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轲开口说道:“也许,我已经找到了进入遗迹之法。”
“什么?”
所有人都是一惊,急忙飞上天空,纷纷围在他身边,急切不已。
白无量忙道:“你可是扑捉到了那遗迹空间的坐标?”
孟轲缓缓睁开眼来,道:“不是,你们看天空上的这枚月,是不是像点什么?诸位在看看大地上的那些残壁断亘,又像是什么?你们有没有发现天上的月是在移动的。”
白如风皱眉道:“的确是,这点我早就发现了,似乎在以一定的规律旋转,但已经转了好多天了,任何异象也没有出现。”
孟轲道:“不是没有出现,而是因为你们没有扑捉到。我敢肯定,整个蓬莱仙境只有在这个范围内看月,才会感觉到有移动,而那月亮映照到废物的时候,一定会有异象出现。”
他敢这么说,是因为随着月亮的移动,一种极为熟悉的频率在空中波动开来,而且越来越强,让他很自然的便有了这个想法。
众人都是一脸的不信,甚至有人露出讥讽之色,笑他太过武断,一些人更是连连摇头起来。
孟轲依然默不作声,淡然的立在空手,双手抱在胸前,静静的等待。
渐渐地,那月亮微弱的投影在大地上移动着,不久终于落在了残迹的正中心,原本应该是废墟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虽然他们不太信孟轲的话,但这一刻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个神情紧张起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哈哈,孟轲,你的推论也未免太天真了,若是有异象的话,我们在这里待了数日时间还会没有发现?”
白木楚忍不住的开口讥笑,似乎先前的压抑得到了发泄,一脸的得意和讥讽之色。
众人也都是大失所望,一个个摇头叹息起来。
白无量叹道:“也许那开启遗迹的办法只能用一次,说不定别人用了,我们就再没办法进去了。”
其余武者也是颇为失落,白如风叹道:“或许这就是机缘不够吧。”
就在众人颓然之时,孟轲所感受到的那股频率波动达到了最大,他终于有所发现了,仰起头来望天,神色凝重道:“诸位看那月,是不是有些异常了?”
所有人都是一惊,急忙抬头望那天空望去,只见那一直妖异的月亮似乎变得更加奇怪起来,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白如风怔怔的看着,突然说道:“先前的月亮像是沉睡过去了一般,现在仿佛是醒过来一般。”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内心震骇起来。
白如风的话虽然显得离谱,但大家顺着他的话思考上去,却是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个内心惊骇起来。
白木楚忍不住道:“就算是有些不同了,那这又能说明什么?还不是找不到通道。”
孟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找不到通道是因为你的修为太低,所以感应不到而已,无量大人,你的话应该有所感应吧?”
白木楚脸色瞬间羞成猪肝色,怒道:“孟轲,你说什么胡话呢!若是大家有感应,早就离开此地了。”
白无量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来,盯着天空中的月看了一会,望向北冥同方,道:“正义大人,此地你的修为最高,可有确切的感应?”
白木楚脸色微变,有些难看起来,难看真的是因为自己修为太弱了?
正气宗中的最强之人将目光汇聚了过来,一个个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太自信的样子。
正义同样疑惑道:“你们也察觉到了?我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的幻觉,隐隐之中似乎有一股空间波动,就在那月之上。”
“什么?月之上?”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难道那所谓的遗址是在月亮上面?
此月亮虽然不是仙界的月亮,但毕竟也是一种奇异的天体存在,相隔天知道多少万里之遥,还不知道远多少,这如何上去?
白无量这才凝重道:“果然,我的感觉也是这般,既然正义大人也如此,那就应该没错了。”
白如风忍不住内心的惊骇,道:“孟轲,难道你也感应到了?”
此地唯有几名顶级武者才有一丝微弱的感应,其余之人根本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而孟轲却是最早发现之人,让他如何能够不惊。
孟轲淡然道:“呵呵,碰巧我精神力比较强大而已。”
这小子才多大啊?若是假以时日,再给他个十年二十年的,这天下间谁能制服的了他?
白木楚也是内心极度的压抑起来,那股杀机更是无法压制的蔓延。
正气宗的领头之人孙正义说道:“那孟公子可有什么感应?”
孟轲道:“我的感应和众人一般无二,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所谓的遗迹很有可能就在月亮的背面,至于通道嘛—-也许真的不存在。”
“不存在?”
孙正义微微一愣,道:“不存在是何意?难道要飞过去?”
孟轲正色道:“也许正是要飞过去。”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白木楚冷哼道:“真要飞的话,没有数十年光阴怕是到不了吧,难道等下一次蓬莱仙境再开启的时候再出去?”
孟轲淡然道:“其实所见未必真实,其它地方去那血月上也许要飞数十年,但从我们这上去,或许就是片刻的时间。”
白无量皱眉道:“此言何解?”
孟轲道:“诸位一路过来,可曾发现这片荒漠的空间其实扭曲的非常厉害,即便是神识辐散开,也无法尽数窥得隐藏之物,也就是存在大量的空间折缝,很多妖兽都喜欢隐藏在那些折缝里,等待给人致命一击。”
众人都是微微的点头,他们一路过来,也是战斗颇多,不少人还微微一笑,因为战斗多,收获的也越多。
孟轲凝声道:“而此地,则是扭曲的最为变态的地方,甚至连我都未曾察觉到,直至这月亮异样,我才发现不对劲。”
生怕众人不能理解,他再次解释道:“就好比一张巨大的白纸,上面稍稍有点凹凸大家都能感受出不平坦,而当这张白纸已经扭曲成一个圆球的时候,我们所察觉到的还是在一个平台的面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