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拼命的在泥泞中挣扎
“我来!”南宫闭月看到宛如那不要脸的样子,面色一凛,大步上前,一把将手伸到你宛如的衣襟里,不顾一切的在宛如的胸前摸索了起来。最后找到了那个包裹,一把扔到了地上,怒视宛如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地上的包裹,宛如脸色煞白,毫无唇舌,也不知道是因为赃物被找到了还是因为被南宫闭月刚才大胆的在众人面前搜胸的这个举动给震慑住了。
“呵呵,没话说了吧。”南宫闭月看着宛如的样子,冷笑道。
不关是宛如,那几个扣押这宛如的衙役也被南宫闭月惊天骇俗的举动给吓得一愣,居然能在女人的胸前鼓捣半天面不改色,果然是宫里来的人,定力就是好。
换做他们几个的话,肯定是不敢搜女人的胸前,只能押回到衙门,让衙门里面的老妈子来搜了。
“这!这!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宛如毕竟是江洋大盗,见惯了,稍微一愣神便恢复了过来。“宛如整个人都是公子的,公子爱搜宛如那里就搜宛如那里,宛如不会有怨言。”
宛如这样说,希望能勾起一点点南宫闭月的色心,毕竟男人嘛,那个能抵挡的住女人的身体,何况刚才南宫闭月在自己胸前这番动作,早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宛如都感觉到了,她不相信南宫闭月会没有反应,哪有这样的男人。
“少废话了,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南宫闭月不知道宛如好端端的扯这个干什么,南宫闭月懒得和宛如废话,当即问道。
“公子,这个不是宛如偷得。”宛如看着南宫闭月,一副委屈的样子。
“不是你偷得,怎么会在你的怀里?难不成它们都自己长了脚,爬到你的怀里了?”南宫闭月看着宛如那苍白的解释,不由冷笑道。
“公子你误会了,宛如是看公子离开之后,想着下午要和公子赶路,宛如就想着想提前办公子收拾一下行囊,这才看到了公子放在被子里面的包裹,宛如担心搞丢了,这才放到胸前收好。等公子回来再交还公子的。”宛如解释道。
宛如讲得言辞凿凿,如果没有昨晚那一幕的话,南宫闭月真的就要相信宛如的话,以为自己误会了她。
“哼,是吗?那为什么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发现了?看不出来,你寻宝的本领倒是很强啊。”南宫闭月当然那不会相信宛如的话。
“这,公子就这么不相信宛如吗?”宛如听南宫闭月这么说,面露凄色,说道。
“呵呵呵,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的话,我倒是以为昨晚你是来找我的了。”南宫闭月说完,还伸出手在宛如姣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感觉到南宫闭月的触碰,宛如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原来昨晚她真的没有中迷药,那自己的事情岂不是都已经暴露了,宛如惊恐的比不上嘴巴。
“怎么样?要不要回看看你父亲,是不是已经安然的下葬了?嗯?这个让人感动的卖身葬父的好女儿。”南宫闭月看着宛如,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对了,还有一样告诉你,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文!”
南宫闭月说完,便对着地上那包玉器狠狠的踢了一脚,随着叮当响,那些玉器狠狠从包裹你滚了出来。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除了露在边角的那串项链稍微有些样子,其他都不过是一些不上档次的假玩意而已。
缴械不杀
听到南宫闭月的话,宛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次,自己真的是栽在了这个人手里了。
“等一下!”衙役将绳索捆绑住宛如的双手,准备带她离开的时候,宛如忽然叫了一句。“我想和公子再说两句话。”说完,宛如转过身,期盼的看着南宫闭月。
“让她过来吧。”南宫闭月看着宛如的双手已经被束缚了起来,就算她想怎么样,有这几个衙役,何况双手又不能自由活动,也折腾不到哪里去。当即答应了宛如的要求。
“你先想说什么说吧。”南宫闭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宛如,问道。
“宛如很佩服公子,说实话,宛如如果不是……唉,还真的很希望能一辈子跟在公子的身边。”宛如这次倒是真诚的看着南宫闭月,说道:“像公子这样不为女色所动的男子,真的是少之又少,公子的人品真的让宛如佩服,宛如真的很羡慕那个能让公子心动的女子。”
“呵呵。”听到宛如这么说,南宫闭月不由大笑说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被你所迷惑吗?”
