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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 报恩哦
    展效宇!这个职业骗子!!
    韦以安在心里咒骂,却对他们两个人窥探的眼神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你知道这个人吗?”谭惜泪蹙眉问她。
    “不认识。”她僵硬的说,躲避开她探询的视线,不知道这个事情从何说起。
    “塔罗”、“ud”还有“黑道教母”他们三个组织分工不同,而“塔罗”恰巧最擅长的就是商业秘密。自然在他们的记忆中凡是跟商业有关的人或者事都是比任何人都了如指掌。
    “哦。”谭惜泪表面上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文件上,但是心却落在了坐立难安的韦以安身上。
    “不要……不要和‘和峰’合作。”她挣扎了好半天后吐出了这番话。
    路砚谭惜泪的视线又落在了她身上。
    “以安……”路砚揉着她的小腿,怕她的情绪过于激动,反正这个合作对他们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不会急于一时。
    “‘和峰’根本就没有任何实力承接任何的case,他们半年前整个公司的资金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她专业的一条条开始分析,要论经营理念她没有他们丰富,要论经营企业她也没有那个魄力,但是,她以前是干什么的?说白了正职就是商业间谍,兼职杀手。对于整个商界的信息了如指掌,谁有能力,谁有实力,哪个是空壳企业,哪个是隐形富翁,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不会啊,”谭惜泪抽出一个文件,“我们专门派人考察过了,他们的工厂还有他们的技术,还有审计部门也核查了他们的帐目,根本没问题。”
    她着急的摇头,如数家珍的开始背诵她所知道的东西:“三年前,‘和峰’就卖出了他们在纽约的第一个分厂,其后第二年,为了保持公司股价‘和峰’将本家的二女儿嫁入了‘展氏’旁支叔系儿子之一展效宇,可是由于公司内部无论是系统还是人员配置都过于老化,使得他们也顶多是苟延残喘,而在半年多前他们就将最后一块厂子都卖出了,而有能力的人根本不会留在那里,怎么可能有能力承担你们的合作案呢?”
    “那,为什么我们考察的结果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谭惜泪大惊,这样的事情,可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因为展效宇啊!”她叹气,“他是空手套白狼,投机分子,还有黑市会计的最佳代名词!”那个人从骨头里就坏到底了。
    谭惜泪的目光转向了路砚。
    “我相信她。”他点头,尽管和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能感到她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谭惜泪点头,对自家朋友的话,她从来不怀疑。将“和峰”彻底的撇到一边,她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你就这么确定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毕竟她和砚见过那个人,正派的根本就是一个正经生意人啊,就连阅人无数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韦以安翻白眼,说实话,她真的没有办法证明那个人的身份,除了一点,她摊开了手,“事实证明:姓展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你们要否认吗?”
    两个人哑口无言。
    姓展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成立!路砚坚定的点头。
    谭惜泪叹气,好吧,貌似就是这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其实……做的都是恶魔做的坏事!
    对,姓展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她同意了!
    “展效宇。”路砚反过头来细细咀嚼这个名字,对谭惜泪笑,“和听只差了一个字啊。”那般温柔的神情,让谭惜泪也忍不住笑了,“嗯。”除了字不同外,音是一样的。
    差得多了!韦以安没有说出来,只有直系的展家人才能用雨这个字,旁系的也只配用宇而已。例如说,真正的直系展家人有:展梦雨、展听雨……还有展芳雨。
    “你吃过姓展的人的亏吗?”谭惜泪突然想到了这点,奇怪的问她,否则她怎么会说出这番话呢?
    欲言又止,她缓慢的摇了摇头,“倒也没有。”不过,她顿了下,很有深意的看了路砚一眼,“倒是她帮了我很多忙。”
    路砚没明白她眼中闪烁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和谭惜泪交换一个眼神。
    ——听会帮人吗?
    ——应该说得不是同一个人。
    谭惜泪淡笑摇头。
    结束了他们两个人的疑惑,而也为她保留下了自己的**不再多问。
    等两个人办公结束,路砚又上楼收拾房间。
    谭惜泪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慢吞吞的问她,“你说你对他只有感激之情?”
    愣了下,她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东西。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她违心的说,“是。”
    谭惜泪点头,话题一转,“你喜欢看聊斋吗?”
