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丁的穴道自动解开后,突然象杀猪一样嚎叫了起来,随即引来了不少兵士。
这些兵士都很好奇,本来他们昨天晚上都以为李丁大人拥着大美人欢乐了一夜,现在听到声音似乎不对劲,并不是欢乐的声音,似乎很痛苦。
这些兵士马上冲了过来,随即发现李丁两只耳朵都没有了,也不是没有了,而是被人割断了,还被挂在墙上,正迎风飘荡。
李丁还在大叫着,到现在为止,他的疼痛还没有消失,他的痛苦来源有许多,从手指到脚趾,没有一处不痛,不光是这里痛,还有那里痛,连心也痛得不行,于是又大声叫痛。
这些兵士们见状,都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有的兵士是李丁的亲信,他们看到李丁大人受苦,非常的难受,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居然将李丁大人的耳朵都割了下来。
还有些兵士就有不一样的心思了,有的看着戏法,有的幸灾乐祸,特别是曾经受过李丁折磨的军士,觉得内心无比的痛快,没想到李丁也有今日,总算是遭了报应,看来老天还是有眼呀。
李丁喊了一会疼,随即大声叫唤着抓反贼,这些兵士马上鸡飞狗跳地在全镇上搜捕林沐鱼他们。
而林沐鱼三人此刻已经离开了这个镇子,天刚麻麻亮,他们就起了床,马上出了客栈,然后直奔芜城。
李丁现在可是出了名了,不光没了耳朵,而且脸上还被刺了一个字,而且还是一个大大的“反”字。
这个字刻得很深,而且刻得相当的有艺术,而且刻得让人擦都擦不掉,这个字从此之后就留在李丁的脸上了。
这个字当然也是林沐鱼的杰作,他割下李丁的耳朵,又斩断他两根手指,又斩断他两根脚趾,但总觉得还缺少了什么,有些不够,于是又在他的脸上刻了一个反字。
关于这一点,林沐鱼还是从陈友谅写的毛笔字中受了启发,这才刻下了这么一个字,而且他还涂上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能深入皮肤,字迹不会消失,也不会模糊,看起来总是那么清晰。
……
……
拖雷擦汗和那些蒙古武士在深山老林中宿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又开始出发了,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山脉还有多远,深在山中,也看不出来,只有走出了山脉才能知道。
不过,他们已经无限接近出口了,只是拖雷擦汗还不知道而已。
……
林沐鱼和林诗颖和常遇春三人出了小镇后,立马向芜城进发,这里离芜城也不是很远,但也不那么近,也有三十多里地。
不过,林沐鱼三人都是武者,他们的脚程自然要比普通人快上许多。
到得中午的时候,他们就走了一半的距离,估计傍晚时分能赶到芜城,如果再快一些的话,也许不必到傍晚,在天黑之前就能赶到。
不过,林沐鱼也不着急,并没有拼命的赶路,既然传回了朱元璋投降的消息,那就没有必要去得那么快,还是到晚上赶到为宜,或者说刚刚好。
的确,晚上的行动肯定要方便得多,不管朱元璋是不是真的投降了,到了晚上,他们更容易混进城中。
常遇春的伤势现在基本好了,本来他确实伤得挺重,差点隔屁了,但却被林沐鱼救了回来,而且还吃了灵药九天玉露丸。
如果不是九天玉露丸的话,常遇春的伤不可能好这么快,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好得了。
到了中午时分,林沐鱼三人又到了一个镇子上,林沐鱼决定进镇吃上一顿热饭。
大冷天的,一大早起床赶路也不容易,不管怎么说,还是吃顿热乎的饭菜,至于赶路的事情也不必太着急了,反正只要在天黑时分赶到芜城就行,哪怕是再晚上一点点也没有关系。
林沐鱼三人进了这个镇子,马上直奔酒楼,这个镇子并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酒楼也只有两家,而且还是并排开在一起,看起来很打眼,外地人一进镇子就能看到这两家酒楼。
林沐鱼也没有挑剔,随便就进了一家酒楼,店小二赶紧迎了上来,很快就将他们三人请到了楼上。
林沐鱼上酒楼有一个习惯,这个习惯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就是一个习惯而已。
林沐鱼上楼后,马上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不过这个酒楼只有一个窗户,而且这个靠窗的位置还坐了一个人。
不过,一张桌子是可以坐下四人的,虽然坐了一个人,但还可以再坐三个。
而林沐鱼他们刚好三个人,只是他们要坐这个靠窗的位置,还是要取得这人的同意,毕竟他已经先坐在这里了。
这人是一个粗壮的汉子,长得浓眉大眼,在他的身边还放着一把刀,一看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武者。
林沐鱼由于习惯坐靠窗的位置,于是向这人说道:“这位兄台,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
这个粗壮的汉子随即一愣,他也是没有想到林沐鱼也要坐这张桌子,本来以他的个性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同桌吃饭。
不过,当他看到林诗颖这个大美女后,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于是说道:“可以,可以,没有问题,你们尽管坐在这里就是了。”
林沐鱼看他答应得如此痛快,不由得也很高兴,于是坐了下来,林诗颖和常遇春两人也相继坐下。
随即林沐鱼就让店小二上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叫了一桌最好的菜,又一次性叫了十坛竹叶青。
昨天晚上他们那顿饭还没有吃好,酒也没有喝尽兴,后来叫那个狗官给带人抓了。
现在又赶了一天的路,三人早就饥肠空空了,一桌菜上来,马上就开吃,林诗颖还是那么斯文,虽然她确实很饿,但吃东西还是很优雅。
而林沐鱼和常遇春两人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很快各自喝了一坛竹叶青酒。
那个粗壮的汉子本来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要的菜也不多,就是一只烧鸡,还有一壶老酒,烧鸡已经吃得只剩下两个鸡翅膀,酒也快喝干了,现在一直看着林沐鱼他们喝酒吃肉。
林沐鱼注意到他的目光,于是说道:“兄台,要一起吃一些酒吗?”