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一双小鹿眼都蒙上水雾,有点委屈地看了女调酒师一眼,用眼神无声控诉她,怎么能把这么蠢的事情告诉男神呢!
女调酒师莫名地被小家伙又软又委屈的眼神会心一击,非但没感到半点愧疚,反倒是萌得心肝儿打颤。
程溪听了女调酒师的话,轻轻地笑了笑,拉着陈炎手腕的手将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也搭到陈炎的后背。
小怂包软乎乎的站在跟前,根本就不懂得抗拒,任由程溪这一拉一拽,等他自己回过神来,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程溪的大腿上。
小怂包瞬间就涨红脸,拘谨不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觉得和男神腿部接触的部位滚起一团热火,生怕自己分分钟就翘起唧唧现原形!
小怂包本就害羞,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场,他更是觉得心头的羞耻感翻倍地噌噌涨!
程溪靠近陈炎的肩窝蹭了蹭,鼻尖摩挲着陈炎白净的脖颈,嗅着小怂包身上淡淡的清香。
男神呼吸的热气撩人地钻进他的衣领里。
陈炎浑身僵硬,几乎不敢动弹。
程溪一手搂着陈炎的后背,一手摸索着抚摸上陈炎的脸颊,因为蒙着眼睛的缘故,他的动作越发温柔,也越发带着撩人的意味。
只见他单手抚摸着陈炎发烫的脸颊,拇指轻而缓地挪移到唇边,温柔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陈炎柔软的嘴唇。
大约是刚才喝过酒的缘故,陈炎的嘴唇显得格外殷红水润。
程溪遗憾蒙着眼睛看不到,但是指腹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同样令他心旌荡漾。
程溪稍稍侧过头,微凉的薄唇贴着陈炎的脖颈,唇间探出小半截舌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舔舐着唇下的肌肤……
陈炎当即闷哼一声,浑身都克制不住地打着颤儿,小奶猫的低吟也抑制不住地从紧抿的唇间倾泻而出!
他害羞地瑟缩着脖子,两眼蒙着水雾,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唇,饥渴难耐地等着男神堵住他的嘴,吞没他急促燥热的呼吸。
然而——
男神的舔吻缓慢地往上滑,所到之处仿佛在陈炎身上点了火,热烫的亲吻沿着白净修长的脖颈往上爬,轻轻地啃咬着陈炎的下巴。
陈炎被男神撩得欲火焚身,他微微张着嘴巴,甚至连低吟的小奶音也含带着欲求不满的求欢意味。
陈炎迷蒙地睁着眼睛,第一次在打嘴炮之余,生出如此真实羞耻的念头:好想要……
身体里疯长出来的酥爽感,几乎麻醉了他的理性,他迫不及待地想被男神咬住嘴唇狠狠地蹂躏,可男神却只顾着四处点火。
陈炎只觉得身体里不断膨胀的快感寻不到一个泄洪的闸口,全都淤堵在一处似的,使得他浑身不得劲。
他难耐地蹙着眉头,本能地动了动腰身,讨好地蹭着男神的大腿,软软绵绵的鼻音轻轻哼了哼,双手已经不自觉地勾住男神的脖子——
完全就是一副欠操的求欢样!
程溪轻轻地笑了出声,带着点儿热度的鼻息洒落在陈炎脖颈处,又是引得小家伙敏感地一颤。
程溪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陈炎的下巴,在小怂包张嘴喘息的空档,准确无误地直接咬住他的嘴唇。
程溪毫不客气地轻咬着陈炎的唇瓣。
小怂包的嘴唇尝起来格外柔软又鲜嫩,紧咬打颤的齿贝也被轻而易举地撬开,程溪伸出湿滑的舌头探入其中,灵活的舌头勾带着陈炎不断退缩的舌尖,粗野地吸吮着小怂包口中的律液……
陈炎喝下的那一口酒,辛辣的酒味儿已经逐渐淡化了,余留丝丝甘甜。
陈炎被亲吻得天旋地转,脑袋里缺氧得一片空白,直到男神放开他还没缓过劲儿来。
程溪满足地舔舔嘴唇,深知自己第一个吻就把人给欺负得狠了,饶是如此,他却是没有半点羞愧的意思,只是搂在陈炎后腰的手,此时不忘体贴地轻拍后背帮陈炎顺顺气儿。
倚在调酒台旁边的女调酒师似笑非笑,揶揄地问程溪:“程大帅比,这游戏还能玩得下去吗?”
程溪挑起唇角邪气一笑,不答反问道:“刚才那一杯,是不是龙舌兰?”
女调酒师轻哼一声,起身走回自己的调酒台面前,吹了声口哨道:“bingo。”
程溪又笑道:“居然蒙中了啊。这酒平时喝起来带一点咸味,我刚才偏偏在我宝贝儿嘴里尝出一点甜味儿来,真是奇怪。”
说罢,程溪亲昵地靠近陈炎的肩窝蹭了蹭,舔着陈炎的耳垂,用性感的低音炮轻声说道:“宝贝儿,你好甜。”
陈炎本就全身发烫,脸红心跳地喘着气,这会儿又听到男神这句话,脸颊更是映上半边天的晚霞余晖。
啊啊啊男神求你不要再撩我了好不好!
我我我可以自己脱衣服乖乖上床躺平!
陈炎羞涩得抬不起头来,虽然内心咆哮得十分骚气和硬气,但是他在男神面前就是个战斗力负穿地心的小渣渣,几乎被男神一撩就全身脱力。
女调酒师又倒了另一杯酒,她慢条斯理地晃着酒杯,端到陈炎面前道:“小可爱,这是第二杯。”
陈炎脸上红得发烫,眼睛都蒸出水汽来了,看起来格外可怜。
女调酒师在心里“啧啧”两声,感叹程溪实在太禽兽,下套占人小朋友便宜就算了,还欺负得这么来劲儿!
真是……让人羡慕啊……
女调酒师感慨了一番,忍住内心翻腾着要看陈炎被蹂躏得彻底哭出来的邪恶心思,她仿佛良心发现地对程溪说了一句:“程大帅比,这还剩四杯酒呢,悠着点儿,要克制住你自己啊。”
女调酒师这句话显然是替陈炎着想而说的,结果这话落进陈炎耳朵里,却也跟调侃似的不大正经。
还!剩!四!杯!酒!
还!有!四!个!吻!
陈炎混乱的脑袋里一经浮现出这道对等的公式,顿时就觉得胸口一闷要窒息,好想当场昏古七啊啊啊!
程溪扑哧一声笑,抬起头朝向女调酒师说话的方向,磁性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缓缓说道:“我已经很克制了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程溪这话倒是说的真不假。
女调酒师嗤了一声,再看坐在程溪腿上的小可爱,明明就纯情得亲一亲都羞红脸,却又软乎乎地任亲任摸任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