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雪闻言绷着脸就要发作的时候,李牧尘忽然看着萧若雪的身后高兴地叫道:“伯父,你也下班了啊,来来来,我们聊聊。”说着,李牧尘就乐呵呵地朝着门口的萧龙初走过去。
萧龙初瞧了李牧尘一眼,含笑说:“上次的事情还要谢谢你。”
“哎呀,别客气,咱谁跟谁啊。”李牧尘很自来熟地说。
看着自己的爸爸和李牧尘说说笑笑地下楼,萧若雪自己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头眨了眨眼睛,忽然跺跺脚,又被这个家伙插科打诨混过去了。
刚转身要离开,萧若雪猛地停下了脚步,狐疑万分地转身走到床边。
家里的床一直都很干净整洁的,而这个房间正是堂姐睡的客房,堂姐的生活习惯她太了解了,生活精致得不像话,而她的床上也绝对不可能跟自己的床一样乱七八糟。
但是这会儿,这床却明显有压痕和褶皱。
这对于每天起床必然把自己的床铺整理的清清爽爽的叶素月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蹲下来,让自己的视线和床保持水平线,果然,那个人形的压痕更加的明显了。
李牧尘一边跟萧龙初聊着天,一边眼睛不断地瞥向楼上,虽然他大概地整理了一下犯罪现场,但是对萧若雪的职业素养他是绝对有着百分之百的信心的,天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什么的。
过了好久,终于萧若雪一脸平静地下来了。
李牧尘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阵萧若雪的脸色,发现她没有什么反常的,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们年轻人聊吧,我还有几个文件要看。”萧龙初站起来说道,作为这么大一座城市的市委书记,他比别人想象的更加忙,整座城市的民生,生产,发展等等一切的问题都压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时间多半没有自己的时间,每天的工作让他忙的和陀螺一样根本停歇不下来。
萧龙初上楼了,叶素月和宋怡在厨房里头,客厅就剩下了李牧尘和萧若雪。
“啊哈哈,对了,之前在电话里是个误会哈。”李牧尘感觉气氛实在比较尴尬,没话找话地说。
萧若雪认认真真地看着李牧尘,一眨都不眨,而对于李牧尘的话,也好像是没听见一样。
“啊哈哈,我去厨房里头帮忙。”李牧尘眼珠子乱转,站起来就想开溜。
只是他刚站起来,对面的萧若雪就如同蛰伏已久的母豹子一样忽然冲了过来,她整个人越过了中间的茶几腾空而起,在李牧尘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一把把他压在沙发上,萧若雪抓着李牧尘的衣服领子提到自己面前,她咬牙切齿地说:“老实交代,你跟我姐在楼上房间里头到底干了些什么!?”
李牧尘咽了一口唾沫,说:“没干什么啊。”
萧若雪恼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你让她帮你找东西?什么东西还要在床上找!?还是冲击钻吗!?”
李牧尘心知今天这事是彻底被揭穿了,苦笑道:“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怎样?”此时的萧若雪言辞却格外的犀利,她怒道:“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成我姐的姘头了啊你!难怪你巴巴地跑过来,合着是为了我姐来的!你这个家伙,就不能别这样见到了美女就挪不开步子,我姐本来就很惨了,你还这么对她,她,她是有家室有丈夫的人啊!你太禽兽了!”
“轻点。”李牧尘捂着萧若雪嘴说:“给她听见了不还难过死,就算在你心里我没形象了,可你姐的人品你总相信吧?”
萧若雪之前也是被气昏了头,这会儿被李牧尘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这件事情可能的确有蹊跷,因为的确,正如同李牧尘所说的,这个死人在自己心里完全没有形象可言,可是自己的姐姐那可是十分规矩的女孩子,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叛逆的举动,而自己的堂姐能愿意和李牧尘勾搭成奸,这在萧若雪想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萧若雪心里头舒服了很多。
连带着看李牧尘的眼神也顺眼了一些,不那么凶巴巴的了。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萧若雪怒道。
李牧尘示意萧若雪放开自己,然后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说:“你姐的心脏有问题,之前发作了,我总不能看着她痛死在我面前,就这样简单。”
李牧尘短短一句话,对萧若雪来说却不亚于一个惊雷炸响。
“什,什么!?”萧若雪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牧尘,她万万没有想到叶素月的心脏居然有问题,下意识地,下意识地她就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李牧尘就算是平时再怎么吊儿郎当,在正经事情上是绝对不会马虎的,比如之前去银行大楼救自己,比如去省城带自己回来,种种的事情让萧若雪知道李牧尘认真起来的时候绝对不会乱开玩笑。
“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去也不要让你姐知道你知道了,她不愿意别人为她担心,她的病听起来吓人其实没有那么恐怖,只要好好地调养和治疗的话致死率很低很低。”李牧尘轻声说。
萧若雪却更加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说:“还会致死!?”
