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后,秦逸扫视周围,门口停的车还不少。
“这几天这里每天都会来很多医生,都是所谓的专家,但没一个有办法的。”
见秦逸一直在看这几辆车,柃木浩二出声解释道,神色很是不屑,但也证明,其实他一直都在关注这边的情况。
“这些人都是你哥哥找的?”
“嗯。”
柃木浩二点头继续说道:“那家伙恨不得一有机会就在所有人面前表现他的孝心,要我说,他才是那个杀父亲的人,就是想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你这么了解你哥?”
“他很坏,我还小的时候就亲眼见过他亲手杀人!”
“你呢?你不也杀人?”秦逸笑了一声,柃木浩二满不在乎回道:“我和他不一样,我杀人是成年之后的事情,他杀人是随心所欲,他就是一条冷血的蛇。”
“奥,是这样啊。”秦逸心中冷笑,两兄弟,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视人命为草芥的狗东西。
“走,我们进去吧。”
......
别墅客厅的沙发处,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男人是柃木大翔,女人是柃木兰雨,他们面前站着一排人,岁数不等,除了一个年轻人之外,其余的都是岁数在五十以上,这些人无不是眼神复杂,低头不敢和面前的柃木大翔以及柃木兰雨对视。
“你们这帮废物!研究了这么长时间,都还一点办法没有?亏你们一个个还是专家,我看就是一群垃圾!”
柃木大翔愤怒的呵斥几人。
“请柃木先生再给我们一些时间,目前已经有了进展,只要再研究一下,肯定能配出适合柃木家主的解毒药!”
出声的是一位上了岁数的老者,他也是这些人中的最有权利的一位,dg医院最知名的教授,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柃木大翔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我已经不相信你了,最后一天,我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如果我父亲再见不得好转,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就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柃木大翔站起身,警告一声后去了楼上,而柃木兰雨同样是站起身,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家伙,没有说话,紧跟着上了楼。
“哎,叔叔,该怎么办啊,再没有办法,咱们的命都保不住了!”
唯一的青年唉声叹息的抱怨。
“这个毒太奇怪了,我根本没有见过,就算是整个医学团队研究也是没有进展。”
老者哀叹一声。
“那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等死嘛,要不赶紧出国逃吧!”
青年着急道,其余的人都是支持。
“逃不掉的,被柃木大翔盯着的人有几个能逃离这个城市,现在也只能用续命针来续柃木家主的名了。”
老者摇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真是倒霉,前两天刚给人下跪认错,现在连命都快保不住了!”
青年不满的骂了几句,老者回道:“那是你自找的,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华夏的中医!”
“华夏中医怎么了!不同样是败在了你的手里!”青年不服回道。
“愚蠢!难道你还不懂之前在华夏的那个医学会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我能赢也是因为西医的效率,当时跟我切磋的那个老中医,他的医书绝对不在我之下,我只是在效率上占了优势,如果比最后的结果,我绝对达不到他那样的效果,你可真是愚蠢!”
老者呵斥一声。
想想之前自己带着团队参加的那个医学会,他不禁想到和自己切磋的老者临走时的一句话,如果换做是他的师父,输的肯定是自己。
只是当时自己再三要求下还是没有见到那个老中医嘴里的师父,这也算是他此次前往华夏的遗憾。
“反正我就是不看好中医!”
青年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老者听了只是瞪了青年一眼,后者是他的侄子,这家伙在医术上的确是有天赋,但就是有一点不好,太傲。
当几人准备离开时,门口忽然出现三个人,正是秦逸,柃木浩二以及龙四。
见到柃木浩二出现,老者明显意外,随后赶紧上前:“柃木浩二先生。”
“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平次教授也来为父亲治疗了啊,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柃木浩二不屑的看向老者。
“暂时只是取得一些进展而已。”
老者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句,他可不是不敢和柃木浩二说太多,毕竟他是柃木大翔请来的,而不是柃木浩二请来的,这两兄弟之间的矛盾,他可是明白的。
“小川,赶紧过来和柃木浩二打声招呼啊!”老者见一向善于巴结的侄子没了动静,立马回头瞪了后者一眼,可让他意外的是,自己的侄子像个木头人一样的杵在原地,眼睛睁的很大,眼神里明显是愤怒却又饱含着躲避。
而他注视的人,正是柃木浩二身边的男人。
“你怎么回事!”
老者呵斥一声,青年顿时被拉回现实,紧接着,不顾场合的大叫一声:“叔叔,我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他!”
“什么男人!”
老者又是一声呵斥。
“就是那个让我跪下道歉的男人,就是他!”
青年大声道。
周围的人都是震惊的把目光落在秦逸身上。
“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啊,怎么?来给柃木家主治病?不过我觉得你没有那个本事!”秦逸示意龙四把他的话翻译出来。
“你!”青年听到后,手指着秦逸。
老者这时才算是重新打量起秦逸,刚才他还以为秦逸只是柃木浩二身边的助理而已,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侄子下跪道歉的罪魁祸首。
“就是你,让我侄子在面前下跪道歉的?”老者打量着秦逸出口问道。
“没错,正是我。”秦逸大方的点点头,同时也在打量着老者。
就是这个家伙去了华夏医学会打败了中医界的泰山北斗?
秦逸撇了撇嘴,也不怎么样嘛!
“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察觉到秦逸的眼神后,有些生气,出声质问道,语气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