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上。”余越收回诊脉的手,对鹿萍儿说。
“要……要脱衣服吗?”鹿萍儿问,竟是含羞带怯,俏脸儿通红可爱。
“肯定是要脱的。”余越一本正经,一副“我是专业看病疗伤”的样子。
鹿萍儿明明早已想到会有这样一种情况,可真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羞得不行不行。
于是她自己跟自己作思想斗争:
这里不是华夏国,这里是水深火热的鳄国,大罗刹宗势力庞大,我还得罪了他们,如果一直有伤在身,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的伤必须治好,而且必须赶快治好。
快速治伤,必须靠余越。
如果想要身上不留下疤痕,也必须依靠余越的“恢复剂”。
至于自己的身体,人家又不是没有看过……
终于,鹿萍儿宽衣解带。
黑袍如丝般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霎时间,满室生春。
什么冰肌玉骨。
什么冰清玉洁。
不过就是这样。
少女的身躯幼嫩,清纯唯美,甚至有些青涩,玲珑而纤盈,如描似削。
通体莹莹玉玉,散发着无可诋毁的美和吸引。
只可惜那一道道的红色裂痕有些碍眼,让人触目惊心。
鹿萍儿将自己脱光之后,垂着脑袋,咬着嘴唇,不说一个字。
余越取出一堆小蓝瓶,说:“这‘恢复剂’外敷,可愈合伤口、祛疤除痕,一瓶五十万……”
鹿萍儿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怜巴巴说:“我的好哥哥,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收钱吗?我都已经穷得揭不开锅,每天光着膀子、饿着肚子……再说,我也是为了赚钱还你才受的伤,你怎么忍心再收我钱……”
余越咂嘴道:“啧,我有说要收钱吗?我只是给你报个价而已……看在你带我参加拍卖会的份儿上,这次治疗免费。”
鹿萍儿破涕为笑:“哥哥真好!”
余越说:“还能站得起来吗?站起来看看哪些地方有伤痕。”
鹿萍儿伸出一只手,余越扶她站起,从床上走到地板上,赤身、裸足。
玲珑盈润的娇躯上布满血痕,如同一个破娃娃,楚楚可怜。
余越将一瓶一瓶“恢复剂”中的“恢复液”倒在手掌,轻轻涂抹在鹿萍儿肩背、腰腹、胳膊腿脚之上。
一些比较肉紧的部位也有裂痕。
比如微微鼓鼓的胸脯和性感锁骨之间,
比如可爱小巧的肚脐儿旁边,
比如雪白娇翘的小屁股上面,
比如浑圆美玉般的大腿内侧……
余越都仔仔细细涂抹了一遍。
鹿萍儿全程眼睛半睁半闭,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体表面上上下下、来来去去,内心却是羞得半死。
虽然说自己的身体余越不是第一次看光,但是像这样一寸一寸认真仔细地被看光,感觉还是有所不同。
无论如何都太羞耻了。
在这种时候,时间仿佛变得很慢、很慢。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终于……
终于,余越收手。
鹿萍儿咬着嘴唇,轻轻问:“好……好了么?”
余越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说:“好了,你自己看看。”
鹿萍儿迈步走到一面落地穿衣镜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对照查看,惊奇地发现,全身全部的伤痕裂口随着药液一干,先后收口愈合,没有结疤,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肌肤恢复如初,甚至于比从前更加白皙嫩滑、腻如凝脂、吹弹可破。
她实在高兴得昏了头,在镜前反反复复照了好几遍方才醒悟……
啊,旁边还有人!
而自己,全裸!
真是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
刚才身上布满伤痕倒还罢了,现在药剂发挥功效,伤口裂痕快速而完全地消失,身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光洁溜溜,而自己却还在这里“搔首弄姿”,真的是羞死个人了!
鹿萍儿干咳两声,强装淡定,说道:“哥哥请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却听余越悠悠问道:“都到这一步了,你却要赶我走?”
鹿萍儿心中一悸:“哥你什么意思?你难道……难道……”
她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得娇躯发颤。
她的思绪在一瞬间便已发散万千。
如果余越要做什么,自己应不应该拒绝?或者,自己想不想拒绝?
最终,她颤声细语说道:“哥哥别急,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砰!
一个拳头敲在她头上,接着一件黑色衣袍披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瘦不露骨、莹洁光滑、如鲜花般娇嫩的身躯。
鹿萍儿看着余越,神情有些发呆。
余越指了指她的小脑袋,笑说:“想什么呢你?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还受了内伤吗,现在单单治好外伤,就要赶我走吗?”
鹿萍儿瞬间脸红到耳朵根儿,是羞不可抑。
余越转身出门,留下话来:“好吧,那我走了……记得喝药。”
房间里只剩一人。
鹿萍儿看着余越留在桌上让自己内服的三瓶“恢复剂”捏呆呆发愣,心思已不知漂向何方。
……
当鹿萍儿穿戴整齐出现在会客厅,身材小巧,气派却是不小;个头虽矮,气质却是高贵。
陈雾龙看到她,差点儿没被茶水呛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叶卡捷琳娜连忙帮陈抚胸拍背,心里也着实好奇。
这不是之前摆下擂台、比武招亲的那个美女擂主吗,也是待嫁的新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请余先生吃饭……余先生和她是什么关系?
叶卡捷琳娜看向余越。
陈雾龙也拿眼睛盯着余越。
鹿萍儿先跟余柚打招呼:“小柚柚,你好呀!”
余柚很有礼貌地说:“小鹿阿姨好!”
鹿萍儿颇为惊喜:“啊,柚柚记性真好,居然还记得我!”
然后,她又和姜柔打招呼:“姜老师。”
然后,看了看陈雾龙和叶卡捷琳娜,问余越:“哥,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也不给妹妹我介绍介绍?”
陈雾龙突然跳了起来,指着余越和鹿萍儿说道:“好啊,你们……你们俩果然是一伙儿的!我就觉着不对劲儿,她怎么会请你吃饭,还吃得那么好,原来是兄妹啊……既然这样,我们之间的赌局不能成立,欠的钱不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