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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果断下令
    就在这时,我们的主角刘云好像穿越了一般……

    刘云和家人一直流落到蒂斯克罗斯行省长治,本想在那里安家的,但不到半年的时间,一场瘟役夺走了一家人的命,只剩下刘云和他的弟弟赵文虎。其他的伙伴们也都差不多,在这里的四个人周彪、刘海涛、张华、周安都是孤儿了,本来几个人回来也只是想看看然后再出去流浪的,但因为周玉富家里要建房子,就来帮忙了。

    兰凤人又问起周宗武的去向才知道,周宗武早在一年前就孤身一个人回来了,见伙伴们都没有回来,就投了俦山里的“留守团”做了土匪。

    因为在北方军在徐州战役中被南方军第四、第六、第七、第八四个无敌占领军围歼15万大军,就一路溃败,因为南方军急于北上攻打许四郎州,许多时候甚至超过了北方军的溃军,所以就在中原大地上形成了许多以原北方军为主的,零散的无敌占领军,失去了补给的无敌占领军就如土匪一样到处打家劫舍,最后不是被南方方面随后赶来的二线部队保安团剿灭、招降,就是占山为王,虽然各有各的名号,但老百姓们还是习惯嘲讽为“留守团”。

    “大哥,不如我们也进山吧,反正在外面没什么出路,到山里至少不愁吃喝对不?”刘云啃着一根煮熟的玉米说道。

    “看看再说吧,现在还不知道山里的情况怎么样呢。如果这两天宗武来找我们了,我们就进山,不找我们,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混出。我就不相,中锅这么大,没有我们一个安身的地方!”

    兰凤人喝了口酒,脸红红地说道。

    “那天周玉富对我说,他哥周玉柱可能快要回来了,还说什么要建人族军团,”

    “他狗日的周玉柱,建人族军团老子也不跟他干!”兰凤人提起吃人不吐骨头的周玉柱就来气。

    就这样,兰凤人和伙伴们每天帮周玉富盖房子,而兰凤人的姐姐天红,就认了周玉富做干女儿,并让其和自己的女儿周晴文住在一起,每日里帮助周玉富老婆做一些家务活。

    第七天,兰凤人正和刘云正抬着一根木桩往渐院子里抬,一个当兵的走了过来,问道:“你是兰凤人吗?我是俦山守卫团的,周宗武让我给你们捎封信。”说完,掏出一封信,交给兰凤人,转人就走了。

    刘云一听是周宗武的信,忙说道:“大哥,快念念,宗武都说了些啥!”

    信里的大概意思是宗武现在山上过得很好,现在俦山余召强大头领的手下做小队长。并希望兰凤人和刘云他们也上山入伙,刘云一听,就忙拾辍着让兰凤人带着自己快点上山,而兰凤人显然对上山的兴趣不大,他对刘云说:“文龙我问你,上山以后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打家劫舍,共享富贵了。”刘云对兰凤人问这样的话感觉不大对劲,看兰凤人摇头微笑不止,忙又问道:“大哥,哪你说我们上山能做什么?”

    兰凤人拍着刘云的肩膀道:“我们上山以后,其实还是和在山下一样,每日为生死提心吊胆的,要我说,我要不然不上山,要上山,就要混个出人投地。”

    虽然刘云不明白上山怎么才能出人头地,但也不问,他只想早点再到周宗武:“大哥,无论你以后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反正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好,回去给伙伴们说说,谁愿意跟我走的,就收拾一下,晚上一起上山去!”

    晚上的时候,六个人把包袱收拾了一下,留下赵文虎和何天红在家,其他人就悄悄摸黑上山了。这六个人,除了在以后的战争中牺牲了以外,都成了兰凤人的开锅元老。

    以前平日里的时候,几个人就经常一起去山里玩,虽然深处从未去过,但外面的几座山还是比较熟悉的,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到了俦山的外围。

