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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大元军里见和尚
    其实我也做什么,只不过在给平南王的敬酒中加了点料而已。罂粟,配上十香软筋散,一时令他不适是很正常的。而这个时候,知道罂粟的人还不多。我也是偶然在院子里发现了这个东西,听说是番邦的供花。下人们只当她好看,却不知道她是有毒的。

    有了这一层保证,我便还可以逍遥两年,想来那平南王爷不至于就发现其中的隐秘。就算是发现了,在罂粟的作用下,我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然无恙。

    “哎呀,这不是绍敏郡主嘛,来看犬儿?”正低着头想事情,忽听一声惊唤,抬起头来竟是许久不见的七王爷。

    “敏敏见过王爷!”我服了服身。

    “哎,自家人何必那么多礼数呢?”七王爷赶紧上前扶住我,心里一阵恶寒,不着痕迹地退到一边。“怎么在这里,看过平南了吗?”

    “看过了,小王爷现在有人照顾,我也帮不上忙就出来了。正好还有事要做。”我迎上他的目光,微微笑着。

    七王爷叹了口气,恨恨道:“哎,真是大了,不听本王的话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女人非要娶她,真是。”

    “没关系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反正敏敏还有些时候才能嫁过来,现在有个人能在这里伺候王爷也是好事!”看看,上哪去找我这么大度的儿媳妇儿啊!我自己都替自己脸红。

    再看那七王爷,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感动道:“哎,没想到敏敏这么懂事。平南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啊!好,好!我去看看他,你真的不留下了?”

    “不了,敏敏还有事。先告辞了!”再次服了服身,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装吧,你就装吧。原来这一家人,都是这么能装的。

    刚出了七王府,便见阿大在门口候着,看神色像是有什么事。果然,见我一出来,便迎了上来:“郡主,王爷请你到军营去一趟。”

    “知道什么事吗?”我微微挑眉,大胡子很少让我去军营的。

    “不知道。只是听说王爷麾下新招了一个人,此人足智多谋,深得王爷信赖。”

    我一愣,这会是什么人,来抢我饭碗的不成?

    而到了军营,看到一个穿着袈裟的光头和尚我便明白了。在这个时候,有个身在元朝军营的汉人和尚,出了那个恶名昭著的成昆,还会有谁?

    “父王,叫女儿来什么事?”我笑了笑,迎上了正和成昆说话的大胡子。

    大胡子抬起头,面上带了一丝不以为然的宠溺:“你这孩子,在外人面前还这么没大没小。来,父王给你引荐一个人。这位,是成昆成师父!”

    成昆这才抬起头,又深深拜下:“小的见过郡主。郡主果然是英姿飒爽,美貌非凡啊!”

    我亦是深深鞠了一躬,笑道:“浑圆霹雳手成昆成师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成师父这样说,真是折杀我了。”

    “呵呵,不过是浪得虚名,浪得虚名罢了!”成昆谦虚地笑笑,面上却显出少许得意。

    “原来敏敏知道成师父,那就更好说了呀。”大胡子看起来很高兴。

    我忙道:“父王你忘了,女儿主管江湖中事,成师父那么有名,又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徒儿,女儿想不知道都难呢!”

    “哦?成师父有一个很有名的徒弟吗,是谁啊,可否也召到军中来啊?”大胡子看向成昆,就见成昆的脸色变了变。

    “王爷,那不孝徒儿不提也罢,算是我白教他了。”成昆状似感叹,做痛心疾首样。

    我不给他机会,立刻对着大胡子道:“父王还记得女儿说的屠龙刀吗?那屠龙刀啊,如今就在成师父的徒儿谢逊的手中呢。而这谢逊啊,如今却是下落不明。我曾经抓过谢逊的义子张无忌,百般逼问,也没有查到他的下落。不知道成师父知不知道谢逊在哪里啊?”

    我笑盈盈地看着成昆,在他听到张无忌,屠龙刀的时候已经微微变了脸色。虽然很短暂的时候,很不明显,但眼里的波动还是被我瞧见了。只听他道:“实不相瞒,小的和谢逊已经完全脱离师徒关系了。至于他在哪里,下的是在是不知道。刚刚听郡主说,郡主抓到了张无忌,不知现下他身在何处?”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他被人给救走了!”鱼儿已经上钩,这个话题该结束了呀。“对了父王,你叫女儿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还没告诉女儿呢?”

    “啊,是啊,差点给忘了。对了成昆啊,这个就是小女,以后你就跟着她做事吧!”大胡子一拍脑门,将事情倒了出来。

    成昆一听,微微有些犹豫,极快地瞟了我一眼:“这,郡主……”

    “敏敏是负责管辖江湖上的那些事的。正好,你在她那里可以得到用武之地。我希望你们,可以尽快想办法牵制住明教。最近,那个韩千叶在山东一带活动很是频繁那!”

    “敏敏知道了。敏敏会尽快想办法的,而且,现如今有了成师父的帮忙,女儿想,事情一定会更加顺利的。是吧,成师父!”我含笑望向成昆,后者微楞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回到王府,我让人把苦头陀找了来。在等的过程中,我又重新在心里计划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平南王的横空加入,让我原本的打算有些乱了。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对付七王爷等人。

    一阵簌响,我抬起头,范遥已经到了面前。

    他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站在那里,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衬得他的气质飘逸出尘。我突然对他面具下的脸很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和传说中的那样,是毁了的。便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面具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