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星期,秦兵对张雪晴就如此对待,谁也不搞,就搞张雪晴这个清高女人,一天至少三次,一个星期二十来次下去,就是彻底把这个女人的清高和自尊消灭掉。
在第七天的最后一次,在秦兵控制不了要出来时,突然,他感觉那个东西有一种特别澎发的力量,如兽出笼,强劲无比,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体验和新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快变成一种生理反应,他感觉自己的那东西在膨胀,但不知道膨胀了多少,便得更加的有摩擦力。
同时,张雪晴整个人突然就颤抖起来,张着大嘴巴,失去了理智一般,双腿紧紧夹住你的腰,搂紧你的指甲也都要渗透到皮肤里。
整个过程在秦兵身上是一瞬即逝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和一种神秘的力量。
两个人软塌塌在了床上。都是经过了好久才缓过来,尤其是张雪晴,事后她竟然还在浑身颤抖,秦兵还以为她羊癫疯了呢。
整整半个小时过去,张雪晴才清醒过来。
刚才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对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她以前也高潮过,但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
是一种无法摆脱的依赖感,准备地说是一种瘾。
秦兵见张雪晴这次醒来,没有打自己也没有骂自己,挺惊讶的,难不成自己真的用身体活生生的把她给调教成了?
“你没事吧?”秦兵见张雪晴反常,还以为她精神出问题了呢。
“没事,活生生的被你弄成了。”张雪晴还是嘀咕了一声。
“呵呵。以后说不定你会喜欢。”秦兵见她的语气平和了许多,自己的心情也好一点,这一周,为了这个女人,身体都搞虚脱了。
这时,有人敲门。
“衣服穿好啊。”秦兵说着还不忘在张雪晴的月匈上抓了一把。
这个儿心情好,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乡下人。
“舅舅?舅妈?”秦兵挺惊讶,是自己的三舅舅和三舅妈。
“快进来,快进来。”秦兵招呼道。
“你看我们身上这么脏,怕脏了地。”舅妈说道。
“什么话。”秦兵直接将三舅舅和三舅妈拉了进来。
舅舅舅妈带来了很多乡下土货,很不错。坐下来后,秦兵给倒了茶。
见舅舅和舅妈坐在沙发上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看得出来他们很谨慎。
“舅舅,舅妈,你们不是一直在农村吗?怎么进城了?”秦兵问。
“孩子上学,又要生活费,在农村实在没有钱,出来挣点钱给娃子。”舅舅说道。
“那找到工作了吗?”秦兵问。
舅舅和舅妈彼此看了一眼,笑着。
秦兵也就明白意思了。
秦兵想了想,给他们介绍工作是不可能的,他们在农村呆久了,什么都不会,有没有文化,只有小学文化,只有工厂了。
“那你们会什么?”秦兵问。
“平时在乡下就是种田,有时间白事红事会去帮忙,你舅舅烧菜我打杂。”舅妈很朴实的说道。
“舅舅会烧饭?”秦兵问。
“会一点点。”舅舅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那晚上就舅舅下厨了。我出去买点菜。”秦兵说道。
秦兵特意去买了条鱼给舅舅烧。
晚饭,大家都在,秦兵品尝了一下舅舅的菜味儿,烧得清淡但是入味,烧得红烧鱼也很香。
秦兵有了想法,说道:“舅舅,舅妈,我呢,马上要开一家酸菜鱼店,正需要人帮手,主厨呢有遇到酸菜鱼秘方,舅舅正好可以跟着学,舅妈你可以帮忙洗碗洗菜,工资绝对不会比别人低,还包吃包住,怎么样?”
“好啊,好啊。”舅妈舅舅顿时乐开了花。
秦兵需要找一个会烧酸菜鱼的接班人,而且是不会被挖的,不会另立门户的,而且会懂烧菜的。
如果培养舅舅,肯定比培养外人好,虽然舅舅年纪也不小,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让他们在鱼馆附近租了房子,安排好了舅舅和舅妈。
秦兵最近的事业和生活都很顺利,唯一不爽的就是不是一把手,无法体验在乡镇那种当一把手的快感。
这得益于赵良和马伟泉无法给他找麻烦,终于清净了。
但是赵良并没有离开公司,他被处罚后,和上次秦兵一样,被分派了一偏远乡镇的一个水电公司里守门去了。
赵良望着水坝,吸着烟,人也是憔悴的不行,眼神也变得无神,仿佛死了一半似的。
赵良知道,自己永远离不开这里了。自己可没有秦兵那样好的运气,也没有苏燕那样的靠山。
同样的,马伟泉最近和钱多君私底下吃饭,也表现出不想和秦兵,苏燕为敌的态度来。
“这是职场,只有你死我活,你不想上去就以为你能坐稳这个副总?”钱多君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可眼下,那秦兵还真是厉害,神机妙算不说,特别能抓机会,关键是不死小强一般,搞了他几次总能起死回生。”马伟泉也很泄气。
其实马伟泉很想插上一句话:这周董事和雷副董事斗,我们坐山观虎斗啊,何必还出来搅浑局呢?
可钱多君显然不这么想。
“这次有好消息,但是也有坏消息。”钱多君点了根烟,看着窗外。
马伟泉听着。
“好消息是,苏燕和雷振军要离婚了,她已经提交了诉讼离婚申请。”钱多君说道。
“是吗?这...”马伟泉无法肯定这能带来什么,公司的高层之间是可以离婚的,不影响事业。
“人性的弱点,好好看看这本书吧,我相信周董事肯定会大肆利用这事件的,我们就等看好戏。”钱多君似乎看透了什么一样。
马伟泉的觉悟还是太低,看事件的本质不够透彻,他实在看不出,一个合法合理的高层离婚,能欣起什么波浪来?
可领导的话他不敢反驳,只好顺着问:“那坏消息呢?”
“苏燕将秦兵作为未来总经理的backup,而不是你。”钱多君一语指出来。
马伟泉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