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曈在浴室里清洗了下/体,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穿上那一套红色蕾.丝小内内,尺码出奇的合适,量身定做似的,在镜子里扫了几眼,小脸再次通红。
至于某人买的一大包乱七八糟的卫生棉更无语,八包只有一包是卫生棉,其它的是各种颜色款式香型不同的护垫。
袋子里的那些药膏让她费解,看了说明书是涂在下/体私密.处的,可是,那地方也没受伤啊,为什么会买这种药膏呢?男人可爱起来真的不可思议!
没有去多想,换上他买的其他衣服,白色紧身针织圆领毛衣,墨色修身窄版裤,连袜子都有,尺码都诡异的合身,价格也是让人却步,最后套上西瓜红的呢子外套,这一套从头到脚的行头下来一万多块,奢侈!
整理完毕,出了浴室,倒了一杯水,吃了两粒止痛片,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程寒熙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双手插兜,倚门而立,冷毅立体的五官在看到门中的一抹丽影时有一丝停顿,整理过后的她格外灵动美丽,及腰的长发一半头发被她编起松散的鱼骨辫绾在脑后披散,更显白皙光洁的额头饱满圆润,除了那抹贴在额际醒目的纱布,精致sd娃娃般的五官俏丽,白色的圆领毛衣将纤细若柳的小腰包裹的淋漓尽致,墨色的裤子将那双腿修饰的更加笔直纤细,再加上宽大的韩版西装大翻领更显清秀雅致。
果然,自己挑的衣服很合适!
“那个……不好看吗?”
门口的唐青曈闪着一双璀璨如水的瞳眸,不解的看着屹立门口没有说话如雕像的他,一时无措,下意识的低头扫视一遍自己的衣着,葱白莹润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脸,以为自己哪里不得体或者脸上有脏东西,要不,他为什么绷着脸直勾勾的看着她?
听见她说话,他怔了怔,稍显尴尬,收回那双灼灼闪烁的视线,“挺好……那个肚子饿了吧,下楼吃饭吧!”
“那个……等下,我把床上收拾下再下楼……”
说着,转身走到床边,当看到床上的一幕时,有些后悔之前那句话,因为可怜的床俨然一个血淋淋的案发现场,被子上,床单一大片血,还有纤尘不染的地板也有几道血迹,囧死了!
仿似已经听到小心脏如鼓点,眼角余光扫了下,果然,程寒熙就在身旁,不用说,也看到了这样惨不忍睹的一幕。
唐青曈啊唐青曈!人家好心救你,你睡人家的床,盖人家的被,穿人家的衣,最后把人家卧室搞得腥血淋漓,不要再看了,赶紧的收拾吧!
唐青曈斜视打量了一番身边依旧肃目如冰的某人,还以为他怒了,立马迈开小细腿,很不优雅的爬向床,喏喏道:“对不起……我现在收……”
然,刚贴上大床,细弱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了回来,一阵疾风扫过,她落入他的怀抱,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时,头顶一道醇厚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乖,我们去医院吧,流这么多血,不是开玩笑的!”
“……”例假流血不是正常吗?
他还没等她开口,松开她一些,双手依然环在她的细腰上,只是上身稍稍离开些距离,他立体篆刻的五官暗沉严肃,黑眸湛冷,“走!去医院!”
说着就要拽着她走,现在的他怡然不再淡定,当他看到床上的大片血迹时已经冷静不下来,一直流血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像那个尖酸医生所说,感染?发炎?
唐青曈自然不明所以,更不知道此刻眼前这个骤然冷鼻子冷眼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腕上的力道之大,箍的她小细腕很疼,微微蹙眉,许是他太紧张,她一使力就挣开了他的钳制。
她揉了揉手腕的淤青,又来回活动了手腕,她也不再淡定,一脸的茫然,不解的看着他说:“不用去医院,过几天……就好了,我不疼……已经吃过药了……”
虽然,和一个男人讨论例假的问题有些不雅,可是还是说出来了,要不然,他非得拉着自己去医院才甘心,难道是被床上的血迹吓得?
也对,一个大男人又怎么见过一个女孩莫名其妙的流这么多血,还是特种部队的,一点血都见不得?
程寒熙一双漆黑瞳眸一瞬怔住,眉宇紧皱,面无表情许久,清淡开腔,“吃过药了?现在还疼吗?”
“……”这男人怎么老纠结在她例假,流血,疼不疼的问题上?
唐青曈嘴角揶揄的弯出一抹浅弧,圆溜溜的大眼睛咕噜一转,仰起瘦削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很坚定的眼神,“嗯!好多了。”
尽管小腹还是一阵阵绞痛,许是吃药有了一点缓解,还能忍着,又怕他执着同一个问题,只好说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