宛如听到南宫闭月这么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为自己说诱惑,无非就是南宫闭月定力好啊。还有什么原因,再说宛如长得也不丑,正常的男子怎么会拒绝送上来的温柔乡。
“那是因为……”南宫闭月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来宛如那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媚笑着说道:“你明白了吗?”
感受到手下的柔软,宛如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连着好几你字,宛如都没办法将“女子”二字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南宫闭月不被自己所诱惑。
南宫闭月看着宛如那样好像吞了苍蝇的表情,一脸的好笑,这个样子,也是南宫闭月预料之中的,但是没想到真的看到宛如吃惊的那一刻的时候,自己的恶作剧心情会这么愉悦。
“到了府衙,好好的将你的那个同伙交代出来,或者府衙大人还会念在你坦白从宽的态度上,从轻发落,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南宫闭月想到电视里都是这样的情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对即将离开的宛如说道。
输在这样人的手里,宛如不可惜,这样的女子却是让宛如输的骄傲,同为女子,宛如自愧不如。
从某一种方面来说,宛如也不算是失手,毕竟南宫闭月不是男子,所以才能这般的淡定。
因为宛如是背对着那些衙役的,所以从衙役的那个角度来看,只看到宛如抬起手,在南宫闭月的胸前摸了一把。
众人本不知道宛如找南宫闭月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宛如那样的动作,只当是宛如不甘心刚才让南宫闭月搜了胸,这才提出这么一个无理的要求来。果然是个强悍的女人啊,还真是不允许自己吃一点亏。这样都要摸回来。
不过,南宫闭月也是个强人,也能允许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胸前这样放肆。
当然,那些衙役都不知道现在宛如的心里那震惊的感觉,他们是断断不敢这么做的。
就这样,那几个衙役带着受到了打击的宛如回到了府衙。
就这样,这件事情就算是彻底的结束了,南宫闭月也不在继续逗留,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等着自己去办。
到边疆的路还有一段时日,南宫闭月不敢在耽搁了,毕竟宛如的这件事情已经让自己浪费了两天。
明天一早,自己将继续踏上路程了,今天忙着宛如的事情,已经不早了,现在赶路的话,估计晚上又要露宿野外了,还不如在客栈里再呆一晚上好了。
“驾!驾!驾!”天还没有大亮,南宫闭月就从床上起来了,到前台跟掌柜结了账。从后院牵出自己的白马,收拾好一切,打着马鞭,朝着西北的方向扬起一路的尘土。
南宫闭月紧赶慢赶,终于在十来天之后,到了边疆境地。
南宫闭月坐在马背上,将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扫视了一遍,这里除了一片黄沙之外就看不到什么东西了,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更不用说去哪里找村落了。
虽然有地图,但是这一片黄沙,入眼的都是一个色调南宫闭月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路在何方。
“嗒,嗒,嗒。”南宫闭月只能坐在马上,慢悠悠的在四处溜达,寻找有没有可能作为参考的标记,以便自己走错了路还能回来。
“驾,驾,驾!”忽然,远处有人打马过来,扬起了好大的灰。南宫闭月心中一喜,有人正好可以顺便打探一下骆将军驻扎的部队的城镇怎么走。
待那灰尘慢慢靠近了的时候,南宫闭月发现这居然是一个马队,五个人,十匹马,每匹马上都驼着一袋袋的物品,看来这是来往边疆的商队了,就是不知道眼下是去哪里。
“请问公子有何贵干?”马队看到路前有人,不由的停了下来,出来一个估计是领头的男子,高声问道。
“这位大哥,在下想去边疆骆将军驻守的地方,可是初来乍到,迷了路,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还请大哥指点小弟一下。”南宫闭月学着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样子对着眼前的男人一抱拳,说道。
一听说是要去军队的,男子放了心,看着南宫闭月的样子,以为是上头派下来军队公干的,当即笑着回答:“原来公子也是去骆将军的军队里,那正好巧了,我们正好是给军队里送药材的,公子不嫌弃马队行程太慢的话,要不就一起吧。”
南宫闭月一听,当即也很高兴,在这荒漠里有人带路的话,是最好不过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边疆了,也不在乎晚那么个一天两日的,当即点了点头,驱马走到马队边上,跟着马队一起向前走去。
南宫闭月跟着马队一路西行,一队人马正埋头赶路的时候,四周忽然冲出一对人马来,不由人说上前拿着长矛对准几人,一副凶神恶刹的样子。
“咯噔!”南宫闭月看着将自己和马队团团围住的这些人,感觉不妙,这些人绝对不是善类,难道是遇上了强盗了?
