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韵突然感到身上一片燥热。
“啊,秦少,秦少,我要……”
她一手紧紧搂着痛苦嚎叫的秦寿生,一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竟当着众人的面猛地压在他身上,疯狂扭动起了匀称的身子。
“滚啊,你个垃圾女人!”
秦少正痛得在地上打滚,此刻见药性发作的周韵竟不顾一切地要逆推自己,顿时羞怒交织。
他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抓着周韵的头发,一把将浪女人甩到了墙上……
这时,酒店经理闻讯带保安过来,神色慌张地跑到萧离面前,微微躬身道:“江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更惊疑了,这里的经理怎么认识江牧阳?
而且他根本不理会在门口哀号的秦大少,而是径直进了包间,先关切地询问这个废物赘婿!
经理见江先生没吃亏,心里才稍安了些,如果这位金爷的贵宾在天宇受了伤,老爷子一旦怪罪下来,他可承担不起啊!
“这家伙乱发酒疯,被我揍了。”
萧离淡淡道,“哦对,今天他消费的部分,由他自己买单,我们的单独结账。”
说着,萧离从身上取出那张段家主赠送的黑金,递给了经理。
“我明白了江先生!您可以免单的,真需要结账吗?”
经理目露敬畏地望着那张至尊黑金卡,神情不安道。
“啊!难道他刚才不是在吹牛逼,天宇真给这小子免单?”
“江牧阳手上拿的那是什么打折卡啊,怎么光说结账不掏钱?”
“他那个保安队长熟人那么牛叉的吗,光那瓶酒就消费了几十万啊,说免单就免单?!”
随周韵一同来的那几个人,一边把药性发作的女人努力控制住,一边悄声热议起来,看向萧离的目光充满了迷惑和惊诧。
“谢谢你们的好意,不用免单,刷卡吧。”萧离对经理微微一笑道。
对方只得去收银台刷了黑卡,又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来到萧离面前。
躬身把黑金卡递还给萧离,经理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江先生,您卡上的余额还剩下六百五十八万。今天真对不起,是我们酒店做的不够好,影响了先生的兴致!”
“哪里话,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呢,抱歉!”萧离真诚一笑,和经理握手道。
“雾草,那小子卡里还剩下六……六百多万?!”
“敢情那张不是什么打折卡啊,充值卡?”
“土老帽了吧,人家那是传说中的段氏集团至尊vip黑卡,可以在段氏的所有企业刷一千万消费额度!”
“难怪连秦少都敢打,那位衣着普通的年轻人,恐怕是可以在江州横着走的世家贵公子啊!”
现场一片哗然。
包括与萧离同桌的那几个势利小人,还有一众围观者,此刻都对他手上那张黑卡,还有他的神秘身份,产生了极度震惊!
这时的周韵已经衣不敝体,她仿若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见到男人就扑上去又搂又亲,柳腰还在人家身上疯狂扭动摩擦着……
“喂喂,韵姐,你别这样啊!”
“把韵姐交给我吧,你那小身子骨,根本按不住她的!”
“滚,他刚从你身上下来!”
随周韵来赴宴的那几个男人中,不乏色中恶鬼,竟想趁机揩那个白领女精英的油。
“你们还要不要脸,赶紧把韵姐扶下楼去!”
最后,还是在同来的另一个女人沉喝之下,他们才老老实实把周韵抬走了……
经理对萧离低头打了声招呼,吩咐保安把秦少和他晕倒的那两个保镖,送到了楼下救护车上,并派人跟过去向他收剩余的三百多万酒钱。
携江雪吟、江欣儿离开酒店时,两位大小美女一直在用惊异的目光打量萧离,美眸中都透着震惊、崇拜和不解。
刚走出天宇国际大厦,两女就忍不住拉着他好奇询问起来。
“小阳阳,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轻熟御姐江雪吟盯着他深邃的黑眸,面露欣喜道。
“阳哥哥刚才好棒啊,本美女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呢,秦少和他的保镖就乖乖倒地了!”