    俦山是八百里伏牛山中的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山峰,中间是俦山主峰,周边是一圈十三个小山峰,因为地势险恶,历来都是山里土匪窝,俦山现在的土匪头余召强是一个原北方军的团长,带着八百多号人与原俦山土匪头目铁头相互勾结,成立了以余召强为大头领,铁头为二头领的“俦山自卫队”,经常下山打劫,但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对近处的几个村庄也并不怎么骚扰,倒是经常去南阳一带做案。因为南方这些年来发展太过迅速,难免会有贪多不咽的问题,对这些占山为王成不了气候的土匪们也就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原有铁头领的四百多人,现在山上也有了一千三四百人,是方圆百十里内最大的土匪。

    兰凤人等人一直越过了十三小峰,走到了俦山脚下,才被巡山的自卫队发现,但无论兰凤人等人怎么说自己是来投奔余召强的,而那几个巡山队非说是山外保安团的奸佃不可,后来眼看要打起来了,才被一个从山上下来的头目制止,并带兰凤人他们上山。

    俦山顶上历经几代土地匪的建设,已形成了一个山寨的形式,巨大的山条石依着山势砌成了一个长宽各500多米的山墙,正门是一个大门楼,两个用粗木捆扎成的大门,也许是长时间没有用过,分开靠在门洞两壁。进大门先是一个宽阔的大操场,正对大门是一个高三米多的占将台,但现在操场上只是或坐或卧的一些刚吃过早饭的自卫队,沿着一条笔直地穿过大操场的石板路,迎面而来的就是两排近百个自卫队宿舍,穿过宿舍区,就是一栋十间的“聚义堂”,绕过“聚义堂”,后面就是山寨里高极头目与亲兵的住所了。

    周宗武住第二排自卫队宿舍的一间房子里,里面已经住了几个人,因为房子够大,兰凤人等人也就一起住了进来,当天晚上,宗武在二头领老婆开在山寨里的酒馆大请众人,兰凤人在宗武说过才知道,宗武所在的那个小队只有六人,副队长也是周家村人,叫周二强。兰凤人来到这里,还是做大哥,只是对外人的时候,称宗武为队长。并知道了这个山寨的组织构架:大头领余召强,二头领铁头,军师孙方(原余召强团参谋长),下面分为四个大队:一大队长刘召庆,二大队长毛松,三大队长肖放,四大队长陈沉,每个大队400人。周宗武就属于第三大队。但余召强与铁头的关系不和,四个大队长中只有二大队长毛松是铁头的人,再加上本来自己做山大王的铁头现在沦为人下,自然就心生不满,欲把余召强请下山,不过现在余召强手中有大部份兵力,铁头也无可奈何。而兰凤人等人来的时候就是见到的毛松手下,因为听说投靠大头领,所以故意找麻烦。

    三天后的下午,那天带兰凤人等人上山的头目来叫周宗武小队收拾家伙,准备下山,周宗武悄悄告诉兰凤人,这个是三大队长的中队长卢雨,自己就是在他手下。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早早吃过晚饭的兰凤人等人就等在大操场上,另外还有几十个也呆在一起,略微的数了一下,大概有百十号人。不一会儿,卢雨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给每个人发了一条黑布条缠在头上,然后话也不说带着大家走下山去。快到山脚下的时候,走在队尾的兰凤人等人终于看到一直跟在卢雨旁边的周宗武终于过来了,满头大汗的周宗武对天恩说:“大哥,这次恐怕点子有点硬啊,要去栾川!”

    “栾川怎么了?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兰凤人不解道。

    “前天的时候,栾川的郑昌盛人族军团劫了一大队刘召庆的拖抢队,打死了五十多个人,今天大头领下令,让我们大队和一大队血洗郑家庄!”

    “郑家庄很厉害吗?”

    “郑家庄是栾川第一大庄,有三千多口人,郑昌盛更是栾川人族军团团长,手下二千多人,虽然守在郑家庄的只有不足五百人,但那里绝对是易守难攻!更加可怕的是,栾川人族军团总部就离郑家庄不足十里。”

    “那为什么大头领还是只派我们这么多人去呢?”兰凤人也吓了一跳。

    “还不是因为大头领和二头领呕气?二头领看到一大队吃瘪,就故意在大头领面前说正规军怎么不如山土匪,大头领一听就来气,受不住激的大头领本来想倾寨而出的,但二大队和四大队都出山了,只好调我们来了。”

    “怎么可以拿七八百条人命呕气呢?!”兰凤人急了,两只手不断的搓来搓去。“不行,宗武,你快带我去找中队长,我一定要和他说说。”说完,拉着宗武找到了卢雨。

    “队长,我们就这样赶去就等于是送死!”

