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再闪的刹那,匕首反手扎进了特工a的身体。
两人,当场毙命,死不瞑命。
他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纪森会向他们下手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蠢货!”
手起刀落处理了两人,纪森眸光一垂,抬手按上门上的指纹锁。
嗒。
轻轻的一声响,门开了。
……
“死到临头了啊,还是这么多话。”
宋娇一步步逼近,手中的注射器闪着蓝幽幽的光茫,甚至,针管里还有空气,她也一点都不在乎。
总之,今天必须要弄死这个兔崽子。
以绝后患。
“宋娇,你是不敢告诉我吗?”
豆豆冷静的看着她,薄薄的唇瓣微微掀起,带着傲然与不屑,“这么多年,你被我妈咪压得一直都喘不过气来吧?她在暗火的时候,你只不过是个小透明,哪怕你做得再好,方稀元也不会看你一眼……她不在暗火了,你依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方稀元依然不会对你高看哪怕一眼!”
“呵呵!所以……你就算再怎么嫉妒我妈咪都没用。只要她活着一天,她就是这暗火的王,哪怕她失忆了,不在暗火了,你也永远都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宋娇,这就是你害她的原因,我说对了没有?”
“还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恶毒的m病毒,也是你……亲手注入我妈咪的身体,害得她这么多年都失忆,甚至都记不起自己是谁……”
一字一顿,缓缓说来,宋娇脸色震惊得无以复加!
槽!
这他妈还是人吗?
这真的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吗?
他真的只凭仅仅的蛛丝马迹,就将当年的所有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宛若亲眼看到似的……这样的妖孽,必须死啊!
“eric!”
宋娇厉声喝道,“你给我住嘴!”
狠狠吐一口气,以掩饰心头的慌乱,宋娇冷笑一声:“就算你猜得再对又怎么样?现在,你马上就要死了……而死因就是,m病毒注射过量。我想,哪怕方先生真的查到了你的死因,也不会过多的责怪我吧?毕竟,这种东西从来不好控制用量,而你人又小,手抖失误也是在所难免的。”
弄死他!
必须弄死他!
否则,这样可怕的敌人一旦成长起来,必将是暗火的灭亡之日!
宋娇心中疯狂的喊着,对于眼前这个eric的忌惮,已经达到了一个绝对恐怖的地步。
这一次,就算方稀元真的要惩罚她,她也要先一步把这个隐患除掉。
“黄泉路上,你好自为之吧!”
宋娇道,恶狠狠向着他走近,“不过你放心好了,等你死了,下了黄泉路,我马上就会送苏小念那个溅人去陪你的……毕竟,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啊!”
eric:……
整整齐齐是这么用的吗?
目中冷意闪现,豆豆紧绷的小脸闪现一抹无奈:“可是,我都要死了啊,我还想见我妈咪一面……”
“你做梦!”
宋娇一把扯过豆豆的手臂,闪着冷芒的金属针头,狠狠扎了下去。
“等一下。”
紧闭的房门倏然打开,宋娇一怔,正在扎落的针头下意识停住。
就在这电闪火石的一瞬间,豆豆唇间溢出冷意,反手夺过注射器,“啪”的一声,扎在了她的胸前,并飞快的将液体推进人体。
“啊!”
宋娇吃疼,下意识伸手去拉扯扎在胸前的注射器,并且狠狠朝着豆豆甩去一耳光。
可惜,她现在是个废人了,再没有当初的身手,也没有那种杀人的戾气。
豆豆轻轻一声低嗤,轻巧的身体灵活的躲了过去,已经站到距离她很远的位置。
天真无辜的笑意软软仰起,慢慢的向着宋娇说:“……听说,注射过量会死人啊,宋阿姨要不要马上去注射解药?唔,对了……不注射也没关系,反正你也是个废人,是死是活对于方稀元来说,也无关紧要。”
宋娇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狗东西!小兔崽子!你他妈找死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豆豆这一神操作,刚好把那满管的m毒剂全部推入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只……胸上。
现在,宋娇已经手忙脚乱的将那注射器取下,却已经晚了。
里面的m毒剂彻底推空,宋娇又疼又怒又吓得脸色发白,一阵绝望。
“来人,来人!把这小混蛋给我抓起来,打死他!快!快!”
她疯狂的叫,像个失控的泼妇。
不!不会这样的,不可能的!
不能就这样死,绝不能就这样死!
想到自己刚刚抽的那满满一管的m毒剂,宋娇似乎已经看到了死亡的到来。
那种毒剂,只需要几个毫升,就能让人彻底失控,并破坏脑部海马体……现在,她被注射是整整五十毫升的剂量啊!
“不!我不会死的……救我,救我……我要解药,快给我解药,快啊!”
吼到最后,宋娇脑袋发疼,眼前发晕,已经看不清眼前晃动的人影到底是谁。
她扑过去,想要抓住他……可惜,那人身影微晃,她扑了个空。
眼睁睁看着她扑倒在地上,纪森垂眸,唇角狠狠抽了抽。m.
槽!
他就不该来的!
瞧这小恶魔又干了些什么?
心里吐槽,却是飞快转身,将门外死去的那两个特工拖了回来,果断将门锁好。
“咦?原来是大块头的纪先生啊!”
豆豆慢慢的踱步过来,一脸镇静的笑眯眯说,弯腰又将那个注射器捡了起来。
“shit!”
纪森低低骂一声,有些急:“哎哟我的小宝贝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捡这破玩意?”
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啊,这时候不死,不表示一会儿也不会死。
豆豆:“纪先生请注意用词,谁是你的小宝贝儿?再给你一次机会,允许你换个称呼。”
淡定的将手中的注射器抽了满管空气,豆豆迈步踱到倒地的宋娇面前。
m毒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宋娇头疼欲裂,几乎要炸开。
两耳嗡嗡灌响,像是有谁在用锯子,在用锤头,在狠狠的敲打着她的脑袋,宋娇痛不欲生。
“唔!救我,救我……”
抱着脑袋,她撕心裂肺,脸色扭曲的痛苦大叫。
豆豆脚步踢了踢她,叹一口气:“宋娇,乖乖的给我当药人不行吗?为什么非要作死呢?”
举起手中的注射器,认真看着,豆豆满心不忍:“可是,谁还不是个好宝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