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这叫定星盘,是阵法师最常用的法器。”
青洲心中一动,原来云九重储物环中的圆盘,竟然是定星盘,不过云九重并非阵法师,为什么会珍藏阵法师用的法器?
宇衣虹伸出手指在定星盘上轻点,顿时盘上闪光,无数纷飞的光点组合成各种形态,随着宇衣虹掐指计算,光点不断碰撞分开。
青洲在一旁看着,对比当初邱师兄的举动,发现宇衣虹的速度和手势,比邱师兄强了好几倍,看来他并没有说实话,自学根本不可能到这个地步。
“上究天象,下穷地理,平沉大地,粉碎虚空。破阵子,开。”
宇衣虹手中定星盘突然冒出幽蓝光芒,光芒起初只有拳头大,然后慢慢涨,最后竟将他全身笼罩在内,在蓝光映射下,宇衣虹脸庞清晰而冷酷。
“康岁安,带几个人跟上我,我要破阵。”
宇衣虹化作蓝光飞射而至,冲到火雀集中出现的海域,然后伸手对空气挥舞几下,阵法边缘被激发,一只火雀顿时显形,朝着宇衣虹飞来。
宇衣虹伸手一抓,掌心浮现阵法,立刻将火雀困在掌心,只见小巧阵法浮现空中,如同笼子般将火雀困在中央,几番挣扎都闯不出去。
然后宇衣虹将火雀放在定星盘上,在蓝光分解下,火雀化成无数线条,消失在定星盘上。
“康岁安,你带五人往左冲去,冲出三百米的时候停下,取出法器自保。
马并文,你带十人守在西北方向三百二十米的地方,等康岁安他们停住,便要对着下方海域发动攻击,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就要毫不犹豫的攻击。
巢本日,你带着剩下的人,全力攻击海面,记住不要留力,尽量将海浪打高,越高越好。”
宇衣虹分配任务完毕,带着的散修各自分开,按照他的吩咐坚守待命,然后宇衣虹对剩下的散修们说道,“众位道友听着,待会儿阵法一破,就请尽快入岛。”
“多谢宇大哥出手。”
人群中,青洲听到身边的散修们都在感谢,心中不以为然,宇衣虹明明就是拿散修的性命在试验大阵的威力,先前阵亡的那些散修,彻底成为了炮灰。
康岁安等人御器飞行,丝毫不担心速度过快触发阵法,等到飞出百米的时候,面前的空气突然变得炎热而扭曲,转眼间无数火雀出现,扑闪着翅膀飞来。
这帮人反应布满,早已使出法器,有的用重锤之类的法器,一击就能震碎数只火雀,也有的能从海水中抽取水墙,将火雀挡在面前。
另一边,马并文等人终于动手,他们朝着宇衣虹指向的位置攻击,拿出海水汹涌着分开,很快就露出一根金属柱子。
这根金属柱子竟是深深打入海底,上面雕刻着符文,最顶端的平面上,刻画着阵法,俨然是阵盘。
“原来阵盘是在这里,快动手攻击。”
马并文等人纷纷飞出阵法,一边分开海水,一边对阵盘展开狂风骤雨的攻击。
阵盘虽然遭受打击,毕竟是由珍贵材料打造的坚硬物体,阵法已久稳定运行,火雀们布置成火海,将率先闯争的康岁安等人攻击的摇摇欲坠。
钢鞭出手,再次打散三只火雀,但是康岁安却暗自叫苦不迭,火雀虽被打散形体,可是火焰还在,从刚才杀到现在,钢鞭已经被烧的通红,如果在纠缠下去,难保法器不被烧坏。
这时巢本日等人的出手,为他们提供了援助。
只见巢本日等人,疯狂的攻击四周海面,顿时溅起滔天海浪,上百米的海浪倒出都是,将阵法四周都包围住,仿佛用水造成一面围墙。
水能克火,在水浪的阻隔下,四周的火气进不来,无法补充阵法,被打灭的火雀无法再生,只能是打灭一只少一只,渐渐的,康岁安等人的压力减轻了。
金属柱子被几十个法器轮番进攻,已经是左摇右晃,刀剑一类的锐利留下道道伤痕,破坏符文阵法的完整,而重击类的法器,将柱子打得渐渐弯曲,离开原定的位置。
阵法的发动都有严格的要求,阵盘的位置不能有丝毫差距,一旦发生移位,整个阵法轻则威力大减,严重的当场就废了。
“哐当。”
一枚南瓜锤重重击打在金属柱上,落击点经受多次撞击,已经脆弱不堪,这一下重击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金属柱立刻弯折下去。
与此同时,康岁安等人被火海包围,恶战连连,口干舌燥汗如雨下,眼前的火雀仍旧看不见尽头,突然所有火雀烟消云散,露出碧海蓝天的空旷景象。
“阵法破了。”康岁安大声叫道,充满了欢喜。
剩下的修士们也都纷纷狂呼,他们将崇敬的眼神看向宇衣虹,在这位大哥的带领下,他们终于能进入岛上。
在旁边观看的散修们,顿时兴奋了,接二连三驾驭法器,化作流光飞向岛屿,一开始还压制速度,到最后发现火雀再也没有出现,便大胆前行。
第一个人降落在海滩上,大声对身后的同伴招收,示意他们跟上。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转眼间青洲身边就没人了,这些人唯恐出发慢了,被人抢先将灵药采走,连招呼也不和宇衣虹打一声,就这么径直冲上岛去。
青洲驾驭飞舟,在宇衣虹身边停下,客气的拱手感谢道,“宇道友当真博学,竟能破掉海外门派的护岛大阵,让在下感谢之余,感到万分佩服。”
宇衣虹见青洲前来,略微有些意外,在他的料想中,这些散修自私贪婪,见阵法被破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立刻进岛,以免被他人抢先吗?
“道友过奖了,区区阵法,不过杂艺小道,我辈修仙之士,应当以境界为本。”
“破阵第一功,当属宇道友和这些道友,为何不尽快入岛,采集灵药。”青洲问道。
此言一出,其余散修的表情变得而有些不自然,却都不开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