    卢雨从接到这个命令就感觉不忿,但极别太低的他还不足以影响大头领的决定,看到拉着宗武的兰凤人,什么都明白的他一脸阴沉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想队长能不能把地图给我看看呢?”兰凤人一脸平静地问道。

    “他妈的,你玩老子啊!”卢雨正想发作,被身后的一个人拉住了。

    “给他地图!”那人盯着兰凤人道。

    天赋

    “参谋长,这个人明显的在这里摆显!”卢雨对兰凤人这个在他眼中的小孩子没有一点耐心。

    “让他看了以后再说,先给他。”那个参谋长对卢雨的话似乎不以为然。

    接过地图,兰凤人不理嘲讽他的卢雨,仔细地看着地图。这张地图是专用的军事地图,对栾川的军事布防标示得一清二楚。

    许久,兰凤人胸有成竹地抬头对那个参谋长说道:“孙参谋长你们来看,栾川人族军团距离郑家庄不足二十里地,而且中间仅隔了一座山,只需两个小时就可以赶到郑家庄,如果我们靠这六百多人强攻郑家庄的话,兵力是远远不足的,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当怎么办呢?”孙方似乎对兰凤人特别感兴趣,耐心地问道。

    “两种办法,一种是调虎离山,暗渡陈仓,另外一种是化整分零,分散骚扰。”兰凤人的语气特别肯定。

    “哦?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呢?”孙方一脸的惊讶。这次进攻孙方是极为反对的,但恼怒中的大头领根本就不听,还说如果孙方不带队的话,他就亲自带队下山,无奈之下,只好应命。

    “所谓调虎离山是我们抽调出一部份兄弟选择一些重要的据点进行袭击,迫使栾川人族军团不得不忙于扑火,剩余的弟兄悄悄进入郑家庄,由内而外的进行偷袭,成功后分散突围。”兰凤人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看孙方鼓励的眼神又继道:“第二种方法比较直接,就是直接分散进去,以一个小队、两三个人的进行游击作战,但要求很快能撤出来。”说完,他长叹了一口气:“我说的这两点无论那一点,我们都会有很多兄弟会留在那里回不来了。”

    “嗯,你说的这两点的确是个办法,那么你能不能详细地告诉我,偷袭哪里才能让人族军团全部出动呢?”孙方对兰凤人的兵法极其欣赏,但脸上还是不露声色地问道。

    “鸡冠洞,这里离栾川有三十多里山路,而且是这里存放了栾川人族军团打算运到南阳的十万斤粮食,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守卫比较松,易守难攻。我们只要往这里一站,栾川人族军团确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我们赶走。”兰凤人很自信地说道。

    “你也知道那里易守难攻,为什么还要选择那里呢?”孙方对此就有些不以为然了。

    “那里现在只有百十人守卫,再加上这百十人主要就守在了前山洞口,对于后山等地因为有悬崖所以比较放松了,如果我们突出奇兵攀上悬崖,拿下山顶,那么敌人的守卫就全在我们的射程内了。”

    “那么,你要多少人才够呢?”孙方对这个计划很感兴趣。

    “一百人,这一百人都要是爬山、攀崖能手,并且必需听我的指挥!”兰凤人严肃道。

    “好,我给你一百人,你自己在咱们的队伍里随便挑,我要求你把敌人拖在鸡冠油一天一夜的时间!今天是十月二十一日,十月二十三日零时开始计算,到二十四日零时,只要你能拖到那个时候,结果无论如何我都会上报大头领奖励你!”孙方拍着吴天恩地肩膀道。

    清晨的时候,山外的太阳早已升了上来,但山里因为被大山所挡,还是暗沉沉的,此时正是秋天,山里结满了野果,但正是被这茂密的森林所挡,十几米以外就看不到人影了。一群人的衣服早已被露水打湿,但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到踩在露珠上,唰唰的声音。忽然,前面担任尖兵的周二强停了下来,并靠在一棵山柿树后面向距离他十几米外的兰凤人挥挥手。兰凤人轻巧地跳了过去,靠在周二强身边:“有什么情况?”

