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不破不立!花缘的沉珂日久,现在被丹药的药效不断冲伐,中府穴也一点点被彻底打开!这些谷逍遥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不过看到秦锋的表情,大概也猜了出来。
只要中府穴打开,花缘的晋升就算是水到渠成了。
当然,中府穴这条经脉包含很多的穴位,都需要一一冲伐。
不过能冲开一个,其他的自然也不在话下,只是需要消耗一些时间而已。
秦锋看看虚空中的天劫,光是云层就累积了上千公里的高度。
而且,云层内的雷电就像沸腾的开水一般,不断地闪烁着,看起来甚至比炸开的烟花都要绚烂。
情况并没有比预料的要好,原本在秦锋的心目中,应该先用丹药冲开中府穴,待实际成熟后,这才开启晋升的序幕。
但现在,这三项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开启,这对花缘伤势的修复很是不利。
毕竟是要晋升到化虚境,而且花缘已经积累了这么久,可以预想,这次的天劫将是如何的恐怖。
不过秦锋也没有办法,渡劫原本就是一张单程票,成功则前进一步,失败就烟消云散,一切归于尘埃。
每天每时几乎都有渡劫的,生死原本就不稀奇。
一切都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花缘的面容虽然很憔悴,不过精气神却越发地旺盛起来。
突破第一个穴位,这让她信心大增。
至于后面的穴位速度就快了很多。
总共四十五个穴位,花缘只花了三个小时就彻底打通了。
这一下,她体内的所有经脉彻底打通,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
“秦锋……”花缘看着秦锋,眼神之中饱含神情。
如果不是她坚持,如果没有遇到秦锋,她这辈子的修为或许就止步当前了。
轰隆隆!还不待秦锋说话,猛然间头顶上的天劫也跟着降落下来。
一道比水桶还粗的惊雷炸了下来,只是一下而已,头顶大殿就被摧毁了。
花缘神情一正,随即一掌就拍了过去。
粗大的雷电一下就劈在她的掌心之中,此刻花缘的手掌,就好像如来佛祖的大手一般,内掌乾坤。
雷电劈斩在上面,甚至都没有泛出一点浪花。
“这天劫太厉害了,赶快把库房里面的东西都收走。”
秦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洞府无法保存了,连忙和谷逍遥来到库房,这次不管好坏,全都收入到储物空间内。
飞鲨老祖何等的精明,能够被他收入库房的,一般品质都不会太差。
“咦,感觉有些不对劲!”
秦锋将库房内的东西收拾一空,刚走出去就皱起眉头来。
“什么不对劲?”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到有人在窥视,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种情况秦锋已经有过几次的真实的感觉了,上次还和花缘说起过。
按理来说,像悬空山这种地方一般都很少有人来,更何况是这深海之中。
而且花缘还在渡劫,即便有人想趁火打劫,也应该对自己的实力有个准确地认识。
一般的修士,就算花缘面对天劫,也照样能够将他给干掉。
“我看应该是你太过紧张了,以至于大脑出现了幻觉吧。”
谷逍遥拍拍秦锋的肩膀,为了给花缘炼制丹药,秦锋已经十几天都没休息过了,看起来是太过疲倦了。
“或许吧!”
秦锋摇摇头,或许真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不过就算有人窥视也无所谓。
他没用天衍策都能够感觉到,看起来窥视自己的人,修为还没高到不可预测。
二人重新回到大殿,这时候花缘正在和天劫抗衡着,一道道雷电劈下,不断地消耗着她的力量。
秦锋知道,别看这么粗大的雷电,其实只是欠揍而已,也就是一个开胃菜,真正的杀招都在后面。
站在一侧看着,大殿上面已经空荡荡的,头顶上的海水在雷电的闪烁下,看的一清二楚。
秦锋也有些赞叹,这么强悍的雷电劈下来,这封印竟然没有被破坏,看出来飞鲨老祖本事的确不小。
轰!就在雷电不断狂轰的时候,突然间整个虚空的劫云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原本结实密集的黑云,突然间不断地裂开。
紧接着一栋金光闪烁,看上去足有百丈高的金塔从劫云之中落了下来,随即就像花缘镇压下来。
“迦叶金鳞塔?”
秦锋看到金塔落下,顿时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迦叶金鳞塔据说是佛教的一位金佛所有,即便在仙界之中也是名头甚响。
当然,面前的这座只是它的虚影而已,但即便如此,也够让人震惊的了。
秦锋心中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面对这种级别的天劫,也不知道花缘能不能坚持住。
嗖!就在这时,天地都要塌陷了。
在迦叶金鳞塔镇压下来的那一刻,整个大海的海水硬生生地下降了几十米,这坐洞府在海水的挤压之下,几乎都要破碎了。
不过就在秦锋二人看的异常紧张之际,猛然间就感觉一股杀机从身后袭来。
秦锋来不及多想,连忙拉着谷逍遥的手向斜侧里闪了开来。
这杀气来的太快,虽然秦锋的反应神速,但依旧被一剑斩在了后背之上。
不过幸好他有业火金莲,这一剑如此暴力,斩的他体内经脉的灵力都窜动起来。
他虽然没有受伤,但一侧的谷逍遥却也别波及到了,强劲的剑气之下,他后背顿时鲜血淋漓。
“孟神霄?”
秦锋转过身来,只见在他面前丈远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是孟神霄。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锋心神一凛,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一直在后面窥视他的人竟然是孟神霄。
这个孟神霄自从背叛了天枢宗后,听说就一直想要解决掉自己。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以他的修为来说,而且知道自己身上有天衍策,想来也应该有应对的办法,怪不得自己只是有被窥视的感觉,却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