“缴械不杀!”包围圈里出来一个人,对南宫闭月他们说道,只见来人穿着军装,满脸横肉。
官兵?!南宫闭月看着说话的人一身军装,想到。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旗下的军队。
“完了,敌军。”马队里有人低低的说道,“不要挣扎,他们要财就给财,惹恼了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众人觉得男子说的话很有道理,当即也不挣扎,任由那些官兵将他们的马匹牵走,将他们一个个绑起来带走。
“快走,快走!”那些官兵拿着长矛推搡着南宫闭月几个人踉踉跄跄的向一方走去。
南宫闭月几人跟着这些官兵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小半会路,看到了不远处依稀出现了篝火,看来是快到敌军的大营了。
果然,在翻过了一个小山丘之后,就看到了好好几个帐篷驻扎在那里。
“报告长官,这是达副官抓过来的刘国的人。”一个将领推搡着南宫闭月几个人来到一个男子面前,说道。
长官,看来做个坐在篝火旁的男人就是这支队伍的首领了,看这队伍不过两百来个人的样子,应该是过来打探的先锋部队吧。
南宫闭月转着眼珠子扫视了一遍,将一切记在心里。
眼前的这个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年龄不大,约莫三十几岁,体格健壮,肌肉发达,头上裹着一条褐色的头巾,身穿金色铠甲,腰间悬着一把大刀,看起来颇为有气势的样子。
“你!干什么的?”长官看到这几个人里,只有南宫闭月的眼睛在那里滴溜溜的转,其他人都低着脑袋一副惶恐的样子,不由用手指着南宫闭月,说道。
“我!”南宫闭月没想到居然会点到了自己,先是一愣,当即恢复了常态,展开一副狗腿子的笑脸说道:“小人是走商队的,被敌军抓获
南宫闭月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此人并不十分暴虐,要不然的话俘虏到敌国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呢?此人只是将自己等人留下做奴隶,已经是万幸了。
南宫闭月决定,一定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想办法逃走。
“长官,喝茶!”
“我来煮饭,我来煮!”
这两天里,南宫闭月在敌营里见到那些敌军都是低头哈腰,有什么活儿都是抢着干。倒是让那些兵士对南宫闭月很是满意,虽然他们都知道南宫闭月肯定是为了活命而假意奉承。
但是无所谓了,想必南宫闭月也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山,所以,对南宫闭月的积极讨好,他们也是很受用,军队生活艰苦,有人伺候还不好?
而那几个和南宫闭月一同被抓来的商队里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态度了,几个人看到南宫闭月那狗腿子的嘴脸,恨不得能用眼神将南宫闭月全身上下都射出洞来,当然他们是不知道南宫闭月这样做的苦心的。
只当是南宫闭月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所以才会对敌军这般讨好。“哼,我当初真是看错他了!”商队的那个首领看着南宫闭月又忙着给那些敌军将士端茶送水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
夜已经很深了,除了偶尔在走动巡逻的几个士兵的脚步声之外,其他人都睡熟了。
因为这几天的殷勤和老实,南宫闭月让那些将士们对他都放松了许多,这不晚上脸绳索都没有给南宫闭月套上。
这是个好机会,看着外面乌黑一片,电闪雷鸣的,估计等一下就会下暴雨了。
一旦下起了暴雨,外面的篝火就没办法维持了,趁着天黑大雨,南宫闭月正好可以偷偷离开。
看着马棚里那几个已经熟睡了的商队的人,南宫闭月只能狠狠心,不叫他们了。
因为人多肯定动作也大,万一惊动了那些士兵,到时候恐怕一个人也走不了。
而自己一个人离开的话,方便了很多,成功率也大
“轰!”果然上天不负有心人,在南宫闭月的苦苦等待下,大雨终于降临了。南宫闭月等雨下了一会之后,便偷偷默默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这才悄悄的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摸索着离开。
靠着这几天在将士们之间的辛勤奔走,南宫闭月对这只军队驻扎的地形和夜晚的布局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这样晚上逃跑,心里对大概的方位也有个底了。
“哗啦啦,哗啦啦!”大雨不停的下着,赶出来没几步的南宫闭月就被淋了个透心凉。
但是她不能停下来,她担心停下来的时候,就会被后面发现自己逃跑的敌军给追上。