    “啊?”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喜欢看,喜欢看那些鬼狐仙怪为了报恩而以身相许的故事。”说罢,她的表情明摆就是一幅纯闲谈的模样,笑着说,“鬼狐仙怪都明白人情世故,可现今的人呢?”
    她听明白了,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虚心的请教,“你是要我学那些鬼狐仙怪?”
    谭惜泪耸了耸肩膀,拿起笔来在“和峰”的评估册上写写画画,好半天后,她又下向上的挑了一条长痕出来,斜着头看韦以安,“要钱你没有,要权你也没有,而你既然有感激之心不如干脆以身相许,不管这春风一度你他日人在哪里,至少我家砚也不算做了赔本买卖。”
    “他是否同意呢?”她笑。对谭惜泪真是无话可说,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和人做生意,而且还不许自己这边赔本。
    “我这是在争取他的福利,他哪来的否决权?”无辜的眨眼,谭惜泪淡笑着。
    无话可说,合情合理。韦以安轻微的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是这样,她如她所愿,而且……她并不觉得这个方式不好。
    路砚将谭惜泪最后安置在自己的卧室睡下,关上门出去。
    谭惜泪在黑暗中作出一个坏笑的表情,喃喃自语:韦以安,你以为你以身相许之后就可以全身而退?也不想想我们砚的责任感有多强?发生了什么事后,他还没有理由留下你吗?
    而他们两个人并不知晓,韦以安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竖耳倾听路砚关上了隔壁的门,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一、二、三……
    她拉开了门。不想立刻对上了他的视线。
    “我……正想看看你睡了没有?”路砚没想到她居然会突然开门,原本想在她门口站站的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没有。”她也不太自然的笑,拄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太狠有些酸困,手掌不住地伸展握紧。
    他看了出来她拄着拐杖的吃力,没有二话立刻扶她进房间。
    “别……别走。”她躺在床上伸出右手扯住了他的袖子,在黑暗中轻声的说。
    他愣了下,身体有种悸动蓦然冲上了大脑。轻咳了一声,他平静的说,“没事,我等你睡熟了我再走。”
    没让你等我睡熟了再走!她翻了翻白眼,抓着他的手,进一步拉向了床边,“我是说你就睡在这里……呃,就像当初我们一起睡在酒店那样。”天啊,她都在说什么啊?该死的,早知道就先酝酿好,非要现在临场发挥才感到了什么是语无伦次,不知所谓。
    “我楼上都铺好了。”他喉头上下滚动,对,就是这样拒绝她。
    “可是,可是,我们俩个人睡在楼下万一我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有个什么事情都不方便照应啊。”她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声音也理直气壮了起来。
    这……是啊,一个孕妇一个腿脚不便,不论是谁半夜里有个闪失他都有可能来不及救助。这个理由很好啊,完全可以留下来啊。嗯……嗯……“那,那我睡在沙发上。”他扭头看到她床对面的沙发,手却没有丝毫要挣脱开她的意思。
    “拜托,你放过那个不到一米六长的沙发吧。”他将近一米九,睡在那里太痛苦了吧?再说……“我们又不是没睡过?”她小声的咕哝,感谢这一片黑暗遮住了她脸上的绯红。
    苦笑。这番话,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到底有多大的冲击?路砚在心底呻吟,他的眼眸逐渐的转向深不可测的黝黑,她知不知道当初可以那样安然无事的同床共枕是因为他对她不够了解,她也不足以吸引他,可是当他们两个人住了这么久,当她变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的时候,他的内心其实早就起了质的变化,从当初的单纯的照顾,到现在想要拥有,那样奇怪的情绪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克制,事到如今让他再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到底能做什么,他真的不敢肯定!
    背光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到他们两个人交握的手心越来越多的汗,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要不这样,我睡沙发,你睡床这样总该可以了吧。”她撇出杀手锏,认准他不会这样做。
    故意起身,可还没来得及做足戏,她的身体已经被猛猛地压在床上,她倒吸一口凉气,突然看到路砚的面孔就距离在不到自己一公分的位置上。
    “你乖乖躺着。”他沙哑的声音好像被什么压抑着。他的气息喷在脸上,就算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她也能感到有股灼热死死的盯着她,胆怯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压力消失了,接着床的另一头发出了脱衣服的声音,感到床的另一边下陷。
    接着……路砚闷声说:“睡吧。”
    啊?这样就完了?韦以安丧气,垂着头,不甘心的将头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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