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声音平淡地说。
“那么好吧,郑老大,祝你。。。呃。。。”
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本就做贼心虚的上官被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到了地上。
上官错愕地看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李牧尘,虽然不认识李牧尘,但他却感觉的到李牧尘身上冲天的怒火和愤怒,心跳急跳,转身就要跑。
而李牧尘,三步跨做两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上官的衣服领子,狠狠地朝着地上一带。
上官的身体,重重地摔打在了地上,撞到了好几张椅子,顿时办公室里一阵鸡飞狗跳。
“你是谁!你为什么忽然到我的办公室来!保安!保安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上官朝着李牧尘惊恐又愤怒地高声道。
李牧尘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手机,放到了耳边,似乎是嫌弃地上的上官太吵,李牧尘一脚踩在了他的嘴巴上。
顿时,一直在咆哮的上官像是被封住了嘴,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死命地晃动脑袋,却怎么都甩不开李牧尘踩在他嘴巴上的脚,只能这样屈辱地瞪着李牧尘。
李牧尘拿起了手机,对手机淡淡地说:“郑贺民,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就是嘟嘟的忙音。
李牧尘冷笑一声,在上官惊恐欲绝的眼神中一把捏爆了手机,李牧尘俯身看着上官,手上那手机的碎片掉落在他的脸上,此时的上官已经完全不会挣扎了,他任由碎片砸在脸上,很快,他的脸上就被划开了几条口中,猩红的鲜血流淌了出来,无比的狰狞。
“告诉我,肖雪被抓到哪里去了。”李牧尘一字一顿地说,他的脚,缓缓地下移,踩在了上官的胸口上。
上官心脏急速跳动,好像是感受到了隔着肋骨踩在自己心口的强大压力,只要随便一用力,他的心脏就会被踩爆一样。
“我,我不知道你说。。。”
上官还要狡辩,却被李牧尘毫无征兆爆起的一脚踢得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都横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了办公桌上,桌子被撞得剧烈摇晃了一下,上官听见了喀拉一声,那是自己的肋骨断裂的声音,剧烈的痛苦让他瞪大了眼睛,长大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诡异的咯咯声,长大的嘴巴里,一条透明的口水滴落下来。
李牧尘在办公室里看了一眼,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李牧尘拿起了水果刀,重新走到上官身前,一言不发,拉出了他的手,此时的上官已经连挣扎都无法挣扎了,只能惊恐地瞪着李牧尘。
“等等,我说,我说啊!”
上官的辩解中,李牧尘手中承载了李牧尘无尽怒火的刀尖已经刺进了他手腕上的皮肤。
“晚了。”李牧尘平静地说道,刀尖找准了那条筋,精准无比地向上一挑。
好像有吧嗒一声,那是绷紧了筋脉断裂的声音,橡皮筋一样,断裂之后就缩了起来。
这一瞬间,上官的手筋已经被挑了。
“啊!!!!”上官的左手腕,鲜血喷涌而出,竟然形成了喷泉一样的景象,随即,上官就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左手手腕,鲜血喷涌出来,瞬间染红了他半个身体。
“说,肖雪在哪里。”李牧尘冰冷地说。
上官这一次再也不敢隐瞒了,他哭嚎着说:“在城郊兴旺农机厂啊!”
李牧尘闻言,颜色一凛,抓起了上官的一条腿,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刀尖缓缓地靠近了他脚踝处的位置,李牧尘一脸狰狞地问:“对方有多少人?”
“三,三个啊,是郑贺民从外地叫来的三个江西佬,心狠手辣根本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啊!”上官知道李牧尘要做什么,双脚疯狂地挣扎着,但被李牧尘抓着,却纹丝不能动弹,他近乎绝望地看着李牧尘,期望李牧尘能够手下留情。
这样的前提下,他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一个字都不敢保留。
“有没有骗我?”李牧尘冰冷地问,“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
“没没有啊!借我胆子都不敢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骗你。”上官颤抖着说。
“很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你打电话骗肖雪出来的?”李牧尘一字一顿地问,语气出奇地平静下来。
上官一窒,而见到他停顿,李牧尘刀尖一松,还沾着他鲜血的刀尖刺破了皮肤。
疼痛瞬间让上官丢掉了所有的顾虑,他疯狂地大吼:“是,是我,是郑贺民让我假意要卖酒吧给肖雪,把她骗出来,其实在约好的见面的地方早就安排好了郑贺民的那三个江西老,等肖雪一过来,他们就动手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也不想害了肖雪,可没办法啊。。。啊!!!!”