小魔女眨着兴奋的大眼睛,对他目露崇拜道。
“我最近在练健身,可能刚才借着酒劲,超常发挥了?”萧离挠头搪塞了一句。
“你是不是看出那杯酒有问题了?”江雪吟蹙眉问。
“对,秦寿生在最后一瓶拉菲中下了催情药,想迷倒雪姐……”萧离边走边说。
江雪吟面色一红,沉声骂道:“他奶奶的,那纨绔人渣还真是该打!”
不过,她继而又面露忧虑,“可姓秦的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担心他回头会报复你和孤儿院的。”
“放心吧雪姐,他在我眼里就是个臭虫,不足为惧。”萧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安慰道。
抬起脸看到他坚定的目光,自信的笑容,江雪吟信任地点了点头,“嗯!”
“还有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谁敢和孤儿院还有阳哥哥为敌,我就偷到他痛不欲生!”
小魔女说着,从包里取出秦寿生那张白金信用卡,在手指间娴熟地翻转着,看得人眼花缭乱。
当明白这张卡的来历后,萧离不由眉头轻蹙,没好气道:“小魔女,你还真偷上瘾了是吧,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哥哥,义盗不算盗!再说我也不知道那家伙的卡密呀,只是教训他一下,让嚣张大少丢个脸罢了。”
说着,江欣儿随手把那张白金卡丢进了垃圾箱,还柳眉轻蹙,一脸嫌弃地使劲拍了拍手,深怕弄脏了自己那双洁白柔荑似的。
告别一对江氏美女,萧离提着买给孤儿院的礼物,向不远处的公交站走去。
在站牌等车时,却看到身后一家新开业的医馆门前人群熙攘,锣鼓喧天,一条红色条幅上的字格外上人注目——“九生堂分馆隆重开业,免费义诊三天回报社会”。
想到岳父最近神经衰弱,自己又不方便展露医术为他施针,萧离信步走进了九生堂分号,想抓点安神补脑的中药,回家为老丈人调理一下。
至于在朱家为小胖母亲治病时,与那个高傲小神医龚振发生的不愉快,萧离并没有放到心上。
九生堂分馆门外的义诊桌前,坐了一排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低头为排长队的病患认真切脉诊病,或唰唰地写着药方。
在江州乃至全省,百年医馆九生堂都是块闪亮的金字招牌,平时想找龚神医和他的孙子瞧病,起码要排队挂号一两周,今天能沾着他们分号开业的光,前来让龚老的徒子徒孙们免费诊病,还能以优惠价格抓药,自然吸引来了不少病人。
萧离越过求诊人群,走进九生堂的大药房,对里面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孩说:“请帮我抓几样药,知母10克、川芎10克、茯苓15克、甘草……”
“药方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抓药窗口内那个身姿秀美的白衣女子,语气不悦地打断了。
说话间,女孩柳眉轻蹙转过身来,当看清来人竟是萧离,她顿时气得面色泛红,杏目圆睁,胸脯一阵剧烈起伏。
“是你?大混蛋,我们九生堂的药就是扔了,也不会卖给你这种下流色狼!”
在药房内负责抓药的姑娘,竟是九生堂传人龚振的表妹!
那天她以助手的身份,随表哥一起到朱启钰家为朱夫人瞧病,不但龚振的医术被萧离比了下去,最后为朱家破熬时,萧离还急中生智地借用了这美女的卫生巾……
每每想到那件羞死人的事,龚振这位表妹都恨不得拎着菜刀去砍萧离!
因为不懂破煞之术,女孩心里只把他当成了大色魔,对萧离早已恨之入骨。
听到表妹的怒吼声,正率领一帮师哥师叔在门外做义诊的龚振,当即走进医馆,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萧离站在药房窗口前。
“江牧阳?”
狂傲小神医表情一滞,继而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