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羽撒娇的时候声音十分软萌,让人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我不应该这样的,我好难过。”
即使知道她撒娇是有目的的,但厉少城却还是忍不住动容。
“我又没怪你。”看着她似乎湿润起来的眼眸,厉少城的心里一软,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声音都放软了几分。
“真的?你真的不怪我。”宁千羽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看上去委屈又难过,简直让人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嗯。”
厉少城这一次可算是知道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滋味了。
怎奈,就算再怎么生气,看见女孩子这个模样,所有的愤怒都烟消云散了。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宁千羽的眼底快速闪过的那一丝狡黠。
第二天早上,宁千羽早早就起床了。
走到了院子里,她匆匆忙忙地寻找着戒指,然而走了很久却依然没有看见,直到管家从那边走过来。
“夫人,您是要做什么?”
“我,我昨天扔下来的那个戒指呢?”
“哦,是在我这里呢。”管家说。
宁千羽就好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立刻凑了上去:“谢谢你,要是没有了戒指,我估计要完蛋了。”
她接过戒指,头一次感觉原来这个小小的戒指居然有这样重的重量,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奇地问:“对了,为什么昨天你要叫我小姐?”
管家对她微笑。
“是少爷吩咐的。大概是希望你能做一个简单的少女。”
宁千羽看着手中的戒指,眼底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或许就算是爸爸妈妈在世,也不会有他这样的细心。
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冷漠狠戾的人,但是只有她知道,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
“宁千羽,你给我滚回来!”突然,别墅里传过来了一道低沉阴冷的男音。
宁千羽连忙走过去,被刚刚醒来的男子忽地抱住,“以后不许醒得那么早。”
“我知道啦,老公!”宁千羽兴冲冲地说。
若是平时听见她喊这两个字,厉少城或许会高兴。但是此刻,厉少城看着她兴奋的表情,不由得蹙眉:“你生病了?”
“没有啊,我很正常啦!”
“……”这丫头,大早上的该不会是抽风了吧?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李氏集团和历城集团合作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公寓小区还没有建造完成,就已经有不少人想要在那里预订公寓了。可以见得,这一次,李氏集团估计真的会赚的盆满钵满。
宁氏集团和历城集团的项目合作也即将完成,但是不同于从前,李茉茉的风波过去,宁氏集团的形象渐渐好转,也有了不少人想要跟他们公司合作。
目前,宁氏集团成长得也很快。
宁千羽回到了办公室里,便接到了冰山秘书的通知。
“宁总,有人约。”
“谁?”宁千羽刚问完,陈楠楠就走了进来。
宁千羽抬眸便看见陈楠楠的黑色短发在阳光下油光闪闪的,“陈楠楠……你几天没洗头了?”
“……宁总,这也不能怪我,我小拇指不小心骨折了。”
陈楠楠竖了竖被绷带包裹着的小拇指,又挠了挠头发,顿时,办公室里雪花纷飞,宁千羽:“……”
冰山秘书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居然开口说道:“我等下给你洗头。”
宁千羽眼睛顿时一亮,“哎哟哎哟,小冰冰这么好,也帮我……”
宁千羽还没有说完,冰山秘书推着陈楠楠离开了办公室,宁千羽扯了扯嘴角,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到底是谁约?
宁千羽的疑惑很快被解开。
走进来的是一位穿着深蓝色长裙的女子,裙子上的图案看上去复古又高档,那张小脸倒是让人觉得年龄很小。她对着宁千羽展颜一笑:“千羽。”
宁千羽搜索到了自己的脑海,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才开口问道:“请问您是?”
接着,宁千羽在听见那三个字之后,有些震惊地站起来:“盛蓝儿?”
“嗯嗯。”
“呃呃,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洛染了嘛!”盛蓝儿说:“我约了他今天吃饭的。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
“哦哦……”慕洛染那个卖队友的。
“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生诶!洛染居然是男的!”
他们在游戏上的性别正好是相反的。
宁千羽连忙答应了她的邀请。她总不能告诉盛蓝儿,她当初在玩游戏时有一个任务是要夫妻组队才能完成,所以强迫慕洛染玩了女号,不过后来两个人又离婚了。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被一片夜景包围。
她走到了慕家,便看见正在院子里两个人,其中一个女人拿着鞭子愤怒地看着长相英俊的男人,两个人一人说了一句话,似乎是把女人给激怒了拿着鞭子就往男人的身上打。
慕洛染闭上眼,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反而是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声闷哼。
他睁开眼,当她看见面前的场景之后不由得震惊了,随后有些恼怒地把女人拉开,压低了声音冷冷说道:“谁让你过来这里装好人的,给我滚开!”
“阿姨,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你怎么能动不动就打人呢?”盛蓝儿身上挨了一鞭,但是依然是坚持着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慕母。
慕母冷哼一声,“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以为你跟我家儿子是朋友就能干涉我们的事情。”
“既然你知道我跟你家儿子是朋友,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放下自己的朋友的。”她看着慕母说道。
但是不等慕母回答,慕洛染突然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你给我滚开,谁说我跟你是朋友的!”
盛蓝儿没有防备一下子坐在地上,屁股传来一阵疼痛。
“洛染……”她被慕母打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委屈,被他推了一把,却感到了一阵浓浓的委屈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