上官的呱噪,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结束,李牧尘刀尖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就挑断了上官的一条脚筋,李牧尘站起身来,丢了水果刀,猛然扬起脚,一脚踩在了疯狂地挣扎身体地躬成了一个虾米形状的上官的腿上。
喀拉!
这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无比,上官的一条大腿,呈现出一种畸形的凹陷,李牧尘这一脚,已经彻底踩断了他的大腿骨。
但却不知道李牧尘用了什么方法,明明疼痛的恨不得死过去,可他却偏偏昏迷不了。
在上官被疼痛折磨得疯掉之前,他听见了李牧尘狰狞的声音。
“挑你一条手筋,是惩罚你手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挑你一条脚筋,是惩罚你脚贱给别人当狗腿子,踩碎你一条腿骨,是附带的利息。上官,今晚你能活下来算你运气好!”李牧尘猛地回头,拉开门消失在门口。
李牧尘离开良久,惨叫声渐渐地弱了下去,一只颤抖着的,满是鲜血的手,缓缓地伸到了办公桌上,那只颤抖着的手摸到了电话机,像是找到了救星,疯狂地抓着电话朝下拉。
砰地一声电话掉了下来,浑身鲜血的他拿起了电话,却发现毫无声音,此时他才发现,他最后的救命稻草,那电话线都已经被拔掉了。
“啊!!!来人啊!!!!救命啊!!!!”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划破了整个已经空无一人的bobo酒吧,然后,彻底无声,血腥味,渐渐地弥漫了开来,这血腥味,不但覆盖了bobo酒吧,还覆盖了阴沉沉的中都市天空。
李牧尘在出租车上,不断地催促司机朝着郊外的兴旺农机厂行去,他再一次催促后,看了看时间,之前他找到了上官已经被郑贺民知道,依照郑贺民的狡猾,必然第一时间通知绑匪转移人质,这是李牧尘绝对不能容忍的。
前面,就要过江了,灯火辉煌的光芒下,整洁通达的跨江大桥如同巨龙一样横铺过了大江,李牧尘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师父,兴旺农机厂在哪个方向?”李牧尘问。
“哝,看见没?就在江对面那边。”司机指了指大江的斜对面,说:“那边是郊外,而且那一块地方已经废弃很多年了,路也没有市里发达,这里过去,要饶半个小时,要是能飞或者直接过江游过去的话,过了江几分钟就到了。”
司机的这话,却像是提醒了李牧尘一样,看着黑夜中悄无声息的大江,李牧尘忽然说:“师父,停车!”
“啥?”司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说停车!”李牧尘忽然高声道。
嘎吱。
出租车停在了大桥边。
李牧尘丢下钱,走到了大桥的护栏边,脚底下,就是汹涌的大江。
“小伙子,你。。。?”司机探出了脑袋,看着背对着他望着江面的李牧尘,问道。
只是还没等他问完,李牧尘忽然爬上了护栏,大风吹过,呼啦啦的在毫无遮掩的江面上无比的狂暴,吹得李牧尘的身体都有些摇晃。
身子顿了顿,李牧尘深吸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草!!!”司机师傅赶紧打开车门跑下了车,冲到护栏边朝下看,却只是看到了无尽的黑暗,良久,下面传来一声水花声。
“卧槽,跳江了!!!”司机师傅开了十多年出租车,也没有见过这样一幕,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了110,随即颤抖着大吼:“快来,有人跳江了!!!”
在郊外,那废弃的厂房里,之前喝了酒,现在又被安排守夜的老三有点困乏,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穿着一身军大衣的他站起来跳了跳,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随即红着鼻子走了两圈,哈出一口热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地上的肖雪,却发现肖雪此时冷得脸色苍白,身体不断地发抖。
皱着眉头,正担心会不会出事的时候,老大忽然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身边跟着老二,并且还是穿戴整齐的。
“怎么了?”长年累月的默契,让老三一下子就从老大身上嗅到了一种凝重的气氛。
“似乎走漏风声了,马上带人走。”老大沉声说。
老三闻言,表情一惊,随即立马扭头去抓起了肖雪,拖着她朝外面走。
把肖雪丢到了一辆商务车上,三个人再上了车,车子却半天都打不上火。
“怎么了?”坐在副驾驶上的老大皱着眉头看着开车的老二。
“吗的,估计是油管冻住了,发动不起来!”老二发动了两次车子却毫无反应,一把拍在了方向盘上,恼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