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随着血衣念皇破开星域壁垒,众人发现很快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生命区域。
望古星域庞大无比,历代至高主宰都把浩瀚的星域划分成数十个星州,每一个星州之中,都囊括了无数星辰。
“快看,左边那片大星居然组成了一把天剑形状,通体发光,周围的星辰居然黯淡无光。”
一个真传弟子指着左边看到的虚空景象惊讶的说道。
“哼,那算什么?
你们看右边?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魔刀形状,这么多的大星组成一个魔刀区域恐怕要数百颗大星吧?”
众人随着慢慢的临近望古星域,那宏伟的场景慢慢展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其中最激动的当属楚轩,当初他就是为了走帝路才来到望古星域,这才是他的目标,他进军更强道路的必经之路。
楚轩并没有像其他真传弟子那样真情之意流露体表,而是面色坚毅的紧握双拳。
“望古星域,我来了!”
楚轩说完一双明眸不断闪耀,好似有所期待一般。
众多的真传弟子只是惊叹,而三位老祖一降临望古星域,则是展开自身神念去感受这片星域的大道,是否适合众人修行。
一路上听血衣念皇所说,自己祖师的根本也是在望古星域,本身凝聚这非常强大的念力,生性喜欢研究各种星域的功法和修行体系,经常开启域门去别的星域学习,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师祖博学多才,在一次念皇争锋大战中救了自己的师兄,但也因此消失不见。
“铛!”
神钟再次响起,虚空中涟漪片片,朝着前方一片片的大星涌去。
“当!”
众人惊异,因为这第二种钟声不是神钟释放,而是前方的小型星州所释放出来的,但是前方的大星只是暗淡无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小钟,想不到你还认识这里!”
血衣念皇说完,神钟轰鸣,足足响彻九下,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回归一般。
九道钟声响起之后,前方暗淡的大星们一个个亮起,散发着无比耀眼的光芒,也在虚空中激起涟漪之响,回应着神钟。
就在众人不解之时,血衣念皇停止了穿行,众人彻底降临在望古星域。
嗡!金色的光罩消失,众人并没有感觉一阵黑暗。
“老祖,前面的大星居然组成了我们神钟的模样?”
星光灿烂,宛如骄阳,不用真传弟子提醒,三位老祖早已感受到前方的变化。
“难道这里曾是师祖的统治区域?”
空明老祖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血衣念皇,而虚天老祖和玄相老祖则是激动地开口。
“肯定是,我感受到了师祖留下的道韵,虽然斑驳但还是感受到了师祖的气息,这定然是师祖曾经待过的地方。”
“天哪,我竟然感受到了世界本源的气息,师祖有云,只要得到世界本源就能晋升到圣尊之境,太好了!”
血衣念皇看着激动的虚空老祖和玄相老祖,微微一笑,开口道:“这里便是小师弟曾经统御的地方,自从师弟消失,这片星州没有了信念之力的支撑便暗淡了下去,想不到神钟的出现居然重新唤醒了这片星州的生命力。”
血衣念皇驻足看向眼前的神钟小型星州,有些沉默,有些哀伤。
片刻后,微微一叹。
“本来想带你们占据一方拥有强大信念之力的小型星州,如今这片小型星州复活,也算跟你们有缘,你们就直接在这里开宗立派吧!”
血衣念皇说完,并指如刀,朝着前方发光的神钟快速斩过。
嗖!金色的刀芒并没有展开,而是飞速旋转来到神钟星域的上方,围成一个圆圈,直接悬浮在星域上空,形成一个庞大无比的钟环。
“你们三个还未踏入圣尊境界,有了这道印记的存在,便无别的圣尊级别修士敢再次闹事,否则就会被我的无情刀气直接镇杀在星域外,任何人休想踏进这里一步。”
血衣念皇为他们直接定下此地,还留下自己的道则印记,令星空神宗的发展不会过早的夭折。
三位老祖相视一眼,面露坚定之色。
“走,我们直接降临到那颗主星,将那里定位星空神宗的本部。”
三位老祖说完,踏星而行,带着众多的真传弟子朝那颗最闪耀的大星直接飞去,身后的血衣念皇却丝毫未动,嘴角喃喃道:“小师弟,虽然你逝去了,但我不会让你的传承逝去,当初所有人都排斥你,逼得你不得不远走域外,如今师兄成为了这望古星域的主宰,便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弟子们上面。”
血衣念皇说完,直接消失不见,原来这才是当年的真相,星空神宗师祖竟然是被逼走的,就因为他喜欢游离星域,学习了很多的修炼体系和战斗方法,一下子吸引了无数的修士纷纷跟他拜师,想学习那见所未见的神通术法,令当时的主宰感受到了威胁,故此将他驱逐星域。
血衣念皇的消失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惊叹,毕竟身为一域主宰,肯定有着很多事情要处理,而现在所有人要做的事就是——开宗立派!让星空神宗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神宗,在这个望古星域虽然危险重重,但必定机遇无限,这里是师祖的故土,他们作为直系弟子对这里有着很深的亲切感。
当!降临大星!神钟悠悠,原本黑夜的天空一下子明亮起来!“怎么回事?
那沉寂已久的神钟小星州怎么突然亮了起来,难道是星空回归了嘛?”
神鼎星州中,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睁开双眼,周身悬浮着无数的大鼎,起浮低沉,好似一个个的小世界般!“星空回归?
不对,那片星州中最强大的气息才是半步圣尊境,哼,星空,看来你已经陨落了,只剩下了一些徒子徒孙回归,当年你如此对我,我一定要好好帮你照顾他们!”
天塔星州中的强者说完,嘴角浮出一抹残忍的微笑,身形不断的在转换虚实,背后的天塔也是,在这虚实变化之间,仿佛镇压了一个又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