    “前面有一条小河,有一丛山楂树旁蹲着两个人族军团成员。”周二强悄悄地蹲了下来。兰凤人慢慢转过身看了过去。

    两个穿着黑色人族军团服装的壮汉围着一团火懒散地坐在河旁的石头上,火上正烤着一只山鸡,两个人后面两三米处,就是一条被山民踩出来的小路,越过小河向右面山上去了。兰凤人知道,过了这条小河,再往前赶二三里路,就到了鸡冠洞后面的悬崖。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在这里休营随时都会被人发现。

    “必须把这两个人除去,不然我们会被人发现。”兰凤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左我右。二强警戒!”不知什么时候,周宗武跟了上来。

    兰凤人点点头,悄悄的绕过两个人到了后面,藏在一片深深的茅草丛里,看两个人没有发现,丢了一颗石头到自己身边的小河沟里。

    “谁?”两个人同时喝问道,但空荡荡的山沟没人回答他们。

    “柱子你过去看看。”其中一个对旁边的伙伴说道。

    “他妈的,你不会去,总是指挥老子!”叫柱子的似乎不大愿意。

    “老子捉山鸡的时候你去哪里了?你去不去?不去他妈的别想吃!”伙伴似乎生气了。

    “……”柱子看了眼正在流油的山鸡,喃喃着什么端抢走了过来。另一个不理他回头翻弄着山鸡,不时嗯口口水。

    兰凤人数着他的步子,轻轻摸自己怀里宗武送的匕首,等靠近的时候,猛地扑了上去,左手用力勒住他脑袋,右手的匕首划过他的脖子,“卟”的一声,脖子里的血喷了出来,气管也露了出来,“嗬……嗬”不断地往外面昌气,双手不断地挥动了,兰凤人等看他不行了,才把他轻轻放在地上。

    另一个人听到这边有声音,刚扭头过来看,忽然眼前一黑,脖子里一痛,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兰凤人和周宗武两人将尸体拖到一丛茅草里藏起来,把地上的血迹抹干,捡起那两人的,把已经烤熟的山鸡拿下架子,用水泼灭了火堆,吩咐后面的人小心绕过火堆前进。

    山路难行,特别是沾满了露水铺满了茅草的山腰,一不小心就滑倒了,所幸这百十号人都是差不多在山区长大的人,如猴子般抓住一棵棵接近自己的小树、小草,缓缓前进,花了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到了悬崖下面。

    悬崖并不是非常的陡峭,但最大的问题是高,近百米高,还长满了酸枣树和板栗树,成熟的板栗滚得悬崖下遍地都是,红的、绿的酸枣结满了枝头,放了岗哨以后,兰凤人看了看悬崖,叹了口气,吩咐手下寻找一片茂密的栗树林就地休息到晚上。

    夏日的晚上终于迟迟降临,当看不清周围的那一瞬间,兰凤人吩咐早已准备好的登山手开始登山,六七个攀崖高手在刘云的带领下,缓缓向山上攀去,并每隔一段距离就将一条绳子栓在板栗树上,留给后面的人上山用。等几个人攀上山顶的时候,混身上下全挂满了板栗和酸枣刺,刘云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痛。顾不得去摆弄身上的剌,几个人连忙寻找坚守位置。在他们的身后,一个又一个自卫队成员攀了上来……

    夜,那么的宁静,但偶尔传来的山腰山洞口的吵闹声打破了这种宁静。悄悄解决了几个在山顶放哨的人族军团民兵,兰凤人趴伏在靠前山的一块岩石旁边,山下,一条宽敞的马路横过山洞,如灰色的彩带般绵延起伏飘到远处,在山洞与马路相连接的叉路口,几个民兵悠闲坐在石头上正开心地谈论了村里的某个女人,洞口明亮一片,十几个正端着碗吃饭的民兵日正问候着伙房师傅家的女性,混然不知在他们头顶四五十米处,一排正准备要他们命的土匪们的抢已瞄准了自己的脑袋。