李牧尘苦笑着拍了拍额头,无奈地对萧若雪说:“傻丫头,这是心脏上的毛病,当然有这个概率了。”
萧若雪脸色大变,她扭头就朝着厨房走,说:“不行,我要带她去医院!绑也要绑她去!”
李牧尘赶紧拉住了冲动起来就不管不顾的萧若雪,苦笑道:“你完全没有在听我说的话啊,我说别让你姐知道你知道了这件事情,既然她想隐瞒着就有她自己的原因,而你这么戳穿了她,让她更加不好过,这种病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大起大落,你这么对她是不是嫌她命太长了?我之所以告诉你也是因为不想你误会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萧若雪说:“那就看着她自己这么熬着吗?”
“这不是还有我,而且我说了,这种病只要调养的好,不要有情绪上的大起大落,不会有多大关系的,可以痊愈的。”
这种时候,萧若雪那职业病又出来了,她狐疑地看着李牧尘说:“你又不是医生,对这个怎么会这么了解?”
李牧尘弹了弹烟灰,摇摇头,总不能告诉萧若雪之前那个她就有一模一样的病吧。
远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外,一个身穿轻纱流苏套裙,上印有两尾藏青鲤鱼,身材纤细修长的女人在万众瞩目中走出机场,气质无双,容貌美到了一种境界,并不是那种很妩媚很狐媚的美丽,而是一种把纯粹的美糅进了五官里的视觉享受,清纯到了让人赞叹生不起丝毫淫邪念头的女人,太美了。
女人坐进了早就候在机场门口的一辆迈巴赫,安静地听着手机。
坐进车里,女人微微笑,车窗把这这个季节最动人的风景无情地锁在了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任何人能够有幸欣赏得到,迈巴赫缓缓启动,周围的景色倒退,女人轻声对着手机说,“我刚从机场出来,现在在北京。”
手机里头,一个醇和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男声传了出来,“我已经在酒店了。”
说了几句之后收线,把手机放回包里,看着窗户外面不断地平稳倒退的景色,女人忽然轻叹一声,说:“京城的变化真的很大。”
这个时候,坐在前面旁边的女人笑道:“是啊,上一次跟着小姐过来已经有两年了吧,京城是越来越大了。”
女人微微一笑,那双平静的星亮眸子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说:“上一次过来,还是跟他一起来的,那也是在成年之后第一次到京城来,偷偷地背着爸爸溜出来的,回去之后还被爸爸数落了好一通,就是那个家伙自己笑的没心没肺的,哼哼,竟然还用我的钱玩的,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听见小姐又在怀念以往的事情,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心中微微一叹,只是轻声说:“小姐,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女人摇摇头,平静地说:“你们不会明白的。”
北京饭店,迈巴赫占据了饭店门口十多分钟的功夫,身后来接人送人的名车豪车已经一溜排出去了老长的队伍,大堂经理满头是汗地带着一班服务员等候多时,看着迈巴赫后头那些越来越不耐烦的非富即贵们进退不得压力山大。
他也搞不清楚这车里的人怎么忽然就这么大的架子在里面不出来了,可上头早就提醒他这里面的是一尊真正的大佛,要好生伺候着,特地献殷勤跑来候着的他开始后悔。
迈巴赫的车门终于打开了,里面的主人千呼万唤始出来。
一双修长圆润到一种境界的小腿轻轻踩在地面上,仿佛预示着主人的完美和无双。
倒吸一口气,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大堂经理两眼发懵。
北京饭店不是没有包养了国内港澳台一线二线或清纯或艳丽女明星的大老板出入的,也不是没有一些口味独特的权贵男人们带着民间包养的各具风情的二奶三奶们来寻欢作乐的,大堂经理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也海了去,能出入北京饭店的就算是一个给人包养的情妇但肯定不是极漂亮就是极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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