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杰瑞有点受不了了,冷冷说道:“夫人,我个人认为你的态度很有问题,你既然把叶医生邀请来了,拒绝他给令尊治病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出言讥讽,这像什么话?”
拉稀里听了杰瑞的话,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反而冷笑道:“杰瑞医生,是你建议他给我父亲治病的,其实,我并不想让他给我父亲治病。”
“你!”
杰瑞闻言气的不行,想要再次理论,而叶阳淡淡说道:“杰瑞先生,不用说了,既然夫人不愿让我给她父亲治病,也就罢了。”
杰瑞愤愤闭了嘴,不再多说了。
而拉稀里则是冷哼了一声,然后看向了格伦布说道:“大师,您里面请吧。”
格伦布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叶阳,便朝着医院大楼走去了。
拉稀里和格伦布一走,拉蒙德落后了半步,一副苦笑道:“叶医生,实在对不起啊,我代表我姐姐给你道歉了。”
“没什么。”叶阳淡淡说道:“拉蒙德先生,我有一言在先,那个什么大巫师,他不可能治好你父亲病的,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别轻易让那个大巫师尝试,言尽于此,希望你多多考虑了。”
“叶先生,我会考虑您的话的,可是,我姐姐她固执非凡,我也没办法啊。”拉蒙德苦涩道。
“哎。”
叶阳也是轻叹了一口气,对于拉稀里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就连她的弟弟都是无可奈何,也真是让人无语了。
叶阳旋即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从小瓶子倒出了一粒黑色药丸,说道:“拉蒙德先生,我这里有一枚药丸,如果那个大巫师给你父亲治病,出现了什么意外,你可以把这枚药丸碾成粉末,化在水里,让你父亲服用而下,或许能够留得一命。”字更¥新/速¥度最駃=0
拉蒙德闻言,急忙看向了叶阳手中的药丸,顿时感激不已的说道:“好的,多谢叶医生。”
拉蒙德接过了药丸,一副千恩万谢。
拉蒙德离开了,看着拉蒙德离去的背影,杰瑞摇摇头道:“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姐姐和弟弟的性格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用管他了,咱们走吧。”叶阳道。
“好的。”杰瑞点头,便和叶阳三人朝着医院外走去了。
“对了,叶医生,你刚才给拉蒙德那枚黑色药丸,是什么药丸啊?难道是传说中的仙丹?”杰瑞好奇道。
“怎么可能是仙丹呢,只不过是我自己配置的一种药罢了,可以暂时护住濒死之人的气息罢了。”叶阳说道。
“竟然还有这种药,厉害啊。”杰瑞惊叹道。
“不算什么。”叶阳淡淡道。
几人边说边聊,走出了医院,然后杰瑞便带着叶阳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喝起了酒。
……
却说拉稀里带着大巫师格伦布到了医院重症监护室,就开始为她父亲治病。
拉稀里的父亲,面色苍白憔悴,气息奄奄,一看就是要随时不行的模样。
医院的领导一听总统夫人来了,都是出来迎接,而拉稀里就说要请格伦布大师给自己父亲治病,医院的领导,自然不会阻拦了。
那些医院的领导和医生们,也都听说过格伦布的大名,看到格伦布之后,也都是恭敬的叫着“大师”,而格伦布则是很享受着大家的吹捧和恭敬,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格伦布也不迟疑,立马检查了一番拉稀里父亲的情况。
他的检查方式,很是古怪,在他检查的时候,他的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念动着什么古怪的咒语。
拉稀里姐弟和医院的那些领导,都是屏住呼吸的看着格伦布为病人检查,有种说不出的虔诚。
而拉蒙德则是低声说道:“姐姐,刚叶医生跟我说,说这个格伦布大师根本治不好咱爸的病,我看要不……”
“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侮辱格伦布大师!那个小子的话,你怎么能听?”拉稀里瞪着自己弟弟说道。
“这……”
拉蒙德急忙闭上了嘴,也不敢乱说了。
终于,格伦布检查完毕了,拉稀里急忙问道:“格伦布大师,我爸他怎么样了?”
格伦布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令尊的情况很严重啊。”
“啊?那我父亲还有救吗?”拉稀里急忙问道。
“若是一般人想要治好你父亲的病,那根本没希望,得亏是遇到了本大师啊,只要本大师一出手,绝对能让你父亲好转过来。”格伦布说道。
拉稀里闻言,顿时喜极而泣,说道:“大师,真是太感谢你了,只要你治好了我父亲的病,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
“能为夫人的家人治病,是格伦布的荣幸。”格伦布说道。
“那大师,您快点给我父亲治病吧。”拉稀里说道。
“嗯。”格伦布应了一声,就要开始,而拉蒙德忽然开口说道:“大师,请你等一下。”
“嗯?”
格伦布微微一惊,看着拉蒙德道:“拉蒙德先生,你还有什么话吗?”
“格伦布大师,我无意冒犯,我想请问,在你看来,我父亲得了什么病?”拉蒙德说道。
“拉蒙德,你太放肆了,大师既然已经诊断出咱爸的情况,你就不要问了。”拉稀里呵斥自己的弟弟道。
“姐姐,既然大师看出了我父亲的病,那何不如让他说说呢,咱们也好有个底啊。”拉蒙德道。
格伦布说道:“不妨事,那我就告诉你,令尊得了什么病。”
“那是什么病?”拉蒙德问道。
“你父亲,乃是邪气入体,而邪气弥漫肝脏。”格伦布说道。
“什么?邪气入体?”
众人闻言,都是惊讶的不行的模样,毕竟这个说法说出来,实在太过惊悚了一些。
拉蒙德也是皱着眉头道:“大师,您说我父亲是邪气入体,那请问该怎么治疗呢?”
叶阳闻言,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他自然知道这个女人很刻薄,也没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