    兰凤人仔细地查看了几个在山洞两旁正在抽烟的暗哨,挥挥手带着十几个土匪悄悄从左边摸下了山,而周宗武也带着十几个人从右边摸下了山,顺利清除那几个暗哨以后,兰凤人趴在一块卧牛岩后,朝着一名正站在洞口啃骨头的一个当官模样的人打了一抢,不等那人倒地,周围的抢声大作,十几个在洞口吃饭的民兵一被打死,兰凤人和周宗武先行冲到了洞口,封锁了里面的冲出来的机会。

    鸡冠洞是一个典的山岩洞,纵深十余丈,现在堆满了刚刚从山下收回来的玉米、红蓍等农作物,山洞里七八十人正热火朝天地吃饭、打牌,外面的抢声一响,一下子就乱成一窝蜂,兰凤人等人剩机堵住洞口打,基本上一抢一个,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民兵们在又倒下了二三十个人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抓住自己身边的抢卧倒在自己战友的尸体后面,不论瞄准与否只管往外打。抢了先机的兰凤人等人瞄准一个又一个的露出头来的目标点射,等差不多的时候,兰凤人率先冲了进洞……

    第三章初胜

    毫无悬念可言的战斗很激烈,但结束的也很快,不到一个小时,百十个人族军团成员就倒在地山洞里面,而兰凤人的手下仅仅损失了不足十个人,很典型的胜利,但接下来的打援战呢?

    不及休息,兰凤人就命令手下把民兵的尸体垛在山洞口,开成了一个扇型的防御工事。这时,刚刚十一点,远处,马路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支庞大的火打队伍正在赶来。

    兰凤人将手下一分为二,五十个人守在山顶,余下的和自己一起守在洞口。本来周宗武和刘云感觉洞口危险想要替兰凤人来守,但兰凤人对他们说只要山顶不丢失,自己就没有危险,两人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有更用心地守卫山顶阵地。

    熄了火的山洞一片宁静,周围连个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听到汇报从栾川带着人族军团赶来的郑昌盛就看到了这个情形,他担心的并不是山洞里的那几十万年粮食,他担心的是埋在山洞里的六十万元栾川要送到南阳去的税钱。

    “去,带五十个人到洞口看看!”郑昌盛对自己的一个手下说道。

    虽然万分的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带着五十个民兵端着抢,弓着腰往山洞靠拢。

    “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一点点数着距离的兰凤人忽然发现,已经闻到血腥味的民兵们停下了。

    “啪!”兰凤人身边的一个太过紧张的自卫队员闭着眼睛开了一抢,吓得本就精神紧张的民兵们一哄而散,顿时抢声大作。兰凤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开抢的队员,看着丢下七八个尸体的民兵们又跑回了阵地,叹了口气。

    一直到快要天亮,人族军团都没有再派一个民兵来攻山,郑昌盛主要有两个担心,一个是怕过激的攻击会让自卫队狗急跳墙烧了山洞,二来也怕晚上的攻击会对自己造成不利。

    看着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天亮了。兰凤人本打算在洞口给人族军团以沉重的打击的目标要落空了。他果断下令:队员分批撤退到山顶上,自己和几个人留在最后,把洞里的粮食浇上做饭用的菜油烧掉。

    看着最后的几个浇油的手下离开了山洞,兰凤人点燃一根火柴,丢在了一块沾了油的破布上,很快,火势就沿着油迹从外而内的漫延开来。兰凤人抓起放在自己旁边的,乘着夜色的隐护,迅速钻出山洞,爬上了山顶。刚刚趴在山顶的战壕里,山下发现山洞着火的民兵边打抢边冲了上来。这时,周宗武沿着壕沟来到兰凤人的跟前:“大哥,打不?”

    兰凤人看了看民兵的距离说:“再等一下,等敌人冲到山洞口的时候再打。”

    愈是接近山洞口,郑昌盛的心就愈凉,愈恨!空气中弥漫着菜油炒菜的味道,他明白,这是敌人浇了油。他现在只想把那个烧洞的人抓住扒皮抽筋!被怒火燃烧的他不断地喊着:“冲啊!抓到土匪头目赏五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