南宫闭月一边走,一边竖着耳朵仔细听,看看身后有没有什么声音追过来。
一脚深,一脚浅,到处都是泥泞一片,南宫闭月现在整个人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得得得!得得得!”正在埋头苦行的南宫闭月忽然停了下来,细细的听着,好像在后方有淡淡的马蹄声传来。
“难道是他们发现我逃跑了?追了过来?”南宫闭月心里一惊,当即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快跑,绝对不能让他们抓到,要不然这次被抓回去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
这么想着,南宫闭月便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不论脚下的路是多么的艰辛,为了自己的小命,南宫闭月都豁出去了。
“少将!前面有情况!”一个将士跑过来,对坐在马上的骆景阳说道。
“哦?”骆景阳听到走在前面的将士这么说,当即在马上注目前方。
骆景阳毕竟是练过武的人,目力过人,虽然是大雨天,前面漆黑一片。但是;骆景阳还是看到了南宫闭月那奋力前行的身影。
什么人,居然在这样的雨天里行走,肯定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这里是边境,又离敌军的阵营这么近,肯定不是自己军队里的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敌军的人呢。
难道是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骆景阳在军队你等了几天,都没有见到那送药材来部队的商队的人。想着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敌军或者什么的,骆景阳便趁着天黑到敌军的先锋营这边来打探一下,不想遇到了这么大的雨,什么也看不清楚。
想到自己的行踪可能已经被前面的这个人发现了,骆景阳怎么可能还会放她安然离开。当即下令道:“追,一定要抓住这个人,记得留活口。”
当然要留活口,既然是敌军出来的人,那么肯定对敌军的部署情况有所了解,说不准抓到他还能知道些自己渴望知道的东西。一定要好好用用刑了。
“站住,站住!不许跑。”南宫闭月听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心里也是越来越慌乱。完了怎么办。
但是南宫闭月的脚下的步伐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一旦停下来,那等待南宫闭月的可就是无尽的折磨了。
所以南宫闭月只能拼命的在泥泞中挣扎。
“啊!”或许是被后面的追逐声乱了心神,南宫闭月没有完全顾及到脚下的路,没看到前面居然出现了一个沟壑,南宫闭月就这样一个不稳,一脚踩空,咕噜噜的酒顺着沟壑滚了下去。
“完了完了,这下是逃不了了。”南宫闭月滚下沟壑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探出脑袋的坐在马背上的人,一身的军装在雨中耀眼。
“抓上来!”骆景阳坐在马背上,看着滚落在沟壑里的泥人,对身边的人说道。
“是。”当即又人领了命令,将南宫闭月从满是雨水的沟壑里拎了出来。
“抬起头来。”骆景阳看到跪在面前南宫闭月那瘦小的身影,皱了皱眉头,敌军的队伍里什么时候又这么瘦小的人了?难道莽国的人没有男人了吗?找了这么个发育不了的人?该不会是孩子就参军了吧。
南宫闭月抬起头,骆景阳看到那脏兮兮的脸,也看不到什么。当即问道:“是你们将军派你来的?”
“……”南宫闭月趁着抬起头的那一刻,已经将骆景阳暗暗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有些面生,好像不是自己在敌军你见过的,难道是另外一支队伍了?
南宫闭月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实际情况之前,南宫闭月只能随机应变,不能多说,所以面对着骆景阳的话,南宫闭月只是呆呆的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不是?老实说的话还能免些苦头?说,是不是你们先锋队派过来刺探我们骆家军的军情的?”骆景阳“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长鞭抽在地上,激起了一丈多高的泥水,说道。
“骆家军?”南宫闭月重复了骆景阳刚才话里的词,骆家军,难道这是骆云的军队?难道不是敌军的军队了。在雨中,南宫闭月看不清眼前男子的具体面貌,但是细细分辨之下,貌似男子的军装和自己所待的敌军的军装有所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