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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穷途末路(三十一)
    面对这样的情况,此时的沈禄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此番情况之下,他可是一直以来都是被刘秀牵着鼻子走,这种事情只怕是他一直以来都曾经历过的,若是如此轻易地继续低头的话,只怕是当中自然是会让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很好欺负的,索性,他自然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到此处,忽然心生一计,立即跟自己家的下人们说了一些事情,当中管家听了以后忽然想起来了一个办法,“老爷,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这个倒是可以去试试……”话毕立即在沈禄的耳边一阵低语。

    听了这个消息以后,沈禄顿时有些犹豫,“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管家道,“您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被他欺负了很多次,难道说您还不能够自己想些办法或者是自己找些办法来报复他一下?难道您就想这么一直被他们欺负着?”

    说到这一点,沈禄心中自然是非常的不高兴,每每想起来被人以那样的神情看着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想要动手打人的冲动。

    翌日,那县令还是按部就班的来到各个地方进行查岗,毕竟如今已经是有很多的难民前来,城内的秩序以及安全问题是一个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因此县令自然是要注意起来。

    巡逻了一圈过后,眼看着也没什么事情,索性那县令立即将人员都分散开来,虽说没有事情这些也只不过是看到的表面,很有可能在不同的情况之下就会产生什么样的事情,弱势都集中在一处,只怕是根本无法达到最大的效果,索性海水分开了来。

    片刻后,由于天气十分的闷热,他来到了一处茶棚,刚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忽然只见一个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县令大人额您快去看看吧,河堤那边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那县令赶忙询问,“你别着急,快说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人始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那县令只好迅速的赶往河堤的位置。

    待赶到河堤那里的时候,想不到此时就在河堤上整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而且摇摇晃晃,似乎是有要轻生的意思,看到这里,那县令自己快速冲了过去想要一把将对方拦住,岂料刚刚来到河堤之上眼看就要过去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县令缓缓醒来,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大牢之中。

    面对这样的情况,那县令登时一脸的茫然。

    连续互换了两声过后,那牢头忽然跑了过来,“大人您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那县令赶忙问道。

    那牢头支支吾吾,“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那县令很是不耐烦。

    “就在几个时辰前,您被一群人抬了回来,而且身旁还有个女人,据说您是先qiang bao了那个女子然后又将其推入河中淹死了……”老头话毕,登时让那县令一脸的茫然,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隐约的记着这件事情当时是有人告诉他说河堤那边出了事情,所以他才赶过去的,本来他是想过去救人却是突然眼前一黑。

    想到这些,县令立即道,“不行,你现在立即去把那位将军给我叫来。”

    那牢头点点头立即让人前去通知。

    正在房中烦闷的刘秀忽然听到了有人前来禀报说显灵醒了,索性立即动身前往大牢之中。

    来到当中,此时眼见着刘秀已经到来啊,那县令登时连连道,“将军救我……”话毕他险些哭了出来。

    看到这里,刘秀立即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会想办法助你出去的。”话到此处,刘秀又道,“你现在一定要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我!”

    那县令点点头,立即将当时的情况都讲了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过后,刘秀立即感觉到了事情当中必有蹊跷,只不过是因为当时案发现场以及所有经过的地方基本上都没有任何的人证和物证,毕竟这种情况存在的时间太长,而他们这个地方因为难民每天都会来到这里,所以几乎是会有很多的人都在休息区那边,所以想要知道些别的事情只怕是非常的不容易。如此一来,倒是的确是个难题。想到这些,刘秀立即道,“你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前去帮你调查这件事情了,如果说真的有了结果,那么定然会抓住凶手还你公道的,只不过就是需要你委屈一段时间了。”

    “多谢将军……”那县令登时连声道谢。

    从监牢回来,刘秀心里面便已然有了一个目标,只不过这个还没有人额的证据,因此还不能够就立即定他的罪,若是如此的话,只怕是还需要找到相应的证据以后才能够真正的定对方的罪,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需要讲究人证物证的。

    不多时,邓禹返回,刘秀立即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邓禹摇了摇头,“因为最近这里的ren liu量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就连路边的一个茶棚每天都会有好多人,这样一来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只怕是想要追查凶手恐怕就麻烦了。”

    听到这里,刘秀倒是点点头,“是啊,说来这件事情看上去只是表面的杀人案件,可是这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定的秘密,而且当中一定是有人蓄意栽赃嫁祸。”

    邓禹也是点点头,“没错,那个县令的为人我们虽说并不了解,可是一个能够懂得为百姓着想的人至少在这方面的思想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所以微臣也觉得这件事情定然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你调查了那县令是否有什么仇人或者是与人结怨都事情吗?”刘秀又问。

    邓禹道,“这点我已经调查了,这县令平日里都是深居简出,除了公事以外,几乎不曾与任何人联系,仇人只怕是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