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车稳稳停在一排排霓虹灯跟前,“小姐,到了。”
梓莹打开车门下车,脚还没有离开,听到司机大叔的话从身后传来,“喝完记得早点回家。”
离去的身影有些不自然,脚步仓皇向前,家?那个是她的家吗?
她只想一个人待会,一个人喝醉,一个人到天亮。因为明天,她还是要回去,还是要忍受,还是要面对。她只能给自己一晚的放纵。
坐在角落的男人因为酒吧内灯光迷离,英俊的脸上徒增暧昧情调,修长手指在酒杯杯缘环绕,眼睛望着台上的歌者,整个人散发慵懒的气质。
“若兰又和姓严的跑了,你也不担心?”
华皓隐仍然望着台上,完全没把于航的问题当回事。
他有些挫败,虽然是意料中的反应,还是有些不甘心,最后嘟囔了一句,“真是搞不懂你和若兰,这也能叫爱情!”
两个人有各自另外的生活,不吃醋,不过问,甚至是心照不宣,这样的感情他无法理解。
华皓隐终于回头,只是看着手中杯子里蓝色的液体,“给彼此完全的自由,完全的信任,这样不叫爱情,那什么叫爱情?”
于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喝得有点多了,才会像女人一样讨论起爱情这个东西了,拿起跟前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看着空杯笑了笑。
本来还想再问一个白痴问题,反正醉了说什么都不用在意的。还没等说话,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个女人。他觉得眼熟,拍了下脑袋,她就是严毅的妻子啊。
白色的上衣,蓝色大摆长裙,细跟带凉鞋,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来过酒吧的人。
顺着于航示意的方向,华皓隐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眼里闪过微光。
当年大学大四尾声,各种聚会不断,为了留住青春的尾巴,几乎出格的事她都干过,当然也包括去酒吧见识一下。
都说酒吧是个一夜情集合地,大家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但她当年去的酒吧,并没有男人搭讪,也许是在学校附近的缘故,酒吧设施和这里的也不太一样。
即使不太熟悉这种场合,但是在吧台附近坐下,要杯酒总不会错吧。刚才在体内沸腾肆流的怒气现在平息了不少,她只想大醉一场,忘掉该忘掉的。
于航看着在吧台边坐下的女人,眼里笑意弥漫,那是等待被搭讪的信号。
华皓隐叫过来一个服务生,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递给他钱和一包东西。
看着坐在吧台灌酒一样的女人,这个人和资料上的不太一样。有缘碰到,那他当然要随缘了。
喝完第二杯,调酒师刚把第三杯放到她面前,耳边就想起油滑的声音,“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看着你很面熟。”
不想听任何人的废话,只想安静地一个喝酒,“滚!”喝得太猛,头已经有些沉了。说完第三杯又进去一半。
男子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呵斥而退却,反而做到了她身边,手抚上她的肩膀,用自以为温柔的声调在她耳边说道,“有什么苦恼,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想挥去身上男人的手,却觉得昏的更厉害了,想要站起身,却感觉眼皮很沉很沉,她想她醉了,却在错误的时间。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突然眼前一黑,头跌回桌面。临闭眼前,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该回家了,只是晚了。
宾馆豪华套房里,摄影师的闪光灯不停的闪,镜头正对着床上的男女,扑捉那足以乱人的瞬间。
一会儿功夫,摄影师就拍完了,于航给了钱领着人出去了。床上本来闭眼的男人,睁眼看着旁边的女人,那裸露在空调被外的肌肤,光滑细腻,在灯光下闪着晶莹如白玉的光泽。
“你可以走了。”华皓隐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命令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男人起身穿上上衣,弹了弹裤子上的褶皱,看着床上仍然熟睡的女人,“那她怎么办?”口气中不免惋惜。
“和你无关。快滚,”男人乖乖地离开了房间。
于航再回来时,床上的男人已不见,“都处理好了。摄影师交代好了,视频也消灭了。只是她怎么处理。”手指向床上的女人。
“不需要处理。”华皓隐从沙发上站起,修长的双腿迈开大步,率先离开了房间,于航跟在后面,把门轻轻带上。床上的女人尤未察觉,可能是空调的凉风习习,她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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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看的第一条新闻:上海外滩踩踏。悲伤ing
愿所有人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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