人作婢女,侍奉大人以报感激之情,望大人成全。”
这知府本想是把女儿给赵昀用的,没想到最后赵昀还是没有要,后来相陪凌翎七了,他一想那也行呀,看凌翎七与小皇帝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心想也可以的了,只要能够靠着一颗大树就行。没想到这姓凌的小子到还是个正人君子,半夜跑了出去,后来问了女儿才知总算是答应了帮他的忙。
今天一想这姓凌的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捞到手会真心帮自己吗?不会是随口说说诓自己吧,想来想去的觉得还是把女儿送给这位凌大人比较好。其实凌翎七不是想要做个正人君子,而是人选不对,现代人概念与这大宋人想法不同,凌翎七总觉得这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子是不能碰的,但古代人却不是这么想的,区别就在这里,这知府还是没有明白过来。
“知府大人放心吧,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一定会做到的,但是我不能收你的女儿做小婢的,你也算是个做官的人,怎么会这么贱呢?那二个小女孩子不是你生的吗?真是个贱种。”凌翎七说着生气地骂道。
知府大人被骂得一脸通红,尴尬异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心道这位凌大人看来象是对美女的兴趣不大呀,那就实行第二套方案吧,色不行就来财,总有一样你凌大人是喜欢的。想着便从里间内小心翼翼地搬出了一件古董来,放在凌翎七的面前。得意洋洋中略带有些肉痛地道:“请凌大人欣赏欣赏,不错吧?这是下官花尽无数心血才得来的,请大人笑纳。”
凌翎七对古董根本就不内行,哪晓得是件什么宝物呀,看了看面不改色地道:“什么宝物?不就是个香炉嘛,值几两银子呀?不要,拿着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